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打開的日記本的第一頁的扉頁上,一行龍飛鳳舞的行書字體跳入了我的眼睛,“打開塵封的忘憶,體驗往日的**!”在後麵是一個名字的署名,“張翔”。

“原來是他啊?”我恍然有些明白了,這個人我曾在張天行市長的辦公室裏見過,那是一副懸掛在牆上的他們市領導和一些縣級優秀企業家的合影照片,在所有的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情況下,唯有這一個人是一身中山裝,樸素至極的立於眾人當中,當時我曾笑指這人是誰,秋雨的父麵帶欣賞的告訴我,“這是潭縣的一個小國營造紙廠的廠長,在整個潭縣的造紙企業都被農民以汙染環境問題而集體告上法庭的時候,唯有他是唯一幸免的一個,廠子雖然不大,但卻斥百萬元巨資建了汙水處理,就他們的那咋‘壓氧池’的規模,在全市也是屬一屬二的。”說道這裏,他還微微笑道:“這樣一種能把長效發展和環保放在一起的人物,我預料到一定會在未來的市場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我已安排了他同銀行行長的見麵,在資金上,我們要進行大力支持,而他也已經向上遞交了擴大規模的計劃。”想到這些,我不由得苦笑一下,看來他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呢?當一個禽獸需要偽裝的時候,他總是會做得比平常人更象一個人的。

翻開下一頁,我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那是一個年輕美貌的『裸』體女人,亭亭玉立的正麵立在照片上,她有著秀美精致的五官和苗條雪白的身子,一頭披散的秀發在她頭頂兩側飄逸垂下,輕輕的搭在她略顯瘦削的潔白肩頭上,濕漉漉的泛著誘人地光澤。她的一隻手向上高高的抬起,隻一隻手輕輕的搭在那隻被拉升起來的豐滿的**上,象是正在鏡前做著**自檢似的。

“這照片。不象是被強照的呀。”望著照片是女人那認真恬靜地姿態,我皺皺眉沉思著,望著女人後麵的背景,那後麵似乎有著一排排的標著號碼的小櫃子,倒象是用來儲存東西用的,而在照片的右邊,則是一段的文字記錄,陳豔麗。女,24歲,新婚四個月,第一個獵物!再往下便是他對她怎樣利用加班時候對她施行的強暴細節和她的反抗以及當他拿鋒利的剪刀夾住她地『奶』頭威脅要剪下它地時候,這個漂亮的**是如何捂著臉痛苦的放棄敵抗和自願地分開大腿的。看到這些描寫和極為詳細記實的文字,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對這個女人的命運有著深深的同情,但是男人的本『性』還是使我忍不住起了一陣陣的衝動,好似自己正在旁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似的。

搖搖頭感慨一聲,我繼續往下翻去。往後無一例外的。每一個女『性』『裸』照地旁邊,都附有著文字詳細的介紹,如檔案般的分別記錄了她們的年齡。體態,家境,被他強迫上手的時間和過程,其中不但有女『性』當時的不同反應,還有他下流無恥的心得體會,並且都對每個女人的『性』器官做了詳細的下流描寫,看到他寫得這些,我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麽記錄這麽詳細地原因,就連我讀著都如親身經曆般的見到這一幕一幕,如果有他本人來親自讀這本日記。顯然,那又該是怎樣的真實!怪不得他的扉頁上會寫出那樣一句的感慨呢。

“破財消災!他會出多少錢買他這本罪惡**的記錄呢?”我邪邪的想著並最終發現了一個共同的現象,照片上的女人或年輕純美,或豐腴動人,但她們的照片背景卻都象是在一間浴室裏被拍到的,她們的麵上帶著甜甜的笑容,赤『裸』著潔白的**或在梳著自己的頭發,或在伸展著自己的肢體觀察著自己身體的曲線,或在低頭擺弄著胸罩就要去帶上它……而在她們的身後,也往往會有一些其它的『裸』體女人以各種姿勢進入到鏡頭裏麵,從任何方麵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太象是一間公共浴室的更衣間了。

可照得如此清楚『逼』真,甚至連女人『乳』暈上麵的凸起紋路都清晰可見,那又絕不是一般的針孔攝像能達到的效果,這是隻有那種高相素的數碼相機才能辦得到的,這令我不由得想到了蒼雲山賭場的美誌子的那個房間,雖然那個漂亮的女人已死,但是她房間的那麵巨大的可以透視一切的大鏡子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莫非,有這樣一間公共的浴室,裏麵供女人們穿脫衣服的大鏡子竟然透著不為人知的詭秘?

想到這些,我給寒煙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我的疑問。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寒煙清脆的聲音,“王大哥,您分析得不無道理,在他們的星火造紙廠的後院裏就有一座公共浴室,是免費供本廠的職工和職工家屬洗浴的,因為村子裏的人也隻要掏很少的錢就可以進去洗了,所以為這事,那個廠長還得到過不少人的讚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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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相信,有些女人可能會再也不敢去那裏洗澡了。”我輕輕的歎一聲,想到了照片上那些赤身『裸』體,在鏡頭麵前一無所知的女子們。

“您說,我們要怎麽對待這個惡魔呢?”電話裏,寒煙充滿期待的問道。

“我們女狼組織的原則,便是運用坑蒙拐騙偷的無情打擊,令那些人世間的惡魔親身嚐一嚐被罪惡襲身的痛苦。”說道這裏,我微微笑道:“不讓他付出些殘痛的代價,簡直不能平民憤啊。”

“還象對付黑胖子那樣對付他嗎?”寒煙吃吃笑著問道。

“那怎麽行呢?再怎麽說他明著也是個白道人物,對於白道,仕途無望,身敗名裂才是最嚴重的打擊。”我嗬嗬笑道:“我們先讓他破財,再送他入牢,這世界,例來便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

“我明白了,那個日記本,少說也值二百萬吧,他們廠子可是剛不久才得到了銀行二千萬的貨款,總不會這麽快就花玩了。”

“嗯,當他挪動公款的時候,便是他經濟犯罪和盜竊車輛團夥『露』出水麵的時候,這事你全權負責,一定要把握住火候。”

“放心吧,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有刺激『性』的工作!”寒煙再次格格的笑起來,看來,她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