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強顯然注意到了我的詫異,他微微的笑道:“這是世上最**的廁所了,王總大可盡情的進去享受。

“五千萬果真沒有白花,這都不知道是奢侈還是變態了。”我輕歎一聲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實在想不到在我們中國大陸竟也能見到這樣的情況,簡直超過了被稱作**之都的荷蘭。透過敞開的門向裏望進去,觸目所及的是一片白花花的**,靠牆的一邊大概有五六個年輕漂亮但確渾身赤『裸』的女子跪成一排,在她們柔嫩的雙膝下是一片銀光閃閃的不知什麽材料製成的地漏,下麵正嘩嘩的流淌著水流的聲音。我跟在胡誌強的後麵走進去,一股淡淡好聞的花香和清雅的氣息瞬時便撲入鼻端,清清的嗅一口這裏清新的空氣,我注意到這些女人的身體旁邊的牆上都掛著一個銀『色』的噴頭和高壓水槍,顯然這是用來事後清潔女人身體用的。

香豔的廁所是分為前後兩套的,我忽然明白為什麽彩珠和寒煙她們不敢上廁所的原因了,強按著呯呯的心跳,我斜瞥到胡誌強已很自然的麵對跪在他身前的女子解開褲子,將小便向一個她張開的口中『射』去。看到我在一旁立著不動,胡誌強嗬嗬笑道:“王總不用憐香惜玉,這些女人可都是自願的。”

“我知道,但我很難理解。”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鼻子,眼前的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都被粗糙的麻繩橫胸反縛著,如果不是看到她們臉上那癡『迷』寧靜的神『色』和迫切張開的雙唇,任誰都不會想到她們竟是心甘情願的。沾過『尿』夜和水的麻繩子因為收縮而絞得更緊,迫使得她們胸前那被縛得脹鼓鼓的**俱都發出粉紅的顏『色』,直直翹立而起地深『色』『奶』頭上金燦燦的『乳』環兒垂搭在鼓起的『乳』暈上,輕輕晃動著發出嬌豔奪目的金光。

“不知道那個周潔在不在裏麵。”我噓了一口氣暗暗猜測道,雖然我現在想小解的衝動早已被這些女『色』衝擊的『蕩』然無存,不過男人的本『性』還是令我不由得將目光向她們那誘人的肢體上投視上去。

胡誌強在那裏閉著眼睛似乎很愜意地在享受著身前女人的服務,完畢這後。他拿起掛在牆上的水槍,扣開了扳機將那細細強大的水流衝向女人的身體,隨著水流擊打在**上發出強大的聲音,女人痛苦的顫縮著身體呻『吟』起來,被水流衝擊到的部位在水槍的打擊下變成了一個個凹陷跳躍的小坑兒,雖然過後它們都快地彈回來了原樣,可是仍然在皮膚上留下了片片泛紅和發青的痕跡。

我微微的皺皺眉頭道:“胡兄很變態呀,這些都是你們莊園裏公公的私奴嗎?”

“不。不,這些都是犯了錯受到她們各自的主人懲罰的。”胡誌強望我一眼嗬嗬笑道,看到我轉身走了出去,他緊走兩步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我第一次同你的感覺一樣,不過來過幾次之後,我就發現其實是這些女人都有著強烈的被虐的意願,極度的羞恥和汙辱反而會讓她們得到了常人世界裏體驗不到的快感。”

“可能這也是一種情結吧。”我唯有點頭這樣說了,“也許來過幾次之後,我才有可能接受你們的這項服務,不過現在。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別處轉轉吧。”

胡誌強嗬嗬的笑笑。“我帶你去看一看那個日本雕刻家設計的人體雕塑吧,要論花樣,還是小日本夠變態。不過王總會不會認為這些莊園裏地這些女人連這樣的汙辱都能承受,那為什麽就選不出一個讓那個日本人用呢?”

“有道理,為什麽呢?”我歪頭望他一眼,“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胡誌強輕輕笑了,“因為我們俱樂部裏有一個規定,那就是任何遊戲都不能見血!唯有這樣的規定,才能保護那些供我們享樂的女孩兒們,王總既然收了寒煙,想必也知道,其實作為好的主人,隻不過是將自己女m的『性』愛**調動起來罷了,我們隻是服務人員。”

我哈哈的笑起來,“胡老大很精通此道啊,想必那些廁所裏的女奴,便是在接受‘羞恥責’了,隻是我不清楚,那女廁所裏便是男『性』奴隸嗎?”

“當然,在我們俱樂部部,女『性』會員可是半邊天呢。”胡誌強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說道這裏,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麵上帶出了絲絲的遐想和黯然,“其實我入這行,隻不過是因為我的女友不在了,心中煩惱空虛的很,偶然間受到一個朋友的邀請一起對她的女奴玩一個假**的遊戲,從那次暴力發泄上,我竟然感覺到了極大的超脫,於是便一發而不可收拾,甚至積極參於創建了這座莊園。”

“一切都是愛情惹得禍。“我哭笑了一下,“如果回到過去,你會對你的女友這樣嗎?”

“怎麽可能呢?我倒願意當她的奴隸!”胡誌強瞪我一眼,大聲的說道。

“哎——你還是這麽癡情。”我搖搖頭輕笑了一下,望著遠方悠然說道:“根據物種學理論,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麽幾個與他長得極為相似的人,他們不會是雙胞胎,但卻絕對就如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

“真的假的啊?”胡誌強頓時兩眼放光,驚叫起來。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有興趣,那就讓我們撒開滿天大網去尋找吧。”我微微的笑道。

“你願意幫我?”胡誌強緊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微微一笑,“當然,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不會忘記我們能在深圳市裏足,你可是幫了大忙的。”

胡誌強嗬嗬的笑起來,“有王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天下雖大,可是如果我們認起真來,恐怕就沒有人能逃過我們的手掌心了。”

“哈哈,你比我還自信啊。”我亦哈哈的笑起來,“不過如果我真的幫你找到,你會怎麽答謝我呢?”

“錢好說,你開價吧,隻要我能辦到。”

“錢是身外之物,我不要錢,我要一個人。”我淡淡的說著蠻有興趣的望他一眼。

“一個人?”胡誌強的臉上顯出沉思,片刻後,他驀得說道:“你指的是——那個叫周潔的女人吧。”

“是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盡量做一個她家鄉人能做的事吧。“我笑了笑說道。

王誌強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道:“我還以為是多麽難辦的事情呢,你們真重家鄉情誼,這事小刀也和我提過。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能找回到我的舊愛,我還要這個女奴做什麽,再說,她也和一個廢人差不多了。”

“廢人?”我的心一寒,“她殘廢了?”

胡誌強搖了搖頭,“我將她送給了我的一個朋友調教,她的身體當然沒問題,皮膚照就雪白光滑的能『迷』死任何一個男人,話說回來,其實如果不是當初我見到那個焚屍工新婚的妻子如此漂亮的話,說不定我還懶得將她帶回南方的。”

“身體沒問題,那是””訃”我頗感納悶兒的問道。

“生理上沒問題,並不表示心理沒問題啊。”胡誌強輕輕說道,臉上掛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你可以想像,一個女人整天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小箱子裏,然後又每日受到強烈『**』『藥』的折磨,她將會變成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一個花癡!”我平靜的說道將目光望向遠方。不可否認,胡誌強的話令我決得有點寒心,一瞬之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將那個女人救出來後,對她是福是禍了。

出來之後,她又如何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