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妙手空空,傳遞消息是寒煙的強項與擅長,但是一切事情的成功,都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一個星期後,環保局在全市招開了一個以“保護環境,造福家園”為主題的會議,邀請了全市一些在環保方麵頗有成就的企業廠礦參加,作為現在潭縣造紙廠的龍頭企業星火造紙廠,張翔親自出席了這一次會議。

寒煙等待的機會終於到了,心思詭秘的她並不滿足悄悄的將脅迫信送到張翔的手中,她有她的一套這完整的計劃,借著這股會議東風,她給我打來電話,要求我以三聖山別墅區的宣傳名議來宴請這些廠長們。

“在這件事情上,你說的話就是聖旨。”我嗬嗬笑著答應,讓江茹把宴會安排在了白雲大酒店,並由她親自將請帖送到了那些廠長們的手中,同她一起去的,是我在望江亭以高薪聘請過來的那個美麗至極的迎賓小姐,現在講的都是美女經濟,眼球效應,江茹的身份與迎賓小姐的豔麗,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找不出開口拒絕的原因了。

午宴是在白雲大灑店的一樓大庭裏舉行,五十多位廠長經理們幾乎占了大廳空間的一辦,公司裏的幾個售樓小姐懷抱著一疊疊的宣傳資料,挨個送給每位客人,還真象是那麽一會兒事似的。

我滿意的笑笑,這裏雖然沒有雅間的別致,但由於大庭裏有酒店免費為客人們舉辦的歌舞表演,因此它的火爆一點都不比那些雅間差,尤其是中午,去遲了還真是沒有位子座。對於那些宣傳資料,不僅這些廠長們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就連這裏在坐其它的客人,也不時的前來索要。

“還真是一箭雙雕呀!”我悠悠的想道並納悶兒的瞅了身後一眼,天兒和葉知秋雖然還是向往常一樣俏麗在我身後,可是她們今天的打扮去出奇地噴火。一『色』的短熱褲和窄小緊身的短衫,那健美『性』感,亭亭玉、立的身材早已惹來了在座乃至全場人的目光,自從天兒在警界揚威的事情由警察們在天水市風傳開來,現在的她甚至已經成了一些少男少女們的心中偶像了,至於她身旁地葉知秋,雖然沒多少人見過她出手,但是黑白牡丹齊名。又有誰敢小覷呢?

二個女孩兒麵容肅靜的立在我的身後,淩厲的眼神閃著寒光如鷹隼般不停的向四周掃視,從她們那嬌美的身體裏散『射』出來的冷傲和殺氣,給這熱鬧的餐廳注入了一絲絲浸入骨髓的陰涼,這使得那些不敢正視她們眼睛但卻偷瞥她們身體的地人們在瞧到我時,也不由得從內心裏透出一股敬畏。

因此,當餐桌上地菜都擺好之後,氣氛反爾變得有些尷尬了,見我沒動,竟沒有人伸手去動一下筷子。在那一刹間。我體驗到了一種君臨天下的豪氣。滿足的微微一笑,我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說道:“今天我們飛龍公司請客,來得都是朋友。三杯過後,大家便可要暢開胸懷,盡情暢飲了。在這裏,我先幹為敬!”說完之後我邊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隨著我將酒杯反轉過來讓大家來看,餐廳裏響起了眾人熱烈地掌聲,江茹微微笑道:“今天大家不醉不歡,千萬別想著給我們王總省錢喲。”她說完之後,便仰起脖子,率先將手中的白酒豪爽的吞下。

久聞飛龍公司的公關經理美豔如花,千杯不醉。今天我們總算是見到了。”一個胖胖的男人嗬嗬笑著,大口大口的將杯中的白酒咽下,因為喝得匆忙,他一下子不停的咳嗽起來,將一張圓臉憋得痛紅。

眾人善意的笑了起來,江茹微笑著打趣道:“田廠長雖然喝猛了,但是精神可嘉,就衝這一點,便值得小女子敬你一杯。”她邊說邊笑著舉起酒瓶來親自去給他斟酒。隻把這個胖胖的田廠長樂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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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地廠長們見狀分分舉杯喝酒,我們親自帶來的迎賓小姐悄悄揮手辭退了白雲大酒店的服務員們,挨個為他們斟滿酒杯,男人們起身禮貌的打著招呼,整個餐桌上的歡快溫馨的氣氛很快的便調動起來。

酒菜正酣的時候,靠進門口的大廳上忽然起了一陣陣地『騷』動,我驚異的望過去,隻見四個青春漂亮的女高中生穿著校服,捧著一個大大的捐款箱走了直來,在她們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是印著一行紅『色』字體的雪白的文化衫,上麵寫著“捐資助教“山花,工程!”

我會意的笑了起來,走在最前麵的女孩兒雖然穿著齊膝的學生裙,美麗的麵龐上梳著淡淡的留海和清純的馬尾巴,可是那熟悉的眉眼,不是寒煙又會是誰呢?

現在,在她的身上,已似毫看不到一點點的另類和嬌豔,渾身上下隻是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活潑和稚氣,她徑直向我們的這個餐桌走過來,如水清澈的雙眸掃我們一眼脆聲說道:“這是我們市舉辦的,山花,工程,獻一份愛心,便能挽救許多貧窮孩子的上學夢,請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們大力支持。”

“唉,這國家的教育什麽時候才能象窮苦人家即使砸鍋賣鐵也要供孩子讀書就好了,怪不得隻說義務教育,而不說免費教育呢。”一個瘦個子中年男人搖頭感慨的說道。

“張廠長說得有道理,咱們這樣的企業,可不能隻顧著保護環境,卻忽略了保護人類自身。”另一個人點頭隨聲應和著。

不會這個廠長就是那個張翔吧,我心裏暗暗思討著,嗬嗬一笑站起身來,“就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助學行為簡直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環保啊。”我邊說邊向寒煙招招手,“這位女同學,你過來,我先捐款一千元。”

“謝謝!謝謝!我替那些麵臨失學的兒童向您道謝了。”寒煙高興的笑著鄭重的向我鞠了個躬,快樂的搖搖馬尾巴辮兒,揮手招呼著身後的女孩兒們將那捐款箱遞了上來。

“大家可都要貢獻一份愛心呀。”那個姓張的廠長從懷裏掏出一個大大的皮夾,邊招呼著身旁的人邊主動向這裏的捐款箱走過來。

在這一刹那間,我忽然看到了寒煙的雙眼中,驀得躍跳出一絲絲嘲弄和頑皮的笑意,立刻,我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