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喪屍怎麽會說話,是個人!是個女人!我真是走桃花運了,就連被關押,都能有豔遇?我蹲下來,用手摸向女人,摸到了手,上麵黏糊糊的,似乎有血,順著往上摸,又摸到了肩膀,摸到了脖子,再往下摸,摸到了山峰,光著身子的,好大!

女人呻吟了一聲,我又順著脖子摸回去,摸她的臉,摸她的鼻子和嘴唇,用手指的觸覺在腦海中構建出一幅3d圖像,不是我的妞!

女人似乎處於半昏迷狀態,我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龐,試圖喚醒她,可惜未果。

我將女人抱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條大蛇,弱若無骨,任由我晃動。

我又摸索著,將女人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除了手上有黏糊糊的**,其他部位並沒有傷痕啊,但是後腦有明顯的突起部,應該是頭部被鈍器重創,受了內傷。

我脫下外衣,給女人罩在身上,怕她著涼,然後貼著她身子坐下,思量逃出去的辦法。

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囚室的邊界,我休息了一會,再次起身,繼續朝前走,又走了十幾米,雙手終於觸摸到了類似牆的物體!是金屬的,很厚重的感覺,上麵有很多凸凹不平的地方,這難道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竟然還用金屬牆,連挖洞越獄的機會都不給!

我脫下一隻鞋,放在牆下麵做記號,然後開始順著牆向右摸索,向內的弧形很明顯,貌似是個原型的囚室,但我一直沒有摸到門,走了好遠好遠,終於踢到了我的鞋,回到起點。

沒理由是個密閉的囚室啊,肯定會有出口的!

啊!我明白了,出口在頭頂!

太陰險了!我頹然坐下,將手上的電線拆下,摸索了很久才回到柱子和椅子那裏,用電線捆住柱子,免得走丟了,然後拉著電線另一頭,放出去二十米大概,開始畫弧線搜尋那個女人,順利踢到,她還昏迷著,有呼吸,我又摸了摸她的心髒部位,嗯,軟軟的,還有心跳

“誰……”她醒了!

我趕緊俯身到她耳邊,聲音很微弱。

“你……誰?”她問。

“我叫夏朗,不是壞人,你是?”

“……誰……”

她耳朵壞了麽?

“我……誰!”

啊!終於明白,她不是問我是誰,而是要水!我還渴著呢,去哪兒找水!

“沒水啊,連尿都沒有啊!”我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不料她突然抱著了我的脖子,嘴巴在我的臉上蹭了蹭,像是幼獸尋找母親的rt一般,蹭到我嘴邊,伸出了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直接來了個法式濕吻,拚命吸吮我的舌下津液!

我被她勾倒,本來身子就虛,而且對她沒什麽戒心,結實地壓在了她的**上,渾然不覺,竟然堅硬如鐵!

如果現在辦了她的話,估計她也沒什麽能力反抗,但我是那種人麽?!

她吸了一會,直到我嘴巴裏空空如也,幹涸如漠,才鬆開嘴巴,手臂鬆開,垂了下去。()

我起身,深呼吸,壓抑心中的浴火。女人的呼吸變得平和了下來,喉嚨裏發出**滾動的聲音。

“多謝……”

“不客氣!”

“你怎麽……也被關進來了?”女人虛弱地問,東北口音。

“在監獄裏被埋伏,醒來後就在這裏了,你呢?因為什麽被關押?對方是什麽人?”我現在能確定的,就是她跟我肯定是一個陣營的人,我們的敵人應該是一個,或者一撮

“我就是這裏的犯人……”

犯人?犯人怎麽光溜溜的?

“你知道病毒的事情麽?”我問,既然她在病毒侵襲下活了下來,當時傳奇知縣/13798/肯定處在密閉空間中,她若是犯人的話,當時可能就被關在了這裏,所以躲過了災難,但又是誰把我關進來的呢?

“聽說了……我們先出去好麽……我有鑰匙!”

有鑰匙?囚室的鑰匙?這間囚室的鑰匙?

“在哪兒?”我急切問道。

“在……在我下麵。”

我趕緊把她翻到了一邊,在她身下的水泥地上摸索。

“不是在我下麵,是在我的……下麵!”女人摸到了我的手,引導著來到了一個毛茸茸的地方。

臥槽!機智的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將手指伸了進去,濕乎乎的,但什麽都沒有摸到?你特麽是在逗我?

我將手指抽出,女人呻吟了一聲,說:“再深一些。”

嗯,有道理,偷偷盜得鑰匙,為了防止被敵人發現,也防止掉出來,藏得深些,有情可原,於是再次將兩根手指伸進去,終於在最裏麵摸到了一個金屬物體!

很濕滑,可能是因為剛才,她吸我津液的時候刺激的結果,我用手指將其順利夾了出來,聞了聞,是把銅質的鑰匙!

“你有鑰匙怎麽不自己出去?”我疑惑地問道。

“我不是才醒過來麽,而且……我夠不到門的位置。”

原來如此,看來我的推斷是正確的,囚室的門,確實在我們的頭頂。

女人抓著我的胳膊,坐了起來,從頭到腳摸了我一遍,最後把手停留在了我的肩膀處。

“你有多高?”她問

“一米八,怎麽了?”

