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拿著名片,這是一很女『性』化的名片,粉紅的紙麵,淡淡的幽香,印刷的字體娟秀清雅,上麵寫著:夜『迷』離酒吧李曼宜。

“嗬嗬,看走眼了,沒想到這間酒吧的老板這麽年輕漂亮。”李玄有點意外,將名片放入口袋,然後側頭看了看李曼宜說。

“哈哈哈”突然傳來一陣爽朗地笑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李玄順著聲音看去,一位體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正衝他們走來,後麵跟著七八個人,令李玄驚奇的是,那個青浪竟然也跟在後麵。

中年男子直接走到他們的中間,很不客氣地把李玄擠向了一邊,左手搭在李曼宜的肩上半摟著,眼睛也斜瞄著她的胸部,說:“李小姐,我夠意思吧,今天帶這麽多兄弟來捧你的場。”

中年男子後麵跟隨的幾個人都在他後麵不遠處找位置坐下了。青浪坐在離中年男子最近的一個位置上。

李曼宜站起身來,巧妙地順勢滑肩,從中年男子的手中脫開,繞過中年男子和李玄,走進吧台內,臉上『露』出嫵媚一笑,說:“秦總能來小店,那是曼宜的榮幸,秦總想喝點什麽?”

秦總,就是在青浪與趙剛比賽時的那個秦陽,因郭風退出北山區,現在他在這一家獨大,因垂青李曼宜的美『色』,常來這裏喝酒,這小子有個『毛』病,雖是黑幫老大,但對於女人卻喜歡玩點浪漫,總喜歡先追求一段時間,不過如果實在追不上,當然會考慮用強行手段。

秦陽看著走進吧台的李曼宜,那懸在空中的手一直沒放下來,仿佛她還被自己摟著一般,直到李曼宜走進了吧台,那手才不自然的在空中動了一下,手指還做了個『摸』肩的動作。

秦陽無奈地放下手臂,充滿貪欲的目光盯了李曼宜好一會兒,才輕咽一下口水,說:“就要你昨天做的那個,什麽,什麽夢回奈何橋。李小姐這雞尾酒真是特別,連名字都這麽有創意。”

李曼宜纖細的手輕掩嘴唇格格一笑,說:“可是世人卻怕上奈何橋哦。”

秦陽一楞,隨即哈哈一笑:“哈哈,要是有李小姐相陪,就是過奈何橋也值啊。”

李曼宜媚眼斜飄,似嗔非嗔地瞪了秦陽一眼,說道:“切,誰和你過奈何橋,你是咒我死啊。”隨即叫退調酒師,轉身進入吧台的裏間。

“夢回奈何橋”,李玄微微一怔,“好特別的名字,奈何橋不是這個世界傳說中陰間的那座往生投胎的橋嗎?橋邊孟婆每人一碗孟婆湯,使那些靈魂忘卻前世,安心投胎。這個雞尾酒敢這個名字倒是有趣。”

不一會兒,李曼宜從裏間出來,手裏拿著幾瓶顏『色』各異的酒和果汁。來到吧台邊,擺上酒杯,沒有多餘的花俏動作,隻是神情專注地將酒和果汁緩緩倒入酒杯,動作雖然普通,但每一個看向她的人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那是自己在調酒,酒已成為了自己心靈的一部份,而李曼宜的身影也給人一種朦朧之感,似乎是隔著一層霧,使人看不清,看不明。

不一會兒,一杯琥珀『色』的雞尾酒就調好了,李曼宜又向酒裏灑了幾片小小的黃『色』花瓣,把酒遞給了秦陽,輕聲說道:“秦總,您的酒。”

被李曼宜輕聲一喊,秦陽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呆呆地看了看李曼宜,然後接過酒杯,手不忘順勢『摸』一把李曼宜的那無骨般的小手。

