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百裏濯隻想說一句,師姐,你真天真!

他那火熱的胸膛緊貼著夏青安的背部,顯得親密無暇,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讓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這一刻,她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中,很熱很熱,讓她難受得迫切地想要得到什麽才能滿足。

瞧著她動情的模樣,百裏濯得意地輕笑了一聲,嘶啞著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師姐,你想我嗎?”

此時,夏青安難受得不行,想要離百裏濯遠遠的,卻又舍不得離開,她扭過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那回眸一瞪,對百裏濯來說,非但沒有任何的威脅力,反而充滿了誘惑,他深呼吸一口氣,幾乎在與自己的意誌力做著抗爭,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她給辦了。

百裏濯委屈著一張臉,極為無辜地說道:“師姐,你在誘惑我!”

夏青安心裏惱恨,不帶這樣冤枉人的,氣憤之下,她張開嘴,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幾乎同時,百裏濯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那瞬間帶來的致命點,他兩眼通紅,再也忍不住,將她轉過身,強行地拉近自己的懷中,一手將她牢牢地禁錮,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緊接著,他低下頭,幾乎狂亂地親吻著對方。

越吻下去,控製力就越薄弱,百裏濯腦子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似乎被這熊熊的烈火給燒斷了,他凶狠地親吻著夏青安,那隻原本禁錮著她腰肢的手也跟著改變了方向,從她的衣襟下伸了進去,觸碰著她嬌嫩的皮膚,難耐地在上麵撫摸。

戰火越燒越烈,不經意間,百裏濯已經將夏青安壓在了石床之上,而且夏青安的衣衫早已淩亂得不成樣子,有些地方已經被凶狠地撕扯開來,露出裏麵白嫩的肌膚,肌膚之上,又纏繞著百裏濯留下的痕跡,顯得香豔無比。

百裏濯的下身早已硬得發疼,理智早已拋卻到了九霄雲外,有時候他都在想著,夏青安絕對是他跨不過去的劫,遇見了她,什麽自製力,全都消失不見。

就在百裏濯都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還殘留著一絲理智的夏青安立馬將其製止,說道:“不行的哦!”

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什麽叫自討苦吃,這就是了!

這話將百裏濯的理智拉了回來,他的動作一僵,臉色也跟著變得難看不已,心情鬱結地想著,這樣的事情再來幾次,他會不會不舉?

夏青安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臉蛋,說道:“難受吧?活該!”

百裏濯發狠似的在夏青安唇上親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逃得過?明天就是一月之期,你等著!”

說罷,百裏濯趕緊起身,略顯狼狽地跑了出去,再呆下去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他可不認為自己還能有意誌力再一次忍耐下去!

而夏青安看著自己身上被肆虐過的痕跡,有些疼,身體也有些難受,那種被百裏濯挑逗得不上不下的滋味的確不好受,但她心裏是愉悅的。

那個男人為了她,能控製住洶湧而出的欲望,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歡喜驕傲的!

明日就是一月之期,夏青安的修為會完全恢複,這一夜,不僅僅是被折磨了許久的百裏濯睡不著,夏青安同樣也夜不能寐,不僅期待著修為恢複,也期待著與他歡好,她也會難受,也會心疼。

百裏濯抱著她,靜靜地等待著天亮,等待著她修為恢複的那一刻,這時候他不敢貿然做出什麽來,反正幾個時辰後,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事情絕對不能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當第一抹陽光照進山穀,照射在幾乎要融為一體的兩人身上時,夏青安感覺到自己幹枯的丹田中有著靈力湧了出來,滋潤著她的身體,開始的時候,隻是一小波,到了後來越來越洶湧,若是之前是小溪,那最後則是江流!

夏青安閉著雙眼感受著,一點一點地引導著靈力流過經脈,這事絕對不能急切,經脈太久沒有靈力流淌過,若是突然湧去,會有脹破的危險。

百裏濯靜靜地等待著,不敢有絲毫的打擾,這會極為關鍵,若是一不小心,修為倒退都是極有可能的!

茂茂同樣在一邊緊張地看著,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弄出一點點聲響都會把她吵著了,若是出現個什麽意外,那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就在這時,突然,山穀之中,突然傳出一道轟響,劇烈的震動讓夏青安的身子一震,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嘴角也跟著侵出了鮮血。

不管是百裏濯還是茂茂,臉色都劇烈一變,百裏濯趕緊抓住她的手,靈識也跟著掃描了進去,仔細地查探著她的身體,發現剛剛那一影響,她受了不小的傷,這會正運轉靈力修複,受不得一點打擾。

此時,百裏濯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明明在山穀外設置了禁製,在上麵留下了自個兒的氣息,那些妖獸根本不敢靠近,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竟敢上前來打擾!

