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音樂伴隨著的是舞台上火辣辣『性』感火爆的場麵,但我和胡誌強卻已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我估計我們都在想著那個剛剛捂著胸脯跑下台去的女孩兒,胡誌強似乎已勾起了對過去女友的懷念,而我,卻暗暗琢磨著應該盡快的調動寒煙帶到南方的人手將這個女孩兒的底細『摸』清楚,不過從她能到這個地方上台表演來看,卻足足已經說明了她是個肯為金錢而出賣身體的人,這到對我預料計劃大有好處,隻要她人品不壞,既使麵容不象又有什麽關係呢?現在的整容術可已是今非昔比了。想到這些,我向台上最後望了一眼,心懷鬼意的和胡誌強打個招呼,便先出去了。

回到四海夜總會的時候,恰好碰到彩珠和紫玉並肩出來,看到我,楊娜臉上泛起了好笑的神情眨眨眼睛打趣道:“大『色』狼,看了西洋景,有什麽感想啊。”

“哪象胡誌強說的那麽好啊,女人是夠開放,可是比起荷蘭來那可就差遠了,幾乎都是些身材很普通的女人。”我搖了搖頭說道。

楊娜撲哧的一笑:“真正漂亮出『色』的女人誰去跳那種舞蹈啊,你竟然也跑去看,真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是怎麽長的?”

我嗬嗬的笑笑,“聽說過嗎?一等女人嫁海外,二等女人北京上海,三等女三人在家看海,看來還直是真的了。”

“去,好象我們都是三等女人似的。”楊娜瞪我一眼格格笑道。

我嘿嘿的笑笑,“寒煙身體好些了嗎?怎麽沒跟你們一塊兒出來。”

“不清楚,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出來,我們敲門時她說她睡了,不出去玩了。”彩珠神秘的笑笑說道:“不過我猜你去,她一定會開門的。”

我笑笑無語,祝了她們一句玩得高興便走進了大廳,在去寒煙屋門的時候,我順便先去我的房間轉了一圈兒看看周潔在做什麽。因為在這個酒店中,她應該是最孤獨的。房間內緊閉的浴室裏正傳來流水洗浴地聲音和輕柔的哼唱,那是周潔的聲音,想到她獨自一人時這麽輕鬆和快樂,我欣慰的一笑,更加決定要多留給她些美好的自己存在的時光,躡手躡腳轉身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茶幾上放著的胡誌強送來地那個精枚的首飾盒。“莫非周潔自己已經把她的舊『乳』環換下來了嗎?”帶著這個莫名心跳的想法,我悄悄的走到茶幾前麵,輕輕的帶開盒子,發現,那隻盒子果然已經空了!

一絲主人的自信和男人的自豪驀然湧上我的心頭,在那一刹那間,我竟然有了些感動,想不到她對我竟是的這樣忠誠,隻是,她的舊『乳』環她又放到哪裏了呢?想到這些。我忽然想到了胡誌強曾經說過地話。說在他們俱樂部裏,隻有由主人親自給女奴帶上『乳』環兒,才能真正的完成這件收奴儀式!想到這些。我驀然心中一跳,周潔經過嚴格的莊園訓練,她會自己去配戴它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地!那會是誰?會是誰進入我的房間,帶走了這個隻能在『乳』頭上配戴並且還刻有強烈汙辱『性』質的『乳』環兒呢?

一絲冷意湧上我的心頭,聯想到寒煙今天的反常,我一下子似乎什麽都明白了。“除了她?還會是誰?”我失聲的驚呼一聲,猛的衝出門去。

寒煙聽到我的敲門聲半天後才打開了房門,雖然她穿戴整齊的立在我的麵前,可我還是從她那蒼白和躲避地眼神中更加確定了這一切,我急促的將雙手伸到她的頸下拽住她的衣領。麵對著她的驚詫,猛烈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襟,寒煙痛苦的呻『吟』一聲,含著眼淚望著我,在她那暴『露』出來的潔白豐滿地胸膛上,我看到了那兩個金環兒已經帶著血跡穿過了她嬌豔粉嫩的『乳』頭,而且由於疼痛的持續刺激,它們已經腫脹的就如產『婦』的『奶』頭了。”

我緊緊的咬著牙齒,感覺眼睛『潮』濕了起來。她的這個行為令我想到了秋雪的紋身,她們兩個,竟然都用這極端摧殘自己的方式而在身體上雕刻下對我深愛的烙印。

我的手顫栗著撫過那兩個金環兒,當我看到左邊上麵縷刻的“賤貨”兩個小字後,我輕輕的呻『吟』一聲,“這兩個字錯了,它們應該是‘寶貝!’”

賽煙微微一笑搖搖頭,“煙兒永遠在你麵前是卑賤的,我不認為這兩個字對我是多麽的汙辱。”

我的心強烈跳動了一下,刹那間,我有了一種想擁她入懷的衝動,可是我又怕弄痛她的傷口,長籲一口氣,我輕輕的將她胸前的衣襟合上,悠悠歎道:“你和秋雪一樣的——傻!”

“雪兒是你最心愛的愛人,我卻隻想做你唯一的奴隸!”寒煙認真的說著充滿虔誠的將雙手輕按在胸脯上,“有這兩個金環兒在,我便能時時刻刻感覺到就在你身邊。”

“可——,你怎麽不找專業的人來弄呢,那裏,可是你們女『性』感覺最敏銳的地區之一了,你竟能自己下手?”我喃喃的感慨著,不知當她做出這個決定並親自動手,要克服掉多大的恐懼和忍受怎樣的痛苦呢。

“按道理說是應該由你親手來穿的,可是我知道,你是決對不會同意的,再說了,我將我的雙手想像成你的,便不那麽疼了。”說道最後一句,寒煙輕輕呻『吟』一聲俏皮的笑了一下,“我去過穿孔店,那裏的師傅都是年輕的男人,我怕你吃醋,所以便買好工具自己動手了。”

“傻!外國的『婦』產科醫生還都是男人呢?”

寒煙頑皮的噘起嘴,“可這是中國,你更是個典型的中國男人,我才不冒那個險呢。”

“你至少應該去找楊娜幫你吧。”我歎口氣皺了皺眉頭說道:“最起碼,她還是個醫生。”

寒煙搖了搖頭說道:“象你說的,當初雪兒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又求過誰告訴過誰呢?”說道這裏,寒煙的臉上忽然顯出了極為怪異的神『色』,望我一眼認真的問道:“不對啊,我和秋雪一起洗過澡的,她渾身上下白嫩嫩的象個雪團,皮膚好的連一個黑點都沒有,哪有一點動過身體的痕跡呢?”

“因為她是搞美術的,擅於隱藏。”我撲哧的一笑,“抽時間你去問問她好了,現在,我要考慮考慮將這個周潔送回去了,你說她們家會接受她嗎?”

寒煙的臉上綻出了開心的微笑,“虎毒不食子,大概會吧。”她不太肯定的點下頭沉思著說道:“隻是她願不願意離開你?而她一旦離開你的身邊,胡誌強又會不會怕她將這裏的一切泄『露』出去而殺人滅口呢?”

“這倒是個問題,雖說那裏是我們的地盤,可我們也不能保她一輩子啊。”我輕輕的歎一聲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