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天水市的方向,我們繞道西行,一路之上,見了數起響著警鈴的車隊向蒼雲縣的方向疾馳而去,顯然那裏已經引起了周圍幾縣市的高度注意。不過街麵上還算平靜,也沒有什麽額外的關卡,從道路兩側擺小攤的小販們那平靜的麵『色』上可以看出,那裏的消息還沒有泄『露』出來。

按著原定的計劃,我們打著旅遊團隊的幌子一路向西,飽覽一路的山『色』風景,倒也是不亦樂乎。

遊玩景區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可能是竹竿那晚的英雄救美給小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當去一個景區的時候,小芸總是緊跟在竹竿的身前身後的照顧,幾天下來之後,兩人似乎發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關係,一向陰沉的竹竿竟然開始破天荒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拉起小芸的手來了,而小芸的臉上也是陶醉和幸福的陽光,隻有碰到我和小刀的目光後,她那清澈的雙眸之中才會流『露』出一絲絲的難為情和擔心的神『色』。我知道她擔心什麽?因此我和小刀兩個便從來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過,而那神態也就如對任何一個正常漂亮的女孩子那樣尊重,再往後,她看我們的眼神便變得感激起來。

不過為了兄弟情誼,小刀還是偷偷的把竹竿叫到一邊,告訴了他小芸曾做過小姐的事情,想不到竹竿的態度竟然是非常的大度,淡淡的,他說道:“我也不是什麽處男,都不知搞過多少女人了,我倒是不在乎她原來做過此什麽,必定那時她還不認識我而且也是被迫的,現在,我隻關心她的以後,關心她以後會不會幸福。”他的話令我和小刀都驚愕了半天,想不到一向不屑於同女人打交道的竹竿內心裏竟會有這樣開通的想法,而且。竟然還是個情種。

“既然你決定了,她便是我們的朋友之妻了!”小刀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和我轉身走了回去,當然,小刀曾經和小芸睡過地事,那一定是驚天的秘密,永沉海底了。

“隻有真正的傻子,才會在男女關係上徹底坦白。”小芸並不傻。

而且還很聰明,當我們幾天後轉到天水市的時候,她似乎已完全擺脫了內心的陰影,開始和我們有說有笑起來。看到她這樣快樂,我和小刀常常會會心的相視一笑,必定,我們從內心裏也是很喜歡這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兒的。

我們地車隊在天水市的外圍繞了一個大圈兒之後才悄悄駛入市區,市裏還是如往常的平靜與繁榮,就如蒼雲縣裏的驚天大案根本就沒有發生似的,甚至從新聞報紙和人們的口頭訴說中也是那樣的平淡。隻是一句。“蒼雲山賭場被端了,**被抓了。”往下,就沒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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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是做夢吧。”前排的小刀喃喃的說道:“聽你們說的那麽邪忽。什麽後山地女屍,崖頂地血戰,原來都是騙人的呀?還有你,王閑雲!”他邊說邊回頭指著我笑罵道:“你編的更邪,什麽日本女間諜都出來了,現在都什麽時代了,誰信呀?”

“你懂什麽?這是時髦,現在不到處都在反恐嗎?”我白他一眼笑道:“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了一個氣死本一拉登地那個故事了,隻有我們偉大的中國。才能有這兵不血刃的本事啊。”

“什麽故事呀?快說給我聽聽?”坐在我身旁的彩珠格格笑道,用力的推了推我,這倒使我借機將身體使勁的靠在了另一側的葉知秋身上,搞得她臉紅紅的象蘋果一樣。

依偎在軟玉溫香的身體上,再望望麵前彩珠那如蓮花一般美麗潔白的嬌靨,我邪笑道:“別著急,這個故事是這樣地,據說**的基地組織要來中國搞恐怖襲擊,就派了五名恐怖份子進入了中國。第一個是要炸**的,可是上了北京的立交橋後就被轉暈了,怎麽也找不到下來的路,因此呢沒有炸成。第二個是要炸公交車的,可是人太多,他怎麽也擠不上車去,沒辦法也隻好回去了。第三個的目標是要炸超市,好不容易安好炸『藥』才說引爆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他的遙控器已經被超市地小偷給偷了。第四個本想要炸高樓,可才到高樓跟前,就被一群保安狂揍,並被大叫‘叫你討薪,叫你上訪!’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也沒炸成。

最後一人曆盡千幸萬苦,終於成功的炸了一個煤礦,並炸死了數百人,於是高高興興的回去向**報告,可基地組織等啊等啊,卻一直等不到中國發布這方麵的消息,原來是中國的**讓世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了,所以他們也沒有起到恐怖的效果,一怒之下的**把第五個成功炸礦的人也以‘撒謊罪’的罪名處決了。”

“原來現在的平靜是因為**啊?這都誰編的呀?中國的牛人實在是太多了。”在兩個女孩子格格的笑聲中,小刀哈哈的笑著問道。

“無名氏所編,典型的民間智慧吧!”我搖搖頭笑道:“現在的天水市這樣寧靜,搞的我們這些恐怖份子都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強子來過電話,說是我們天水市要搞特警了,麵向社會招聘,我們是不是去派幾個人試試啊?”小刀望著我問道。

“嗯,我們的人在警方的勢力還是嫌單薄些,這事可以考慮。”我微微沉『吟』道:“這事你去辦吧,挑幾個又紅又專的過去,這年頭,做什麽靠的都是信息。”

“沒問題。”小刀笑道,抽一根煙拋給我,自己也點著後噴一口濃濃的煙霧說道:“我手頭剛好有幾個退伍下來的野戰兵,都是從小打到大的兄弟,前兩天蒼雲山賭場的崖頂血戰就有他們的份兒,身手和忠心應該都是沒問題的。”

“能參加那次血戰的當然沒問題,而且,肯為組織身背人命的人總是最忠心的。”我頜首笑道,在寒煙和彩珠輕微的咳嗽聲中,我望著那嫋嫋飄『蕩』在車廂上空的淡藍『色』煙霧出神,“現在錢財到位,閑雲山莊要趁熱打鐵,馬上動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