在李曼宜調酒時,李玄的目光使終沒有離開過她身上一下,沒想到李曼宜也是位修真者,而且還是位丹『藥』師,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杯“夢回奈何橋”中的黃『色』小花瓣也引起了李玄的興趣,黃『色』小花瓣外形上倒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是常見的小半圓形,隻是裏麵隱約有一絲波動,透著詭異。

李玄看李曼宜做完了一杯“夢回奈何橋”,便一口幹了杯中已成白『色』的“七『色』彩虹”,說:“很特別的雞尾酒,給我也來一杯吧,讓我也嚐嚐這夢回奈何橋的味道。”

李曼宜看了李玄一眼,秀眉輕挑,嘴角微微含笑,從吧台內拿出一個酒杯,依前法專注地將酒、果汁注入杯中,最後灑上幾片小黃花瓣,一杯“夢回奈何橋”又新鮮出爐,

李玄接過李曼宜遞來的雞尾酒,放在嘴邊並沒有急著去喝,而用鼻子微微聞了聞,淡淡的清香讓每個嗅覺細胞都活路了起來,那香味是從小黃花瓣中散發同來的,有點象雨後泥土的清新之感,使人神清氣爽。

李曼宜看著李玄聞酒的動作,眼中一絲不易察覺的閃爍一閃而過,她嗬嗬一笑,對李玄說:“小帥哥還真會品酒,這‘夢回奈何橋’講究就是一聞一品,如果少了這一聞,還真會失『色』不少。”

李玄聽李曼宜這麽一說,哈哈一笑,放下酒杯說:“我哪懂什麽品酒,隻不過是好奇,所以用鼻子聞了一下罷了。不過這酒中帶著泥土的清香,倒是給人親切之感,讓人不自覺地想起童年歡樂的時光。”

李曼宜微微一點頭,說:“看來小帥哥是有心之人啊,能問下小帥哥叫什麽名字嗎?”

“李玄。”李玄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和李老板是同姓,玄是玄妙的玄。”

李曼宜聽到李玄報出名字,有點驚喜地說:“哦,原來你也姓李啊,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哦,真是有緣。”

這邊秦陽看李曼宜和李玄聊得火熱,不高興了,眉角跳了跳,向後麵的兩個跟班示了下意,兩個跟班立馬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搭著李玄的肩,嗬嗬一笑說:“小兄弟,交上朋友,走,我們去那邊說說話。”也不待李玄說話,幾乎是架著李玄走進了酒吧衛生間,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有一絲寒意,但又有哪個敢多事,隻是在心中為這個叫李玄的小夥子祈禱。

秦陽看也沒看被架走的李玄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夢回奈何橋”,仍是眼睛不離李曼宜身上,不知是吞了口酒還是吞了口哈喇子,然後說了句很浪費口水的話:“李小姐真是漂亮。”

李曼宜隻是職業『性』地笑了下,說:“你們不會把剛才那小夥子怎麽樣吧。”

“不會,不會。”秦陽說道,“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麽會做粗魯的事呢。”嘴上雖這麽說,可不懷好意的笑容卻掛在臉上,包括他手幾個手下也是一臉壞笑。

酒吧衛生間內,兩人夾著李玄進去後,他們放開李玄,關上了門,直盯盯地看著李玄,看得李玄背冒冷汗。

“強子,你先還是我先?”其中一人問道。

那個叫強子的人,咽了下口水,說道:“六子,老規矩,劃拳吧。”

李玄額頭前烏鴉飛過(怎麽又是烏鴉?估計烏鴉大哥又在打噴嚏了。),心說:“打人用得著這麽麻煩麽?”

強子和六子旁若無人的剪刀石頭布起來,最終六子獲勝,強子歎了口氣,說道:“看這小子這樣子,就是第一次,好處又讓你強子占了。”

強子嗬嗬一笑,盯著李玄,一步步欺近,李玄正準備教訓他們的時候,強子和六子的動作卻讓李玄冷汗如瀑。

隻見他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全身赤『裸』,**小弟鬥誌昂揚,如怒蛙般一跳一跳,強子對六子說:“六子幫忙把這小子的褲子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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