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二人跑到四樓的時候,兩個人都已氣喘籲籲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兩邊是一排一模一樣的房門,如果有什麽不同的,那就隻是房間的號碼了。

通道頂端的聲控燈早已被我們的沉重的腳步震亮了,發出刺目雪白的光芒,竟全是高亮度的節能燈泡。一個學校如果具有經濟實力,那從任何一個細節上都能體現的出來。舞蹈學院的學生經常去參加各種活動和表演,學生的名義是實行和鍛煉,學校卻得到了大把大把的紗票。

至於那些夜總會前來找舞蹈學院的學生前去舞廳做陪舞小姐的,那就更多了,因此在天水市,舞蹈學院女孩兒的『性』感和開放那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我的秋雨是不是純潔呢?”我在心裏嘀咕著,把頭轉向了她。

“我的房間是401,整個四樓的領頭羊。”她開心的微笑著望著我說,拉著我奔向了最左邊,站在通道的盡頭處,秋雨低著頭拉開手提包找尋著開門鑰匙,我則扭頭望向外麵,在樓下正麵對我的地方,是一間**的房屋,上麵開著個大大的玻璃頂窗,從裏麵正騰騰的冒著熱汽,從我這裏望過去,透過那大大敞開的玻璃縫隙,竟能清楚得看到在那水汽彌漫中,正有著幾個白晃晃的年輕女孩兒在衝澡,顯然那是一個女浴室了。

這浴室竟能設計在高樓底下,而上麵竟再設計一個透明的玻璃頂窗,我不得不真正得佩服起舞蹈學院的開放了。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暫時的無語,秋雨抬起頭來,望著我笑道:“看到什麽西洋景了。”

“登高望遠,自然有無限風光。”我回過頭來,不好意思的望望她,聳聳肩笑道。

“象你這樣胸懷坦『蕩』的偷看女人洗澡,還真是少見呢?”她的雙眸中帶著促俠的笑意。

“人家洗得都不怕,我怕什麽?再說,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笑道,“不過你們公寓裏應該是有浴室的吧,又何必冒著被偷窺的危險去那裏洗呢?”

“這你就不明白了,公寓裏隻能衝一衝,而在那裏,確可以享受一下推鹽和按摩的服務,又洗得幹淨徹底,當然有人去了。”

“你們這裏還有搓澡的啊?”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似乎不象是一所學校所應居有的服務了。

“有市場就會有服務,舞蹈學院的女『性』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都是極為愛美的,自然就會有人來這裏打工了。”秋雨理所當然的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這個浴室實在是設計得不夠巧妙啊?如果建在男生樓下就更好了。”我微笑著搖搖頭,說出了大多數男人站在這裏的夢想。在我的視線裏,裏麵的一個女孩子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打著沐浴『露』,潔白的身體上已泛起了許多白『色』的小泡沫,這時,她的目光忽然向我這裏望了過來,我清晰得看到了她的麵容,竟然長得很是秀麗,“大概這個舞蹈學院裏根本就沒有醜女吧。”我心裏想著,琢磨著不知她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

按道理,她是應該看得到的,因為我也正處在通道內的燈光下,可是看她的動作又不太象,她麵『色』平靜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身體是那樣的舒展大方,抬起一支手來開始搓洗著自己另一隻臂膀,我清晰得看到了兩隻白嫩翹挺的『乳』房在淡淡的白『色』泡沫下嬌豔的顫躍著。

“你知道嗎?在我來得前一年,這所公寓樓還一直是男生住的呢?”秋雨走過來,和我並肩站在一起,向那裏望去。

我扭頭看看她,見她的表情竟是出奇的平靜,似毫沒有因為我偷看別的女孩兒『裸』體而有什麽不滿的神『色』,見到我臉上遲疑的神『色』,她理解般的笑笑。“每一個站在這裏向那兒望的男孩子都是你這樣的神『色』,要不怎麽說‘男人是好『色』的動物呢?’”

“所以才有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典故。”我笑道。

秋雨微微一笑,沒再說話,卻默默打開了門:“你是打算進到曖和和的屋裏呢?還是一直立在那裏吹冷風呢?”

“當然是第一個選擇了。”我笑道,把目光往那個透明的浴室掃了一眼,向她這裏走去。秋雨看到我的最後這個戀戀不舍的小動作,俏麗的臉上微微帶上一絲寒霜,“別的男孩子隻是偷偷的瞅兩眼,你卻是瞪著不放,真有個『性』啊!”她語氣不善的說道。

“哎,誰讓我比平常的男孩子老實又純潔呢?他們是經常見,我才是第一次。”我搖搖頭歎道,轉頭滿麵疑問的問向她,“你這裏經常來別的男孩子嗎?”

“哪是啊?是對屋的女孩兒,男友一大群呢?”她急忙著解釋。

看到自己已成功的轉移了話題,我忙拿起窮追猛打的精神,再次質問起她:“誰信呢?人家的男友,你那麽注意做什麽?”

“真的啊?”她真的有些急了,麵『色』脹得痛紅,“我要騙你是――小狗!”她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動物。

“一看就沒誠意,哪能發誓發大家都喜歡的動物啊。”我哼了一聲,望向她。

再我的不相信的注視中,她的眼睛裏委屈的罩上一層淡淡的淚花,但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來,恨恨的說道:“那你說讓我當什麽,我就當什麽!”說這話時,那斬釘截鐵的樣子到象是麵對敵人的英勇的『共產』黨員了。

“君子一言,可是――”我悠然的望著她。

“駟馬一鞭!”她接口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態。

“可是我說你當什麽,你就當什麽呀?”我再次的提醒著。

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再次咬緊了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提心吊膽的瞅著我,不知我會說出什麽可怕和惡心的動物來。

“那你就當我的老婆吧。”我嘿嘿一笑,猛得將她抱在懷中,吻上了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動作使她嚶嚀一聲,身子一下子變得軟軟的,她臉『色』緋紅,雙眸緊閉著,順從的將那柔軟的香舌伸進我的口中,我拚命的吮吸著,直到她發出低低的呻『吟』。

“同意嗎?”我望著她,低低的問道。

看到我那促狹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什麽,格格的笑道:“美得你!”身子猛得推開我,一躍而起,靈巧的跑進了屋子裏,我哈的笑一聲,緊跟著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