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蘇燕在服務小姐的迎領下走進小刀預訂的房間裏時,小刀正在裏麵和一個餐廳裏年輕的女服務員調笑著,雖然我們沒有聽到他們正說著什麽,不過看看到那個年輕的女孩兒局促不安,滿麵通紅的神態,也大概知道小刀是多麽的不老實了。看到我們進來,他大呼小叫的開始嚷道:“天啊,你們怎麽才來,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那個在他身旁的服務員撲哧笑了一下,好奇的瞅了我們兩個一眼便知趣的悄悄向一邊退去。

“你例來就是綠葉,什麽時候變成鮮花了。”我嗬嗬笑道,向蘇燕擺擺手,好讓她坐到裏麵去。

“我還是坐這吧,上首應該讓你們兩個男子漢去做坐。”蘇燕輕輕笑笑道,將隨身的小包放在身邊的一把椅子上,便優雅的就近坐了下來。

“那我坐在你身邊,今天小刀掏錢,就讓他坐上首吧。”我一笑說道。

“哎,哎,這親兄弟可是也要明算帳啊,這頓飯是公款,要報銷的。”小刀哈哈笑道:“不過吃完之後,我有安排,咱們去紅星娛樂城唱歌去,在那裏——我請客!”

“難得,你還真是公私分明,算得清楚啊。”我哈哈笑道。身邊的蘇燕也微笑著坦言讚賞道:“趙小刀整天和你在一起,終於也開始動起商人的小算盤來了。”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我現在已不象遠來那樣純潔了,都粘上商人的市給習氣了。”小刀搖著頭長歎一聲。

“繼續黑下去吧,地球自轉得夠快吧,可我們就感覺不到了,根據物極必反,苦盡甘來的原則,當你黑到極點的時候,也就快要變成雪白了。”我嘿嘿笑道。

蘇燕在一旁聽得捂著肚子格格的笑彎了腰。“你們兩個別貧了,快點吃飯,吃完飯後我們去玩去,今天咱們仨個老同學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定要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天。

“哎,隻可惜強子沒在。”小刀邊搖著頭歎息著邊招呼著那名服務員趕緊上菜。而也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幾聲含糊不清的吆喝聲,“老。老弟,咱也去紅星唱兩首歌去。”從半敞開的門口可以看到兩個喝得醉熏熏的男人正勾肩搭背地從這裏走過。

小刀笑罵一句,“舌頭都直了,還吵著唱歌呢,也不嫌丟人。”我笑著搖搖頭,目光掃過之處總感覺剛剛走過去的那兩個人中有一個似曾相識,可是是誰?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我納悶兒的走出門外,向四周望了望,樓道內除去站著幾個漂亮的迎賓小姐之外,早已沒有了別人。

想比那兩個人已經拐彎走遠了。

“怎麽了?”蘇燕驚奇的望我一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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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感覺剛才那個人好象認識,可是卻又記不清了。”我淡淡的說道。

“管他呢,你既然記不清了。便說明他是個小角『色』。”小刀哈哈笑道:“我們吃飯,來,先為蘇燕永遠這樣的年輕漂亮幹上一杯。”

“好,幹杯!”我微笑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望向了蘇燕。隻見她落落大方地站起來,調皮的笑道:“我也祝願二位永遠年輕瀟灑,身邊美女如雲。”

“蘇燕不愧是大記者,見多識廣,這話真是說到我們男人心裏去了。”我嗬嗬笑道遞出手去,讓那三隻酒杯在空中呯然而清脆的響起。

蘇燕纖細潔白的手掌端著酒杯。如酒場老手般充滿風情的望我們一眼,便仰起頭,率先一口氣的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那灑脫的姿態,簡直就如江茹一般。

“現在這社會,女孩子能喝酒的真是越來越多了。”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將杯中地酒一飲而盡,由於分了心,沒有用太極神功地意念去練化它,因此。驀然間,我的肚腹之中便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火辣辣地燙感,這種現象,可是那些酒量大的人一直到喝醉都未必能體驗到的快感“隻此一杯,我不能再喝了。”我哭笑一下,頹然坐到椅子上說道。

“咦?你的臉可到紅起來了。”蘇燕驚疑的輕輕笑起來,“一個大老板,怎麽就這點酒量呀?”

“他啊,沒女人的時候是千杯不醉,有女人的時候是沾酒就倒,是典型的那種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那種。”小刀在一旁取笑著說道。

“啊,原來我們的王總這樣好『色』啊。”蘇燕捂著嘴巴格格地笑道,“我一定要將這一點寫到我的采訪報告中去。”

“小刀的話你也信啊?我隻不過是天生對灑精過敏罷了,要不是你老同學的麵子大,我才不喝這啤酒呢。”我微微笑著搖頭,看著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自動的走過來為我們酒杯中加酒。自從我們進來後,她就一直就在我們的這個房間裏伺候著,這也是白雲大酒店的特『色』服務,每一個服務員都會包一個雅間,在裏麵負責倒茶倒水和跑腿要菜的事情,這次見到我們地啤酒剛一喝完放在桌上,她就急忙走上前來給我們斟上,當給我倒時,她微微舉著酒瓶,猶豫的望了我一眼。

“去給我換茶水吧,我不喝酒了。”我頜首說道。

“那哪行?有蘇燕在,說什麽也要喝酒啊,咱總不能讓女人比了下去。”小刀叫道。

“虛榮!蘇燕比我酒量好,我隻有為她高興的份兒,至於不能讓女人比下去?你這話有問題啊,莫非在生孩子這件事上你也要比過女人,自己生一個?”我哈哈笑著反問道。

“狡辯,這個在哲學上叫什麽?叫,偷換概念,對不對?”小刀嘿嘿一樂,把征詢的目光向蘇燕望去。

“小刀也很有學問嗎?”蘇燕吃吃的笑道:“王閑雲同學,請你還是拿出男子漢的尊嚴,繼續來喝酒吧。”

我怪模怪樣的瞅她一眼,嘿嘿調笑道:“這話可是你說的啊,我沾酒就醉,而人醉後就易『亂』『性』,你可想清楚了。”

“怕什麽?我身邊還有小刀保護呢。”蘇燕白暫的臉蛋微微一紅,輕瞟了小刀一眼,大大方方的格格笑著說道。

“哎,既然你主意一定,那我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舍命相陪了。”我笑著搖搖頭望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眼,示意她開始倒酒。但願,今天隻是體驗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不是那種翻江倒海的滋味。

匆忙之中,我已開始假想著這體內的酒精原子正化作嫋嫋白汽,無聲無息的開始從我的體表向外發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