“那應該差不多能夠到那扇門,扶我起來。”女人說。

我扶著她起身:“門在什麽方位?”

“我們現在在哪兒?”女人反問道。

“嗯……有個柱子,你知道麽?”

“知道,那是房間的中心點。”女人說。

“這裏距離那個柱子大概二十米。”

女人抱著了我的胳膊:“那我們可能就在門的下方,我是被從出入口丟下來的。”看來女人對囚室的結構很清楚。

“我舉著你上去?”我試探問道,她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等等,等我體力恢複點兒的,你有啥吃的麽?”

我摸了摸褲子口袋,還真找到一塊巧克力,是早上(如果現在還是今天的話)順手從超市中拿的,隻是因為包裝很好看罷了。

“巧克力!”我剝開糖紙,摸索著把巧克力塞進了她的嘴裏。

“費羅列的?”女人吧嗒吧嗒嘴。

“我忘了。”尼瑪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心嚐味道,心可真大!

我扶著她的腰,能夠感受得到她的腿要比我長,她光著腳,身高保守估計在165以上,但是骨架並不大,而且肥瘦相宜,應該是個美女。

“蹲下,把我舉上去。”美女說,我蹲下,女人騎坐在我的肩膀上,後頸涼絲絲的,我慢慢起身,女人用雙腿夾住我的腋下,身子向上使勁兒。

“怎麽樣?”我抬頭問,當然,什麽都看不見。

“好像還差一點,能再舉高點麽?”

我踮起腳,用手扶著她的大腿,又往上托舉了幾厘米,她的體重倒不是很重,關鍵是我現在很虛啊,雙腿有些打晃

“夠到了!”女人興奮地叫道。

我趕緊屏息堅持住,幾秒鍾之後,頭頂上方傳來了卡拉卡拉的機械解鎖聲!

“嘡!”門鎖被彈開的聲音!一束光從門縫中透了進來,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

“有人!快把我推上去!”女人叫道,有人?有人還敢出去?但這個時候我來不及想其他,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氣力,舉著女人的臀部,硬生生又將她抬高了十幾厘米!

手上的重量突然變輕,抬頭一看,女人已經夠到了圓筒狀的門邊框,拔了上去!

尼瑪她最後踩了我一腳,我一個屁墩癱坐在地上,女人爬出去之後,門哐當一聲又關上,世界重新恢複了黑暗!該不會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不管我了吧!

“呯!”隻聽得上麵傳來一聲槍響,繼而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粗了什麽事?

十幾秒之後,打鬥聲停止,門的上方一聲悶響,像是什麽東西砸在了鐵門上。

又過了幾秒鍾,門被從外麵打開,湛藍的天空中,一張美女的臉龐出現在視野裏。

“你等一下,我去找根繩子,把你弄上來!”是剛才那個美女的聲音!

驚為天人啊,簡直比錢多多都好看!

咣,門又被關上,我站起身,焦急等待,不出一分鍾,門再度被打開,這次是全開了,美女衝我笑了笑,垂下一條麻繩,我抓住繩子,在胳膊上纏繞了兩圈,美女叉開腿,站在圓形的類似下水井蓋的門上方,像是打水一樣,愣是把我給拎了出來!好大力啊!

我從美女腿間爬上地麵,被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四個壯碩的穿著獄警服裝的男人,雜亂無章地倒在地上,其中一個的胳膊,明顯是被掰斷了!是這個女人幹的?她到底是什麽人?!

周圍的景物很熟悉,應該還是在監獄裏,這是那幾排監房之間的空地

“多謝你了!”美女大方地伸出手來,“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石姒。”

“好美的名字!”我伸出手,與她緊緊握在一起,由衷讚歎道,“漱石枕流,貌如褒姒!又文雅又響亮!”心中暗想,即便是褒姒再生,也不一定有她長得好看吧。

“嗯?”美女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褒姒?你誤會了吧,我叫十四,十有**的十,不三不四的四!”

臥槽!還有這種名字?!

“你叫什麽來著?夏天?”

“夏朗!”我黑臉道,“下步該怎麽辦?”我問,她應該比我更熟悉這裏的情況。

“下步我應該先穿一身衣服----你看夠了沒有?”十四發現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嬌笑著說。

“啊……對不起!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我紅臉道。

“嗬嗬!”十四轉身走到一具獄警的屍體邊,蹲下身,扒下其外衣褲,套在了身上。

“十四小姐,你還知道其他關押犯人的地方麽?我還有幾個同伴!”我問。

“同伴?”十四臉上掠過一絲驚訝,“她們是跟你一起的?”

“怎麽,你見過她們?”我興奮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十四並未掙紮,點了點頭:“昨天被那些禽獸糟蹋的時候,見過幾個女生,其中是不是有個長得挺像楊冪,腿上有傷的?”

“是啊是啊!她們被關在哪兒了?”我趕緊問,她說的肯定是錢多多啊!

“她們……”十四咬了咬嘴唇,皺起眉頭,“她們可能已經……不在了……”

“什麽!”

熱血上湧,怒發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