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普星坦頓魔堡。

一年的光陰,不止是沈雲在努力,莎娜也不曾放鬆過。在她的治理下,坦頓魔堡光是占地麵積就擴大了十倍有餘。也因此,妖精尾巴天火法神的名諱早已傳遍了整個納普星。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眼中宛如傳奇般忽然崛起的天火法神,其實已經悄悄地進階到了地階。

莎娜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審批著最近提交上來的策劃,由於修習了平天守衡心法的緣故,她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如同仙人般的飄渺氣息。不同於妖『性』過於濃厚的諸妖,這股氣息在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美麗得如同一尊女神!

忽然,她長長的眉『毛』輕輕抖動了一下,眉頭微皺,停下筆來,將頭抬起。她目光所及之處,虛空中產生了層層皺褶,一個令她惡心得胃部抽搐的男人豁然出現。

這男人是在沈雲宣布閉關的前一天出現的,每一次都出現得毫無預兆,而且完全不顧場合,像塊牛皮糖一樣怎麽也甩不掉。真是讓人厭惡。因為不想影響沈雲閉關,她沒有第一時間將其告訴他。

“莎娜,是今天跟我走呢還是明天?我雖然是個博愛的人,不太喜歡對女人用強,但是偶爾玩玩特殊的遊戲,我還是可以接受的!”那男人倒是長得頗為英俊,事實上隻要是修為到了一定地步的臭美之人,都很英俊。但他的話語中卻透著惡臭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的女人都是屬於他的一般。

每一次被他『騷』擾,莎娜都有一種燒死他的衝動,但是理想與事實總是存在差距的,莎娜明顯得感覺出自己和他的實力對比有著天壤之別。忽然,她長長的眉『毛』輕輕抖動了一下,眉頭微皺,停下筆來,將頭抬起。她目光所及之處,虛空中產生了層層皺褶,一個令她惡心得胃部抽搐的男人豁然出現。

這男人是在沈雲宣布閉關的前一天出現的,每一次都出現得毫無預兆,而且完全不顧場合,像塊牛皮糖一樣怎麽也甩不掉。真是讓人厭惡。因為不想影響沈雲閉關,她沒有第一時間將其告訴他。

“莎娜,是今天跟我走呢還是明天?我雖然是個博愛的人,不太喜歡對女人用強,但是偶爾玩玩特殊的遊戲,我還是可以接受的!”那男人倒是長得頗為英俊,事實上隻要是修為到了一定地步的臭美之人,都很英俊。但他的話語中卻透著惡臭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的女人都是屬於他的一般。

每一次被他『騷』擾,莎娜都有一種燒死他的衝動,但是理想與事實總是存在差距的,莎娜明顯得感覺出自己和他的實力對比有著天壤之別。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有夫之『婦』!”

“不用推辭了,世上哪有那麽沒良心的男人會把如此美麗的妻子擱在一旁!”

這句涉及到心中之人的話頓時讓莎娜心底發火,她手指輕動,於她頭頂之上的蒼穹中,一朵朵蒼白的火苗接連出現,在墜落的過程中越來越大,猶如天降隕石般,威勢駭人。

坦頓魔堡的人們目睹了這毀天滅地的一幕,卻是見怪不怪,因為他們清楚,這是他們心中女神的招牌絕招。對此,他們隻會抱以崇拜的目光。

屋頂被砸破、文件被燃盡,莎娜卻完全沒有一絲停手的意思,因為被熊熊蒼炎包裹的那男人,依然完好的屹立在天火之中。仿佛那天火的傷害對他來說隻是蚊蟲叮咬一般。

“沒用的,這種程度的傷害,即使燒我一百年也不會有效果!”

天火墜落地麵發出巨大的轟鳴聲,但那男人的叫囂聲卻極為清晰地傳入莎娜的耳中,令她的臉『色』頓變。

忽然間,煩人的叫囂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咆哮聲,一根巨大的擎天柱不知何時出現,抵在了那人的頭頂,任由那人如何推擋都抵不住它的落勢。

莎娜疑『惑』的順著擎天柱抬頭望去,隻見一尊金甲戰神正立於虛空,她的坐下是一個長條形的未知事物,那事物粗看之下像是船隻,但是它的兩側卻有雨簾樣的『液』態金屬不停地流轉,看起來如夢似幻,令得莎娜也一時失神。

“看什麽呢?”

耳邊傳來了熟悉無比的聲音,但這次卻不是通過通訊裝置傳來,而是實實在在的近在耳邊!莎娜的心中升起莫大的喜悅,再也顧不得什麽惡心男,什麽金甲戰神,她匆忙轉頭,卻是沒有看到愛人的麵容,因為在此之前,她的柔唇已經被堵住!

體會著熟悉的觸感,莎娜不自禁的潸然淚下。

這邊柔情四『射』,那邊卻依然處在水生火熱之中。

不知道來曆的惡心男,在掙紮的同時爆發出出乎意料的實力,竟然將金箍棒向上抬起了一分!

他此時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怕是接近一萬之數了,在小小的納普星居然出現了如此強大的人,這不由得發人深思。

可惜他此時遇到的卻是與水簾洞融為一體的舞兒!

黃金級創世金屬載體的增幅倍數沒有極限,但即使是帝星的各位艦長之中,也最多發揮出一百的倍數,能夠突破一百的,隻有那位唯一的天士。

毫無疑問,妖洞完全由黃金級創世金屬塑造的舞兒,與妖洞的同步率天生就是百分之百的舞兒,將自身的戰鬥力增幅一百倍完全不在話下,而她的基礎戰鬥力已經超過了三千之數。

也就是說,三十萬!壓倒『性』的優勢!

麵對那男人的垂死掙紮,舞兒隻是往下壓了壓手,頓時金箍棒的下端裂開了一條口子,咕噥一聲將那人整個吞了進去,其情形,就如一條蛇在吞食老鼠,輕鬆得讓人咋舌。

將那人吞下的金箍棒,表麵微微掀起波瀾,內部挪動了幾次,似乎在碾磨著豆子。

數秒鍾後,它的下端再次像花瓣般張開,一團混雜著紅綠異物的雜質被它排了出來……

舞兒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惡心的意味,琥珀『色』的眼眸依然茫然無波,隻是嘴角卻反常地流『露』出笑意,自從被沈雲禁止登陸遊戲後,這是第一次殺人吧……

甚至,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殺人。

這感覺……似乎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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