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在哪啊?”我大叫道,屏神靜氣的去感覺,手指輕輕的向左手下意識的一揮,一個冰涼光滑的凸點挨到了手指尖,我順勢按下去,“啪!”的一聲,屋內刺眼的頂燈大亮了起來。

秋雨驚訝的“啊!”了一聲,不可置信的望望我,“這麽黑的屋子,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得到開關,你怎麽做到的。”

“感覺?”我微笑著說,四處打量著這間舞蹈學院的女生公寓,兩個上下鋪,四個床位,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小飾物,床單更是清一『色』的卡通圖案,屋內顯得極為雜『亂』,可是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是擦拭得那麽潔淨,因此雖然『亂』確也令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新鮮和舒爽,淡淡的香味兒飄散在鼻端,不知是女孩子們的香水還是她們的體香,但確足亦引起男人心中的悸動。這可真是女孩子們的房間啊?我心裏感慨著,悠悠說道:“我怎麽覺得這屋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好象我也一直生活在這裏似的。”

秋雨聽到我的話,格格的一笑道:“你吃我的豆腐還罷了,現在卻連我的舍友們都吃了,有誰敢跟你這樣喜歡偷看女孩兒洗澡的『色』狼一起住啊。”她邊說邊爬上靠窗的上鋪,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浴衣下來,顯然那裏便是她住的地方了。

在她的床鋪邊的牆上,並沒有象其它女孩兒的床鋪那樣,粘貼著當紅帥哥影星的海報,幻想著每晚都有這些心目中的偶像陪她們入夢,她那裏粘貼的卻是一副太極陰陽魚的圖案,黑白的兩條魚在那個封閉的圓圈兒裏悠閑的暢遊著,深含天地一統,自身即為宇宙的深奧哲理。

看到我望著那副圖出神,秋雨笑笑道:“這是我老老姑送給我的,說隻要我經常看它,就會感到心緒平靜,睡得安穩,可惜我總是沒有時間看它。”

“你老老姑那麽年輕,怎麽輩份卻那麽大啊?”我的點納悶兒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在我記事的時候,我老老姑和我老老姑父就是那個樣子,現在我都長這麽大了,他們還和我記憶中的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過。”

“是嗎?”我驚奇的叫道,心裏確暗暗思討著,莫非這天下還真有駐顏之術嗎?

“當然了,”秋雨笑道,“這副圖就是我進大學的時候我老老姑親自給我掛到這裏的,她還說這陰陽魚中包含著天下陰陽和諧的至理,讓我抽時間好好的悟一悟呢。”

“這有什麽難悟的。”我笑道,心裏閃過一個不懷好意的念頭。

“什麽?我確覺得難死了,你悟到了什麽?快告訴我。”秋雨望著我,急切的說道。

“這兩條魚白的就象是你老老姑,是陰,是女,黑的就象是你老老姑父,是陽,是男,隻有陰陽**,行**,才能陰陽和諧,青春長在,百病不生,不死不滅!”

聽到我的話,秋雨的臉唰得一下紅了,啐道:“胡扯,多麽深奧玄妙的太極陰陽圖啊。竟然被你說成這樣的歪理,我雖然什麽也不懂,確也知道那應該是一門東方極為高深的哲學。”

我嘿了一聲,指指她笑道:“看看,這就是中國學校教育的弊端了吧,本來極為淺顯的道理,確因為避嫌和盲目崇拜,楞把它說的誰都不明白,沒有男女的陰陽調合,這世上連人類都不會出現,還有什麽所謂的人類燦爛文明啊,陰陽圖講得就是這天下最基本的一個道理。”

“詭辯!”她格格的笑道,“我不聽你瞎扯了,我去洗澡了。”

“你要去哪裏洗澡啊?”我微微笑道,不懷好意的望著她。

“凡正不去你能看到的地方。”她望望我,?嘴一笑,高傲的揚揚頭說道。

“那我總不能在這傻坐著呀,要不我去樓道那裏等著你好了。”我邪邪的笑著說道。

“不行!”她冷哼一聲,麵帶薄嗔的望著我,“你就在這屋裏等我,哪都不能去,我隻是衝衝,很快就出來了。”

“好吧,”我聳肩,“凡正你洗澡的時候也不會跟著我。”

看到我臉上那怪異的笑容,她歎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決不會再做偷看人家女孩兒洗澡的事了。”

“君子便是好『色』而不『**』,如果見到美『色』而不去欣賞,還怎麽稱得上是君子呢?”我歪歪頭,微微笑著瞧著她。

“又是歪理!”她哼了一聲,“那你欣賞總得征得人家的同意吧。”

我哈哈笑道:“你又不是人家,又怎麽會知道人家不同意呢?”

