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奴首輪的再次配戴,寒煙很快的進入了角『色』,清麗的雙眸中『蕩』盡了頑皮而立刻充盈起如水般溫柔的目光,現在我才明白,情愛遊戲真的會令人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我都不知道由於寒煙的真心配合,我以後會不會沉『迷』進去。因為我聽說,這種『性』愛遊戲就如毒品一般,一但開始便會越來越投入和激烈,而女奴們對於痛苦的承受力也將會變得越來越強,甚至有可能最後雙方都去挑戰人體的極限。

“那麽,胡誌強莊園裏的那些女奴會將如何變化呢?”想到這些,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了好奇的疑問,望望外麵,我看到彎彎的道路一側不知何時閃現出、了一個挖開的小渠,裏麵正嘩嘩的流淌著清澈的溪水,土製的岸邊上長滿了綠綠的水草,星星點點的深藍和淡粉的小花點綴在其中,一眼望上去竟是格外的素雅和美麗。

遠處開始出現了一個長長彎彎的淺灰『色』的圍牆,金黃『色』的飛簷構成了莊園的大氣,而半縷空的小窗又盡顯出了南方園林的嫵媚,“不會多少年後,胡誌強的這個莊園也會變成名園供人欣賞吧?”我嘿嘿笑著打趣道。

寒煙輕輕笑著搖搖頭,“能不能成為名園誰都不知道,但他們莊園裏麵有著一片片大大的荷花塘,非常漂亮,莊園裏的雞也都是散養著的,到雞,還有一個趣事呢?”

“什麽趣事呀?”

“前幾個月他們莊園裏的雞陸陸續續全都得病了,聽說是雞的腿骨增大,搞得許多雞都走不動了,最後還是彩珠聽說後給他們指出了『毛』病,說她們老家的山上放養的雞也曾生過這樣的病,怎麽查也查不出來,後來還是一個領著學生到她們那裏去下鄉的一個農業大學的教授指出了原因,原來是因為雞在山上吃的蟲子太多了,攝取地蛋白質過多造成的這種病。”說道這裏。寒煙格格的笑起來,“胡誌強當初聽到之後,這才開始給那些雞改善火食,還送了我們夜總會一小卡車病雞呢?”

我嗬嗬的笑起來,“有錢的人,送雞都這麽大方,這不成了你們改善夥食了呀。”

寒煙抿起嘴角無聲的笑了,車子輕快的向前駛去。開到了一個有著精美鐵藝的圓形大門前麵,兩個身強體壯地保安透過柵欄的縫隙仔細的看了看車身,便將大門咯吱吱的向兩側推開。

其中一個顯然對這輛轎車很是熟悉,在我們駛入的過程中,他立在旁邊微笑著瞅著車內一副要打招呼的樣子,可當他見到寒煙頸上的項圈後,臉上莫然不可思議的變化神『色』也便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寒煙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也沒有望他們一眼,便徑直將車向裏麵開去,轉過一片綠蔭蔭地道路和繞過幾個開滿荷花地池塘。車子便停在了一座巨大建築前麵的草坪上。那裏已經有著幾座很豪華的轎車了。

胡誌強在兩個保鏢樣子地男子陪伴下從高高的台階上走了下來,看到我們出來,他將目光首先在寒煙的身體上奇異的轉了一下。這才對我微笑道:“歡迎王總惠顧啊。”

“哪裏,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嗎。”我嗬嗬笑道。

胡誌強微微的笑笑,向後擺了一下頭,其中一個保鏢手中提起一副黑黝黝的鐵鏈向寒煙走了過來,我注意到鐵鏈的最下麵掛著一個烏黑鋥亮的鐵片,鐵與鐵的撞擊不停的發出叮叮當當清脆地響聲。寒煙略微躊躇一下,便順從的跪了下去,任憑那個男人將鐵鏈掛在她白嫩纖細的脖頸上。

看到我臉上騰起的疑問,胡誌強笑著解釋道:“入鄉隨俗,王總見諒呀。我已經替寒煙戴上了私人奴隸的標誌,這樣不經過你的允許,就不會有別的男人來『騷』擾她了。”

我輕輕哦了一聲,仔細的望了望寒煙的胸牌,見那上麵果然縷刻著兩行字,分別用英文和漢語寫著“私人財物”四個字。

“想得很周到。”我點點頭淡淡地說了一句,看到寒煙的雙頰早已再次羞得痛紅了。

胡誌強愛憐的望她一眼,擺擺手道:“將這個寵物先帶到體息室吧,我領著王總四處轉一轉。”在他身邊的這兩個保鏢自然也認識寒煙。其中一個過去牽起寒煙的胸牌迫使她立起來,而另一個卻一直將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在我的臉上。

“好吧,先轉一轉,從哪兒開始呢?”我點點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寒煙直接把車開到這裏,是不是這座建築便是整個俱樂部的精華呢?”

“王總聰明,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座大樓內應有盡有,而外麵所有的一切,隻不過都是煙霧彈罷了。”

我哈哈的笑笑,“視察一個地方首先要看死角,幹淨整潔與否從一個廁所中就能體現出來,不如我們就從衛生間開始吧。”

胡誌強哈哈的大笑起來,“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你還是第一個要求先從廁所開始看的。”

“多慮了吧,胡總!因為,人有三急啊。”我指著他哈哈的笑起來。

“好,就按你說的,跟我來!”胡誌強搖著頭笑笑,率先向大樓內走去,他邊走邊問道:“男的在二樓,女的在三樓,你要視察哪個呢?”

“我還沒變態到分不清男女的地步。”我哈了一聲笑道:“男廁,至於女的是什麽構造,我問一下寒煙不就得了。”

“那你恐怕就問不出來了,因為據我所知,寒煙和彩珠她們是來過幾次,不過連我們的水她們都不敢喝,更別提上廁所了。”胡誌強帶著滿臉古怪的笑意說道。

我嘿嘿笑了一聲不屑得問道:“狼窩虎『穴』嗎?”說話之間,我們已上了二樓,在通道的最裏麵是由一個彩『色』磨砂玻璃製造的推拉門,門很大,整幅淡綠『色』的玻璃牆麵極為漂亮,在豔麗的花坐中,若隱若現的是由幾道飛舞的鞭子勾勒成了一個扭曲的女人體的形象。胡誌強微笑著走到那裏,輕輕的拉開玻璃門,望著我嗬嗬一笑道:“請進。”

透過敞開的大門,我的眼睛驀得睜大了,在我眼前,驀然出現了一副我想都不敢想的奇異詭麗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