.二中文藝匯演的場地是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個地方,二中禮堂。每逢元旦聯歡這裏總是快樂的海洋,這也是二中唯一一個到現在還是瓦房的建築了,高高的三角形屋頂上彩旗飛揚,還沒走到門口,我們的心早已隨著人流的湧動而激『蕩』起來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蘇燕一邊和身邊的女同學們談笑著,一邊很自然的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寬廣而有些昏暗的禮堂內,人們在三五成群的互相談笑著自由的找著座位,有的人『性』急的直接奔向了前排,有的人則是一步也懶得走,就在通道邊的座位上隨便而慵懶的坐下,我一直信奉儒家的中庸之道,便直接向那不前不後,不左不右的中間那片空位走去。在我身後的蘇燕很自然的緊緊跟隨著,一邊緊挨在我身邊坐下來。一邊回頭開心的招呼著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叫王麗的同學。

“騰一騰,讓我們過去啊。”隨後跟過來的張大鵬大聲吆喝著。

“張大鵬,你這麽胖你老婆也不說你啊。”王麗邊往起站邊輕笑著說道。

“說什麽啊?”張大鵬嗬嗬笑道:“象咱這種個子低,又不好看的男人,如果再不胖些,那還有特點啊?”“現在倒是有特點了。”蘇燕也立起身子,邊向後側彎著身體邊呡嘴撲哧一聲笑道。因為這個通道太窄了,就蘇燕躲成那樣,我也知道,張大鵬擠過來的身子也是要與她的身體來一下親密接觸的。

望著張大鵬從兩個女人的身體前呲牙咧嘴的擠過來,看到蘇燕臉上那怎樣躲也躲不過的古怪表情。我撲哧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張大鵬的老婆是個非常嬌小瘦弱,風擺揚柳的女人,別地我不清楚,但我去足夠的相信憑張大鵬的份量隻要往他老婆身上一爬,他老婆定會呼吸困難的。

張大鵬向我笑著眨眨眼睛,還以為我在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女生豆腐呢。蘇燕顯然被張大鵬的這個眨眼表情『迷』『惑』了。邊清脆的在他張大鵬的肩上拍了一掌催他快些過去,邊瞪我一眼,臉『色』緋紅地嗔道:

“有什麽好笑的呀?”“沒什麽啊?想到了一句話而已。”我微笑道。

“什麽話啊?”張燕追問道。那神態,絕對是打破砂鍋紋(問)到底,不死不罷休的表情。

“哎,那句話是——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仰天哈了一聲,邊向她擺手邊笑道:“層次不在那兒。和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你才不明白呢?”蘇燕不服氣的白我一眼,“低檔次的人,心裏總是轉一些齷齪的不敢說出來的念頭。”“誰說我不敢啊。”我哈哈笑道:“我隻是替大鵬擔心,因為根據調查,夫妻鬧離婚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性』關係不和諧造成的。”“好象人家大鵬夫妻關係不好似的。”蘇燕邊說邊不由自主地掃了張大鵬一眼,驀地,她的臉『色』一紅,俏皮的對我微笑道:“我現在忽然明白你那句話地意思了。

“哪句話呀?”我揚揚眉『毛』,明知故問的問道。

“討厭!”蘇燕瞪我一眼,滿臉飛紅的羞惱著別過頭去。

看到蘇燕又被我捉弄。作為視蘇燕為初戀情人的強子邊也從蘇燕的身前擠過來。,邊見義勇為般的說道:“閑雲啊,對我們班唯一的美女你如此不尊重。我要批評批評你了。”“得了吧,自已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你,你忘記你上學時轉的齷齪念頭啦?”我嘿嘿笑著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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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蘇燕和王麗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張強,你別和他說了,同學這麽多年,你還不知道他的口才呀,不去當個外交官簡直就是國家的損失。”王麗扭過頭來笑著說。而蘇燕,早已背對著我趴在座椅地扶手上格格笑著起不來了,現在,她的上衣因她的姿勢而向上抽起,誘人的將她細細的後腰一大截光滑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閃耀著『迷』『惑』人的先,澤。

我悄悄的往那裏盯了一眼,心裏暗歎一下:“中國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這女人穿衣,美不美是不是也在那『露』與非『露』之間呢?看看當今的服裝『潮』流吧。透視裝,低腰褲,還有那內衣外穿地時尚,無一不是在『裸』『露』與挑逗之間徘徊呀。”因為這次演出的對象主要是校友,所以入場的大都是團隊『性』質的,見到我們這裏抱成一團,別的班級也就自覺的去了別處,舞台上,燈光已經亮了起來,西裝革履的年輕的男主持人在頭發有些花白的老校上的授意下,用麥克風呼喊著那些手持請諫的專家級校友們去最前排就座。在他旁邊,是身著大紅晚禮服的年輕漂亮的女主持人,她麵上掛著燦爛的微笑,天鵝般的美頸上掛著細細的金『色』項鏈,不時的向著下麵微笑著打著招呼。不過她我並沒有見過,看來應該是學校這幾年內新招進來的新鮮血『液』吧。