“哎,我投降。”她舉起了雙手,“我辯不過你,給你找件事做總可以吧。”她說著,走到窗台前的一個小桌麵前,從小包裏掏出鑰匙,打開了最下麵的那層抽屜。“這裏有我的相冊,你先看著等我好嗎?”她溫柔的略帶乞求的望著我,看來內心是真的不希望我再去偷看人家洗澡了。

“早用這乖巧的口氣,我早就同意了。”我讚許的點點頭,坐在小桌旁邊的床鋪上,“這裏能做嗎?”

“當然能做了,她們又沒在。”她微微笑著,轉身走去,我望著她走進了門旁邊的那個衛生間裏,然後輕輕關上了門。我仔細的聽著,並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

“細節決定一切!她這樣做是對我的放心還是有什麽暗示呢?”我想著,注視著那道緊閉的門,片刻後,裏麵傳來了淋浴流水的聲音,這倒令我的思緒更加的狂『亂』飛舞起來,推門進去?那裏便是一具潔白鮮美的**,不推門進去,那便隻是一具冷冰冰的木門。思索片刻後,我驀得自嘲的笑笑,她相信我,我又怎麽能讓她失望呢?自己最喜歡釣魚,怎麽這時反而忘了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呢?想到這裏,我坦然的坐到**,專心致致的打開了麵前那本厚厚的相冊。

在第一頁,便是一個『裸』體的小嬰兒的照片,上麵寫著娟秀的字休“滿月留念”,顯然,這便是秋雨嬰兒時的寶寶照了,我想起了不知從哪一本書上看到的理論,說如果一個女孩子願意讓你看她兒時的『裸』體照片,那就表示她已決定對你以身相許了。“我們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我低頭沉思著,再次望望那扇緊閉的衛生間的大門,如果現在自己推門進去,她會是什麽反應呢?

碰到疑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換位思考,在秋雨進入浴室關門的一刹那間,她心裏會想些什麽?假如我便是秋雨,又會怎樣做呢?鎖上門?顯然是對男友的不信任,不鎖吧?心裏又時刻擔心他是不是會撞進來。想到這裏,我微微的笑了,秋雨顯然選擇了前者,用自己的身體賭注了自己男友的品行,我相信,自己如果真的撞進去,她也不會太大的生氣,但是那一絲絲的遺憾總是會掛上心頭的吧。

我再次強迫自己靜下心裏,並開始仔細的翻看著她的相冊,那上麵不僅有她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她出門旅遊在個個景區的留念,最後的幾頁是她在海灘上的泳裝照,顯然是近期剛排的,身著泳裝的她是那樣的『性』感『迷』人,在她後麵被無意中攝近來的遊客們,無一不在對她凝神注目著。

隨著一聲輕微的門響,我知道秋雨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新浴後的她更加嬌美,白嫩的臉蛋上泛著吹彈得破的粉嫩,望著我,她柔柔的說道:“謝謝你!”眼睛裏竟蒙著淡淡喜悅的淚花。

“不置於吧。”我笑道:“有這麽感動嗎?”

她輕輕的咬著嘴唇,“我知道你不是正人君子,也更知道男人都好『色』,但你竟能這樣的尊重我,我真的很感動。”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你該怎樣報答我呢?”我的視線『射』到了她的胸口,那裏,浴衣的前襟微微敞開著,『露』著一大片狹長的三角形的潔白皮膚。

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咬咬嘴唇,臉『色』緋紅的扭頭望向外麵,恰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響,也隱隱傳來了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她納悶兒的說道:“怎麽這麽早就都回來了,不是說要開party的嗎?”

“你這個大美人不去,他們開著還有什麽意思呢,再說了,現在都快12點了,已經不早了。”我微笑著站起來,“我要走了,這裏又沒有空閑的臥鋪。”

“要是有,你敢睡嗎?”她的眼睛裏帶著一絲挑釁,分明有種不相信的神『色』。

我哼了一聲,“你是說我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嗎?”我的心裏應她的話和神情而微微帶上一絲不快,惡作劇般的猛的把手伸進她微微敞開的胸襟裏,觸『摸』到了一隻嫩滑而極有彈『性』的『乳』房。她猛的“啊!”了一聲,身子倏得向後縮去。我身形一晃,便如影隨形的貼了上去,將那隻柔嫩的椒『乳』完完整整的握在了手中。

見到我已握緊,她無奈的緊縮在床鋪邊的鐵欄杆上,麵『色』紅紅的低低哀求著““好了吧,好了吧,她們快上來了。”

“服了吧。”我得意的笑道,看著她那由於嬌羞而粉嫩的似要滴水的臉龐。

“服了,服了,她們真的要上來了。”她用雙手嬌羞的去推我的手掌,有些著急的說道。

“還早得很呢?你這可是四樓。”我嘴裏雖然說著,手卻從那滑嫩柔軟的胸脯裏抽出來。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低著頭匆忙著整理著胸前的衣襟。

我笑著搖搖頭,轉身向房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道:“再見,明天下午我約你。”

“我下午還有課呢?”她在後麵叫道。

“請假吧,真是的,也分不清輕重!”我蠻橫的命令道,打開了房門。背後,我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一聲無奈的輕輕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