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和六子赤『裸』全身,『**』笑著向李玄『逼』近。

李玄那個惡心啊,敢情他們把他拉到不是想打他,而是想強『奸』,“肥貓!!!!!!”李玄大喊。

肥貓早已悄無聲息出現在強子和六子的身後,左右兩手各彈出一根虎爪,爪鋒利無比,足有五寸多長,肥貓吃吃一笑,那兩根虎爪就照著強子和六子的屁股上刺去。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強子和六子異口同聲地“嗷~”的一聲慘叫,酒吧裏的人全部向衛生間方向看去,每人神情各異,旁人是一臉同情,同情那個叫李玄的小夥子,秦陽他們則是一臉壞笑,李曼宜問道:“秦總,他們在做什麽?”

秦陽強忍住笑,說:“沒,沒什麽。”

強子和六子屁股上被刺了一下,痛得直跳,轉身一看,一隻肥鼓鼓的白『色』黃條紋的貓象人一樣的站在那裏呲著牙,衝著他們笑,伸出的爪子還滴溚著血跡,強子和六子還沒明白什麽回事,肥貓又抓著他們的腦袋,雙手一合,強子和六子就腦袋碰腦袋,暈了過去。

李玄衝出衛生間,跑到吧台,喘著氣,彎著腰,雙台邊緣,幹嘔不止,還不時用食指點點秦陽,又對著秦陽豎大拇指。

秦陽哈哈一笑,用手拍著李玄的背,說:“小兄弟,怎麽樣,感覺不錯吧?”

“錯你老母!”李玄一拳就砸向秦陽的腮棒子,這回李玄可是真生氣了,士可殺不可辱,這秦陽tmd也缺德了,竟叫兩男人來強『奸』他,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啊,秦陽的臉立即變了形,一排牙齒從口中蹦出,散落一地,人也癱倒在地昏死過去。

幾個保鏢看自己老板被打了,哄的一聲圍了上來,青浪更是直接一腳向李玄後背襲來,李玄頭也不回,直接反手抓住青浪的腳踝用力一甩,青浪被重重的甩在牆上和他老板一樣昏死過去了。

隻此一招立即震住了其他幾位,青浪的厲害他們可是知道的,現在連青浪都經不起一招,這年輕人是何得厲害?所有的人都不敢上前。

其中一人卻掏出手槍,可還沒等他明白怎麽回事,自己的槍口已對著自己的腦袋,槍已在李玄手裏,那小子嚇得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全身不停地發抖。

“抬著你們的老板滾,下次讓我撞見打爆你們的頭。”李玄把槍一扔,坐在了吧台邊。

幾個跟班哪敢怠慢,慌慌張張抬起秦陽他們就走了。

看著他們狼狽而去,李玄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卻突然覺得酒吧內靜得嚇人,心中很是奇怪,抬著一看,酒吧內除了李曼宜在整理酒杯之外,空無一人,原來在他和秦陽他們動手的時候,人嚇得全跑了。

李玄搖搖頭,端起那杯還沒喝的“夢斷奈何橋”輕輕呡了一口,酒香入喉,甘甜爽口,清涼無比,仿佛炎炎夏日汲口清泉,令人舒爽,李玄忍不住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幹淨,片刻之後,李玄的心中竟莫名的有種憂傷感,油然生中一種思鄉之情,一生中所經曆的悲歡榮辱也象放電影一般在腦海出現。

李玄一怔,側頭看了看李曼宜。

李曼宜正低頭整理著杯子,臉上看不出一絲的驚慌,仿佛剛才在她的酒吧內根本沒發生打鬥,看來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李玄心想。

感覺到李玄在看他,李曼宜抬起頭,說:“你怎麽還不走?知道剛才打的人是誰嗎?”

“管他是誰,我還沒嚐到這‘夢回奈何橋’呢,怎麽會走。”李玄舉著酒杯向李曼宜揚了一下說。

“他可是平京市黑幫老大,做事心狠手辣,你這次得罪了他,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得找地方躲躲,否則會吃虧的。”李曼宜一臉關心的樣子。

李玄並沒有理會李曼宜的勸說,而是直接說:“這酒不錯,口感香醇,酸甜中微帶著辣,這酒似乎還能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的過去,產生一種眷戀之感。”李玄一口氣說出了這酒的特點,但有一點他並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在這酒中還有一絲波動侵入靈台。

李曼宜停止了手中的活,放下了酒杯,看了李玄一會兒,才說:“我懷疑你是不是品酒師,我這獨一無二的‘夢回奈何橋’的意境從沒人能品出來過,他們隻知道好喝,卻說不上好在哪,你一下就品出來了,厲害。”

“這麽說,我們是知己了?”李玄打趣道。

李曼宜沒有說話,隻是宛爾一笑。

李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好了,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正要掏錢付帳,李曼宜卻說:“這酒我請了,有個知己不容易,隻是下次要記得再來。”

李玄也不做作,收起錢,臉上陽光燦爛:“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著李玄走出酒吧,李曼宜轉身進了裏間。

幾個人影憑空出現,正是洪泉、趙通和黑豹。

“怎麽樣,對付那小子有把握麽?”洪泉問道。

李曼宜咯咯一笑:“我們冥府特有的彼岸黃花能在不知不覺中侵蝕靈魂,他已經喝了我特製的雞尾酒,彼岸黃花的毒『性』會慢慢進入他的靈台,等他再來喝幾杯,靈魂中毒加深後,到時候就可以動手了。”

洪泉三人同時哈哈大笑,“還是曼宜厲害。”一邊說,一邊不老實地在李曼宜身上『摸』起來。

李曼宜輕閉著雙眼,享受著他們的撫『摸』,這種感覺讓她陶醉,她喜歡同時被幾個男人寵愛的感覺,正感受三個男人撫『摸』帶來的快感的時候,腦海卻不自覺地浮現出李玄的影子。

李曼宜從陶醉中醒來,伸手拍掉三人在身上『摸』來『摸』去的手,罵道:“別動手動腳,今天老娘沒心情。”說完,走出了房間,不再理會他們。

洪泉三人麵麵相覷,看著走出去的李曼宜,吞了吞口水,好久沒和這婆娘床戰了,那婆娘**蝕骨的功夫令他們瘋狂。

“這娘們,又不知哪根筋錯了,唉,今天沒戲了。”三人一臉無奈。

“老大,為什麽你不拆穿她?”肥貓懶懶地趴在**問李玄。

李玄仰麵躺在**,手枕著頭,看著天花板,說:“為什麽要拆穿?你不覺得這樣挺有意思嗎?”

在喝下那杯“夢回奈何橋”時,李玄就感到了一絲波動侵入靈台,隻是這一絲波動一入他的靈台就被迅速抹去,不留一絲痕跡,在一個天帝級的丹『藥』師麵前,李曼宜那點技術,幼兒園都沒畢業呢。

即然有美女陪著玩,那就玩玩吧,打發打發無聊的時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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