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小刀答應的極為爽快,並且自告奮勇的去白雲大灑店定了間了,唯有強子,身入公門,便沒有了人生的自由,正在為一宗殺人**案在外奔走著,根本就沒有在天水市,而是正坐在去開往北部山區的車上。

“現在的小姐遍地都是,怎麽還有人總犯這樣的罪啊。”我皺皺眉頭好笑的對強子說道:“傻子年年有,今年你碰到呀。”

“這可不是個普通的傻子,這個人異常慘暴,根據我們現場勘查來看,案犯將女人的雙手反縛並堵好嘴後才施行**的,而且在施暴的過程中,還將女人的手指一根根殘忍的折斷,最後用細鐵絲勒緊女人的頸部,使其窒息死亡。”強子一口氣說道這裏,憤怒的罵道:“知道嗎?

現在我最希望的是那個人現場拒捕,到時我便可狠狠的出手了。”

“啊!竟還有這樣的事?”我驚愕的說道,望了一眼身旁邊的蘇燕,顯然她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一臉凝重的神情望著我,柔嫩的雙唇有些驚愕的微微張開著。

我充滿憐惜的望她,心內暗暗的歎息一聲,女人既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本來是應該由男人們來精心嗬護和欣賞的,但卻偏偏總有人來做那辣手摧花的事情,紅顏薄命,世道無情,作為旁人,我們除了在事後深深扼腕一歎之外,對當事人的痛苦卻實在是無能為力。麵對這件殘忍的案件,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個男人這樣做,定是要在女人因**的痛苦而劇烈扭動掙紮中來獲得極大的快感,說明他在強暴的過程中自始至終都是冷靜和清醒的,麵對這樣變態和殘忍的家夥,你們真的已鎖定了目標?”

“老弟你這是在不相信我們警察辦案地能力呀!”強子辯解般的自信道:“根據這人的做案手段,我們已將其定『性』為仇殺,再根據對女人周圍人的排查,我們的目標已鎖定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的身高與現場相符,又在那個時間在現場附近出現過,另外滿麵赤紅,酒槽鼻子,正是『性』欲極度旺盛的典型體表特征啊。另外,你想知道那個男人是如何同這個女人結仇地嗎?”強子頗微神秘的說道。

“男女之間的仇恨,除了情愛便是金錢,難道還會有第二種嗎?他的秘密我才懶得知道呢。”我不屑的說完。便用充滿放鬆的口氣對他說道:“如果真是仇殺就好了,這人大仇得報,就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受到這種同樣的傷害了。”

“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強子哈哈一笑道:“我們這就去抓那個疑犯,在他入網之前,所有他的住址和姓名都屬於高度極密,我這裏就不便透『露』了。”

“暈,誰稀罕呀。”我笑罵一句,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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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望了望我,緊緊咬了咬嘴唇氣惱的說道:“這樣地男人,簡直——什麽了他再殺也不解恨,連禽獸都不如。”終歸是女人。那個字她最終沒有勇氣說出來,但是那目光卻不由地向我的下身望了一眼。

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鼻子,隻能假裝不知的淡淡說道:“也不能以偏蓋全吧。這世上,總歸是好人多。”

“如果壞人多了,那我們女人還活不活呀?”蘇燕對我反了個白眼嗔怪道:“強子在電話裏說知道你擔心什麽,你到底擔心什麽呀?我怎麽不清楚?”

“我擔心不是仇殺啊。”我長籲一口氣說道:“知道這個世上什麽樣地案子最難破嗎?無動機殺人!如果這個強暴者是這一種人,**殺人隻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快感,被『奸』殺的女人隻是在錯誤的地點遇到了他這樣一個錯誤的人,那這案子就很難破了,世界上許多疑難大案為千古之『迷』,便都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後者。他會為了自己的**再去不停的殺人和和犯罪。”蘇燕緩緩的沉思著問道。

“不錯,所有地犯罪行為都是從小事開始一點點積累的,比如小偷,他最開始的第一步可能隻是偷拿家裏的幾角錢或是去街邊擺攤的地方趁人不注意抓兩把瓜子吃,但是如果一直發展下去,他便會越偷越大了,甚至最後為了偷竊而殺人也未嚐不能做到。”說道這裏,我忽然笑了笑想到了寒煙,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偷東西已在她手裏上升為藝術和愛好了,近幾日她把全部心思都瞄到了天水市的一些各個部門的『政府』官員身上,聽說收獲極豐,還開玩笑的跟我說經檢委實在是應該讓她來當局長,並說還要馬上要去拜訪拜訪一些國營企業地一把手了。

蘇燕納悶兒的望了望我古怪的笑意,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是同情心少,你是不是擔心那個案犯如果是因為變態興趣的話,他還會物獵下一個目標?”

“當然,如果這個案犯真是我們說的那種有著變態嗜好的男人,他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便是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內心邪惡的**了,所以我希望,這隻是一件仇殺案,男人的殘忍也隻不過是對特定的人一時衝動造成的。”說道這裏,我望了望認真聽我說話的蘇燕一眼,笑著仰仰頭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你簡直就是個犯罪心理學家嗎。”蘇燕吃吃笑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終於明白古人這話的道理了。”

“這沉悶的話題我們就不談了,今天我們老同學再次相聚,小刀已經在白雲大酒店擺好了宴席,我要好好的謝謝你為我們公司來做宣傳呢。”

“謝什麽啊,同學情誼,哪用得著這麽客氣!”蘇燕微笑著說著向黃百萬望了一眼:“這位大哥一路幸苦了,和我們一起去吧。”

“免,免,你們同學聚會,我算哪根兒蔥呀。“黃百萬急忙搖著手笑道。

“什麽話呀,好象我們都是名牌蔥似的。”我瞪他一眼,蘇燕在旁邊聽到,格的笑一聲,急忙的捂住嘴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