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達站在那,看見李玄以詭異一般的速度將幾十個手下打到在地,並極速地衝向自己,同時一把大砍刀從斜上方向下對著自己的腦袋砍來,他懵了,他傻了,楞楞地站在那,身上的肌肉僵硬不聽使換,當刀峰挨著他的脖子的時候,體內汙穢之物順著身下兩個排物孔就流了出來,而整個人腦袋此時也一片空白,仿佛一生的記憶突然被抽空。

李玄微微一笑,將刀扔在地上,劉欣宜說過,輕輕教訓一下他們就好了,用不著殺了他們。

庫爾提見李玄整個過程還沒有5秒就把幾十個人放倒在地,他也傻了,尼瑪,裝,這太能裝了,原來李玄是個扮豬吃虎的主,害老子前麵還奚落你,說什麽教你武功,我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啊。

“英雄、偶像、師父。”見李玄走了過來,庫爾提衝上前去,滿臉激動,庫爾提好武,見李玄這麽厲害,已動了拜師的念頭了。

看到庫爾提對自己態度180度大轉變,李玄笑了笑。

“我們走吧。”來到劉欣宜的麵前,李玄微微一笑,劉欣宜點了點頭,抱著肥貓跟在旁邊。

“師父,等等我。”庫爾提急忙跟上。

“慢著,請你們跟我們去警局一趟。”李玄三人正要走的時候,突然6名警察將他們圍住,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身材微胖的警官,為縣警察局治安大隊大隊長馬保龍,他們今天正好安排在這執班,阿旺達他是認識的,縣公安局副局長的親侄子啊,剛才阿旺達叫人來砍人他是看見的,但卻故意躲在一邊沒有出麵,沒想到幾十人卻被李玄一人給解決了,馬保龍看到李玄傷人一幕也非常驚駭,但由於被傷害的是副局長的親侄,他覺得這是個機會,向領導表現的機會,再加上自己手中有槍,人再快能快過槍麽?於是他大膽地站了出來。

看著圍著自己的六個警察,李玄麵『色』微沉,不過他並沒有動手,來地球兩年多他已知道與官方交涉最好的辦法不是逞一時之快殺了他們,而是依靠權力壓製才是良策,這方麵顯然由劉欣宜出麵更為恰當。而且庫爾提還住在這裏,如果不用權利壓製他們,那庫樂提一家在以後一定會受到瘋狂報複。

“請問我們犯什麽事了?”不等李玄說話,劉欣宜就站了出來,問領頭的警官。

“哼犯什麽事?持械故意傷害。”馬保龍指著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說。

“我想警官說錯了吧,持械打人的可是他們,我們隻是自衛。”劉欣宜冷冷地說。

“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把手伸出來,跟我們去警局再說!”馬保龍說著,拿出手銬劉欣宜,卻被劉欣宜輕輕一閃讓過了,“什麽你敢襲警?”見劉欣宜讓過了手銬,立即從身上撥出手槍,對著劉欣宜,並且故意把事情說大,說劉欣宜襲警。

見馬保龍撥出手槍對著劉欣宜,李玄嗬嗬一笑,上前輕鬆地把馬保龍的槍奪了過來並放進了馬保龍的槍套中,整個過程在外人看來就好象一個老朋友在勸架般,馬保龍楞楞地看著已沒了槍的右手,好半天才明白過來,自己的槍已被李玄放進了槍套。

“嗬嗬,警官,她不是想襲警,隻是想打個電話。再說了,打人的是我,應該讓我跟你去警局對不?”李玄笑嘻嘻地用手搭在馬保龍的肩上,讓人感覺象老友一般。

馬保龍被李玄神秘莫測的奪槍手法給震住了,態度明顯沒有前麵強橫,他點了點頭,指著李玄和庫爾提說:“好,那就你們倆隨我去警局。”

李玄沒有說話,他伸出手很自然地配合警方戴上了手銬,見李玄沒有反抗,庫爾提也很配合地伸出了手。馬保龍將他們塞進了警車,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哼哼,你再英雄,到了警局我讓你們變狗熊。

阿旺達此時還站在那一動不動,一雙眼睛空洞無物,猛然,他“哇”的一聲,突然大哭起來,哭得很傷心,也哭得很透徹,他被那些人攙著離開了現場。

見李玄兩人被警察帶走,劉欣宜連忙撥通了爺爺電話,把情況簡要說了下,劉景榮聽到李玄被警察帶走了,立即撥通了自己一個老部下的電話。

“老首長好。”青西省副省長張洪邦見是老首長劉景榮的電話,語氣極其的恭敬:“老首長,您有什麽事嗎?”