我因為聽小妹說過內幕,知道我是最後才被選上去的,一種心理潛在的抵觸讓我沒有動身,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下周圍,強子和小刀也似金剛入定般的巋然不動,“這才是哥們呀!”我得意的暗笑一聲,而遠處的那個張祥去起身站了起來,手持著大紅請諫春風滿麵的向我們這裏擠過來,遠遠的他邊喊道:“蘇燕,你不是也有張校長親自發的請諫嗎?我們一起去前麵啊。”“前麵太近了,我還是喜歡在這裏。”蘇燕瞟了我一眼,微笑而溫柔的拒絕道。

“可你沒聽那裏在吆喝嗎?我們要服從指揮啊。”張祥繼續勸道,如做思想工作般的給蘇燕扣了個應該遵守紀律的小帽子。

我暗暗笑笑,真不虧是宣傳部調教出來的,望望他,我沒好氣的說道:“去,去,你去遵守你的紀律去吧,蘇燕和我們的原則是一樣的,不自由,毋寧死!”“就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蘇燕格格點頭笑道。

張祥大張著嘴望了望我們,苦笑了一下道:“哎,算了,我也不去了,和你們在這共患難得了。”他邊說邊向達裏擠了過來。

我嗬嗬笑罵道:“什麽共患難呀,有美女和朋友的地方,永遠是天堂。”“就是。”蘇燕清脆的讚道:“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真理耶。”她邊說邊微笑而欣賞的凝望著我,我嗬嗬的一笑,沒有說話。前麵舞台上的燈光此時驟然全部打亮,給那對兒如金童玉女般的主持人披上了一層淡黃柔膩的薄紗。校慶的文藝匯演開始了。

與平常晚會不同,愛國主義的教育首先便在剛開始的國歌當中奏響,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滿眼所見,唯有激昂的音樂和不時閃亮的相機燈光。

我們一起站立著凝視前方,瞥瞥身旁蘇燕那虔誠秀麗的麵容,我忽然感慨到,記者不愧是真正的無冕之王,在莊嚴的國歌聲中都能做自己手中的工作,道德宣傳與應該人人遵守的國歌法早已產生了抵觸。但可惜,法律沒有明文規定這種情況,如果碰到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去法院告這些記者,說不定還真能告的下來呢。

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快樂恰恰恰》,美麗奔放的體育舞蹈被台上的數個少女演繹的淋漓盡致,飄風的短裙下是泛著青春健康光澤的修長的雙腿,望著她們那柔細的身材和誘『惑』扭擺的腰肢,觀眾們暴發出熱烈的掌聲。歡慶的氣氛瞬時便調動起來了。

“太棒了,簡直能趕得上專業的了。”小刀拍著手讚道:“真不知這些女孩子是怎麽練的。”“女孩子們的堅強和韌『性』有時是我們男人沒法比的。”我微微笑道。

蘇燕掉頭對我們笑道:“看來你們對女人還是蠻會欣賞的嘛,我在這裏代表她們謝謝你們了。”“那總得有個表示吧?”看到蘇燕對我們的好感又與日俱增,我邊打了個輕佻的響指邊輕佻的調笑道。

“想好怎麽表示了嗎?閑雲心中的願望可都是些齷齪的念頭。”小刀在一旁不適時機的幫腔道。

蘇燕的臉再次的騰的變紅了,白了小刀一眼,她雪白的牙齒緊咬著嘴唇,轉過頭去專心的去觀看演出了。

我微笑著瞅著她,但隻到把她的臉看成了紅蘋果,她也沒有真正的扭過頭來責問我,隻是麵上的神情越來越羞澀,纖細的十指在下腹緊張的不停的扭纏著。

“看來我們的燕兒是心動了。”我心裏嘿嘿笑道,“當我從賭場歸來時,一定要把你拿下,讓你嚐嚐婚外情的滋味。”舞台上,一對男女同學邊表演邊唱起了優美的校園歌曲《同桌的你》,蘇燕兩手托腮,向前俯身趴在前麵座位的靠背上認真的看著,而她的腰肢,卻要比剛才還要暴『露』的多了,望著那小片袒『露』出來的應該屬於她『臀』部的細膩皮膚,我的心此時便蠢蠢欲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