百裏濯恨得咬牙切齒,對著茂茂說道:“保護她!”

茂茂點頭,不需要過多的保證,但兩人都清楚,哪怕是拚了命,他也會讓她好好的。

隨即,百裏濯起身離開,站在了山穀外,看見了轟擊著禁製的司馬澤,司馬澤看見他,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冷笑道:“終於舍得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百裏濯心裏痛恨,司馬澤又何嚐不是將人恨進了骨子裏,這一個月他過得可謂再憋屈不過,把仇人當作妻子來照顧,也就他會這麽傻!

之後又被徐聞之用詭計引進了一個困陣之中,用盡了辦法才脫困而出,這個仇他怎麽可能不報,在感受到此處有百裏濯的氣息之後,他便立即趕了過來!

不將這幾人碎屍萬段,怎麽能洗淨他的屈辱!

百裏濯的臉色有些凝重,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不知道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的對手,但現在,他必須要拖住對方爭取一點時間,否則若師姐再被打擾,可就不是受點傷的問題了!

司馬澤手裏握著一把長槍,長槍的頂端在陽光的照耀下發著森冷的光芒,似乎下一刻,那充滿尖銳殺氣的對方就刺穿百裏濯的身體!

司馬澤也不廢話,直接朝著百裏濯攻擊了過去,雖同為超階妖獸,但他的修為要比百裏濯高上不知一個台階,等級之間的威壓就讓百裏濯處處受製,幾乎隻能被迫防禦,不停地瞬移,卻又不遠離,隻是讓司馬澤不停地追逐著他,無法奪取他的性命,卻又拖延著對方的時間。

無法正麵衝突,實力完全發揮不出來,心裏本就惱恨異常的司馬澤這會顯得更為憋屈,慢慢的,他也察覺出不同的意味來。

因百裏濯的特殊能力,隻要他想跑,就沒有逃不掉的時候,可偏偏對方實力不如他,卻又不逃脫,每一刻都讓他有股錯覺,隻要再努力一點點,就能讓對方喪命於自己的槍下!

隨即,他看了看禁製下的山穀,難道百裏濯拖住他是為了保護什麽東西不成!

他好歹也活了這麽多年,而且在托天虎一族中更是混到了擁有絕對說話權的位置,怎麽可能不聰明!

想通了這些關鍵,司馬澤也不再理會百裏濯,直接朝著禁製轟擊了下去,那禁製在攻擊下顯得極為脆弱,在兩擊過後,便有了破損的裂紋,相信他隻需要再抬抬手,這禁製便會被破碎!

見此,百裏濯的臉色劇烈一變,在對方轟擊下,他飛身上前,立即將攻擊擋了下來,而他自己則被這一擊轟得重重地摔在了禁製之上,在他受著重傷的同時,嗤啦一聲,禁製也跟著破碎了!

百裏濯有些驚恐地睜大眼,他想要阻擋司馬澤的腳步,可對方隻是對著他揮了一掌,本就受了重傷的他如何能硬抗,在這強大的力量之下,他幾乎被揮甩了出去!

而這時候,司馬澤已經感受到了夏青安的氣息,冷笑一聲,衝進了洞穴,看著盤坐在石**的夏青安,眼底迸射出的是深切的仇恨,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當中最大的汙點。

她讓他嚐到了失敗的滋味,讓他們托天虎一族元氣大傷,而且她以元嬰期的修為竟然讓他險些喪了命!

必須殺了她,才能讓自己的道心穩固下來,否則他永遠不可能安寧!

同時他也有些後悔,之前他怎麽就沒掐死了她,竟然還把她當作妻子好吃好喝的供著,恥辱,這是必須要用鮮血來洗刷的恥辱!

而百裏濯在被揮甩開之後,重重地撞擊在了山穀的石壁之上,他絕望而又無力地看著司馬澤進了洞穴,他的身上還殘留著司馬澤的力量,禁錮著他讓他的行動變得極為艱難。

他咬緊了牙關,將其掙脫開,緊隨著進了洞穴,他似乎感受不到身體上無處不在的疼痛,他隻是瘋狂地念著,師姐,師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