“嗬嗬,沒什麽大事,就是我孫女在你們西海市青揚鎮玩的時候有一幫混混欺負他們,結果他們自衛了幾下被當地警方叫去協助調查了,希望你讓人過問下,叫下麵公平地處理這事。”

“是,老首長放心,我立即去處理。”張洪邦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立即撥通了青西省警察廳的電話。

青揚鎮縣城的警察局內,李玄和庫爾提被分別關進了審訊室。馬保龍得到阿旺達叔叔艾文爾提的示意,正在加緊審訊李玄和庫爾提。

“我勸你老老實實地交待,到了這裏嘴硬隻能讓自己受苦。”馬保龍本來不用親自參與審訊的,但為了向艾文爾表功,決定親自由他來審。

“警官,叫我說什麽?你們應該把那些混混抓來問問。”李玄微笑著看著氣急敗壞的馬保龍。

已經審訊了十幾分鍾,到目前為止馬保龍仍沒有要到他想要的結果,他已經想好了要安李玄一個恐怖分子的罪名:“說,你是不是l國極端教派的人,是不是想在我國搞恐怖活動。”

“警官,我已經說了,是那個阿旺達想調戲我的朋友,調戲不成就叫人來砍我們,我隻不過是自衛而已。”

“好,你不說是吧。行,看你能挨還是我能挨,小李,把他的坐位解開。”馬保龍叫身邊的警員把李玄坐位上的枷鎖打開,然後把李玄拉到窗戶邊,在窗戶下的地麵上有一個鐵環,他把李玄的左手戴上手銬,然後又用手銬與鐵環銬在一起,然後又將李玄的另一隻手銬在窗戶上的鐵欄上,這種銬法很有特別,即沒有讓李玄完全蹲下,又沒有讓李玄完全站起,由於有上下兩手的牽製,使李玄呈半蹲狀,站又站不起蹲又蹲不下。

這種銬法是他們虐待被審訊人的一種手段,上麵三令五申嚴禁刑訊『逼』供,以前靠嚴刑拷打的方法行不通了,那樣會在嫌犯身上留下傷痕,於是便有人想到了這種特殊的虐待方法,以半蹲的姿勢在那一分鍾兩分鍾沒問題,十分鍾二十分鍾也有人挺得住,但要是幾小時甚至十幾小時那就沒有幾個能抗得住了。

為了不顯現身上的傷痕,他們還用『毛』巾之類的布條纏住嫌犯手腕或手銬,這樣一來即無任何傷痕,又讓嫌犯生不如死。

被這種姿勢銬著,李玄暗罵了一聲,這他媽的太損人了,常人被這樣折磨幾小時不死也要脫層皮。

“哼哼,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配合我把筆錄做好,這‘馬步樁’可不是人人都能站得下去的。”馬保龍拍了拍李玄的臉冷笑著說。

李玄眉頭輕輕一挑,笑著說:“我覺得這種站法不錯。”

“好,那你就多站會。小李,我們走。”馬保龍狠狠走出了審訊室,小李也收拾好東西出去了,將李玄一人留在了裏麵。

副局長辦公室,艾文爾提正在聽馬保龍匯報審訊李玄的情況,這時辦公室主任走了進來,說:“艾局,市委辦公廳王秘書長、市局羅局長和王縣長來了,正在會議室等您。”

什麽?聽到市委辦公廳、市局和縣領導來了,艾文爾提非常高興,縣警察局局長因為涉嫌貪汙已被雙規,現在是自己在主持工作,如果不出意外,年後就可能提撥轉正,這次三位領導來怎能怠慢,“保龍,我們去會議室,正好把剛才那個恐怖分子的事向三位領導匯報。”

恐怖分子一直是國家頭痛的事情,如果在自己手上挫敗了一起恐怖陰謀那無疑為自己政治資本又加上了重重的一筆,那明年轉正就順理成章了,誰會管這個恐怖分子是不是假的呢,反正到時候他一招供就把他做成鐵案,艾文爾提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李玄當作恐怖分子處理了,嗯,我們家族是你這小小的屁民能得罪的起的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