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稱著酒興,胡誌強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很興奮的說道:“聽那個舞廳的老板說今天會有一個新妞兒出場,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吧。”

“地下舞廳白天也開?”我驚奇的瞅他一眼。

“下午三點準時開場,走走走,去遲了就擠不到前麵去了,那裏圖的就是個熱鬧,咱又不能動什麽武力。”

我哈哈的笑笑,“聽你的這句話倒令我想起了‘盜亦有道’這個詞,好吧,我們這就去看一看西洋景去。”說道這裏,我掃了在座的女生一眼,“誰願意一起去啊?”

彩珠微笑著搖搖頭,“那是你們男人去的地方,我們不去。”楊娜幹脆反了我一個白眼。到是周潔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我,我知道隻要我說出來她是一定會跟著去的,可是,我去不想讓她再去那個地方了。

“好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苦笑一下,雖然看到了周潔臉上泛起淡淡失落的神『色』,我還是裝作視而不見的和胡誌強一起走了出去。

一路上胡誌強都在問我小刀和唐強在荷蘭的事情,並說唐強的女兒早就想見我了,三天後是她十九歲的生日,希望我能去一趟。

我微笑著告訴他,唐琳我是一定要見的,並且還要送給她一副大禮,並順便很自然的再次轉達了唐強對他照顧他私生女兒的謝意。

胡誌強無奈的搖搖頭,說他自己象對等他親妹妹一樣待她,早已慣得不成樣子了,就怕到時連嫁都嫁不出去,到時那個唐老頭恐怕罵都要罵死他了。

我哈哈的大笑,不由得也對這個唐琳感起興趣來,一般來說女孩子刁蠻便有刁蠻的本錢,這個本錢對女人來說可不是豪門和財富,而最應該的便是美貌。這才是每一個高傲女孩子真正驕傲的資本。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車已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在一座小型超市的下麵是一個舞廳地招牌,兩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取代了『性』感開放的迎賓小姐一左一右麵的立在旁邊,看到胡誌強走過來,他們恭敬微笑著打著招呼,顯然是對他敬畏有加的。

“這個地頭蛇,勢力還真是蠻大的。”我暗暗的想道。胡誌強隨時隨地的在表示著他在這座城市裏地威嚴,他的真正內心的目的又是什麽呢?是作為份量相等的朋友還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而讓我不敢輕易的動去他,或是預示著一山不容二虎?看來,自己雖然無心『插』手當地黑道事業,可憑借自己那可怕的實力,每一個人都在有些非份之想啊。

在我們兩個人並肩沿著這越走越昏暗的樓梯往下的時候,我淡淡地說道:“錢掙到一定數目,便隻是個數字遊戲了,很快我便會推美同行,遨遊天下。到時。四海夜總會說不定就交由你來打點呢。”

“王總說笑了,有時瀟灑是建立在金錢基礎之上地,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隻收一個打工仔的工錢就行了。”

我哈哈笑笑無語,這時已聽到了裏麵那震耳欲聾的音樂,整個地下大廳裏煙霧騰騰,人頭攢動,台下無數年輕地男男女女擠在一起隨著台上強勁的音樂正瘋狂的叫喊搖擺著,上麵高高的舞台上,六七個僅穿著胸衣和短裙的年輕女孩兒正在搖擺著軀體走著台步,可能是這裏表演的**意味更加濃烈的原因吧,這些女孩子的臉上都戴著一個大大的黑『色』墨鏡將她們的眼神和麵容深深隱藏起來。她們地形體動作誇張而『**』『蕩』,當其中一個略微豐滿的女孩兒輕佻的挺起肚子掀起她裙角的時候。我發現她白皙的下體竟是赤『裸』『裸』的!

聽到台下觀眾的狂呼和口哨聲,胡誌強『**』笑著搖擺著身子對我擺頭笑道:“怎麽樣,這裏的妞兒夠浪吧,有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和這些狂歡的人群呆在一起,它能使一個人忘記一切,全部沉醉在這醉生夢死地生活之中。”

我搖搖頭,發現台上的女人雖說皮膚帶有南國女人特有的白膩細嫩,但是臉蛋兒和身材卻很平常。而『**』『蕩』的動作卻又因為似乎沒有舞蹈的訓練給人的感覺隻是下流而沒有一絲美感,看看她們,再想想紫玉的豔舞,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望望胡誌強,我嗬嗬笑道:“可能是太『色』了,凡爾便缺少美感了吧。”

胡誌強嘿了一聲,“你以為這是在看陽春白雪的舞蹈啊,這是鄉間俚語,要的隻是感官刺激,上台的女人隻要夠『騷』夠浪敢脫就可以了。”

我無聲的笑一下聳聳肩,知道他說的也不是沒有多少道理,這時舞台上眾女開始脫下胸衣並向兩側分開,一個身材極為纖巧苗條的女孩兒從後麵走了上來,她穿著一件在頸後吊帶打結的淡黃『色』胸衣和一個小小的黃『色』短裙,舉手投足間竟自然帶出了一種婀娜的嫵媚,我和胡誌強的眼睛一下子便瞪大了,雖然這個女人的臉麵被一個飛翅展開的蝴蝶麵具遮掩的僅僅將一隻嬌小玲瓏的嘴唇『露』了出來,可是那修長的腿,細細的腰,半『裸』在外的潔白酥胸竟是那麽的熟悉,我想到了胡誌強送我的那副關於他前女友的那張『裸』體照片,她們兩個的身材簡直太一樣了。

胡誌強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發直和癡『迷』,顯然這個女人的身體也給了他不小的觸動,舞台上,這個女孩兒隨著其它的女孩兒一起扭擺著身體,由於別人的『裸』『露』反而令她成為了一個焦點。令我們都感欣慰的是,從台下往上窺視到這個女孩兒的裙下春光時,那裏竟有著一條雪白的內褲遮掩。不知為什麽,我和胡誌強都不約而同的輕輕鬆了一口氣,可能我們心中,誰也不想讓她就那樣在眾人麵前『裸』『露』吧。

隻是我們一瞬間竟似都忘記了這個舞廳是靠什麽而引人的,在台上的女人紛紛在音樂中脫掉連裙子都褪下來的時候,舞廳開始變得極為瘋狂,這個女孩兒也終於在台下瘋狂的喊叫聲中羞澀的背過身去,緩緩的將後頸上的係帶摘下,細細的吊帶在她潔白如玉的脊背上輕輕飄動,片刻後,她微顫著身體轉過身來,緩緩的將前麵的胸圍拿下向台下拋去,隨著那兩團彈躍而出的雪白,胡誌強輕輕呻『吟』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認真的望他一眼,(更新最快..|com|)“你不覺得她的身材極象一個人嗎?”

“象,象極了。”他喃喃的說著睜開眼睛,看見台上的這個女孩兒並沒有象別的女孩子那樣脫光,而是已捂著胸脯向後台跑去,他哭笑了一下說道:“她大概就是這個舞廳新來的吧,還沒有被那些放『蕩』的女人同化。”

“如果她長得真的象她,你還接受她嗎?”

胡誌強望我一眼很奇怪的說道:“接受,當然接受了,我早已對愛情不貞有了無數女人了,憑什麽還那樣去要求人家?”說道這裏,他喃喃的說道:“我還真怕她的臉蛋不象,為了免遭打擊,這事看來還真得拜托給你了。”

“樂意效勞,這是我的責任。”我認真的點點頭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