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她緊張地回過頭去,又看到四下無人,搖了搖頭走出了外麵的露天溫泉池。

見有一個男子背對著她這邊,靠在溫泉池的邊緣歇息,煙霧繚繞得此地宛如仙境,襯托得他宛如仙人下凡,他的背影很熟悉,司徒純做夢都能認出來是誰。

不過,羅倫卡怎麽會一個人在這個時間點在這裏泡溫泉?這不按常理出牌啊!

“唔……”

司徒純看情況不妥,正準備開溜就被人捂住了嘴,好在對方把她帶到了室內就鬆開了她。

扭頭見到捂著她的嘴的人是夏洛特,司徒純想到自己的身上就裹著一條浴巾,當時就尷尬得要命。

“你……”

夏洛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在唇邊:“噓,別緊張我的大小姐,我也是女生。”

司徒純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夏洛特:“你是女生?你在逗我?”

夏洛特眨了下眼,說話方式跟繞口令似的:“哦拜托,你用的什麽方式易容,我就用什麽方式啊,大同小異,你的樣子沒有被認出來,為什麽我的樣子會被認出來呢?”

“呃……”她說的好像也是。

夏洛特捏了捏下巴問:“我的大小姐,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上我的弟弟了?”

“弟弟?是誰?”

“羅倫卡啊。看你在班上有事沒事就偷瞄他,到哪兒都是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同為女生,我懂的。”

“你不是姓夏嗎?羅倫卡是蘭斯洛特家的人啊。”司徒純歪著頭說。

“我姓蘭斯洛特啦,羅倫卡是我的親生弟弟,珍珠都沒那麽真啊我的大小姐。”

夏洛特不姓夏,姓蘭斯洛特……

接頭人居然是羅倫卡的姐姐!

司徒純真真覺得這個世界小到爆炸。

“別害羞啊我的大小姐,我跟你說哦,我那傻弟弟自打從人界回來魔界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估計是求愛遭拒,又或者失戀受傷,說不定你和他聯係聯係感情,能夠拯救一下他形容枯槁的少年心呢。”

說完夏洛特自己都在心裏偷笑了個一萬遍。

司徒純幹巴巴地笑了笑,如果夏洛特知道她就是那個害得羅倫卡“求愛遭拒”又“失戀受傷”的女子,夏洛特會不會爆炸?

“夏洛特,既然你知道我的情況了,那麽你大概也知道我這次要來做什麽,我師傅派我來調查血族……”

“司徒純!”

背後傳來一聲暴吼,司徒純突然跟個木頭似的站在了原地,說不出話來,僵硬地回過頭去,見羅倫卡披著一身浴袍跟堵牆似的站著,渾身戾氣,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對上羅倫卡那雙深邃無比的眼睛之後,司徒純當時就有一個想法,她完蛋了……

……

反應過來之後,司徒純已經被羅倫卡狠狠拋到了他的特大雙人**,夏洛特早就人影不見。

司徒純裹著條浴巾被羅倫卡直接從溫泉池那邊抱回來,全程捂臉,好在路

上沒人,不然丟死個人。

羅倫卡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司徒純身上,眼神裏充滿了危險:“小沒良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為什麽要女扮男裝過來?耍我很好玩嗎?你讓我幾次懷疑我看上了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男人啊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為我相思成疾成了gay啊!”

羅倫卡氣急敗壞地衝她爆吼,可是司徒純沒忍住笑了出來。

“唔——”

不笑還好,一取笑就容易出事,羅倫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幾乎是啃食、撕咬,很快她的嘴唇紅成了一片,而後眼角的餘光見司徒純疼得皺了眉,羅倫卡才勉強放過了她。

“很好笑嗎?你很希望我取向改變嗎?”

“不是啊……”她也很想他的。

“和鬼束痕相處得很愉快啊,都沒有想起我,想來見我,你是不是早已經把我忘了?”

司徒純莫名有種被冤枉的感覺:“是你在信裏寫得清清楚楚,讓我們三年後再見麵的,你知道我這大半年過得有多煎熬嗎,為了不讓自己沒日沒夜地想你念你,我必須讓我自己變得很忙很忙,忙到沒有時間去多想,每天三點一線,臥室、餐廳、訓練室,跟著師傅出去執行血獵的任務,我覺得我就像個機器一樣不停地運轉沒有停歇的那一天,若不是提醒著自己,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能過完這幾年,變得強大,變得堅強,就能見到你……我都快要瘋掉了!”

“我才要瘋掉了,你一口一個鬼束痕,我聽得煩死了!是不是你們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成了情侶,已經越過了鴻溝、發生了關係?”

羅倫卡越說越氣,一把將司徒純的浴巾扯了下來,將她的雙手束住壓在了頭頂,雙唇貼到她身上鋪天蓋地一陣狼吻,一個一個吻火辣辣的。

司徒純見狀害怕了,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我去你的!你想象力可以再仿佛一點,我怎麽可能和師傅做那種事情!啊好痛——”

他進去了……

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將她強行占有……

他怎麽可以這樣,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刺激得司徒純瞬間掉出兩滴淚來,這一瞬羅倫卡知道了她並沒有撒謊,她依舊是一年前那個純潔如玉的她,是他褻瀆了她,說了讓她傷心的話。

可他就是不安,想起了去年和鬼束痕聊天,他是那麽的不自信,生怕她跟著鬼束痕走掉了,所以才……

司徒純起初還是嗚咽,而後看著羅倫卡內疚的麵部表情,很快就轉變成了放聲大哭:“蘭斯洛特•羅倫卡你混蛋!你就是不信任我,嘴上說著愛我,實際上又害怕我跟別人跑掉,你就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叫我怎麽營造給自己的安全感啊!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怎麽能這麽草率、這麽輕易、這麽隨便!嗚嗚嗚嗚……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他當她是什麽了?是一件物品?一份配飾?這樣物化她嗎?

“小純豬,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是我不好……”

羅倫卡慌忙鬆開了她的雙

手,心疼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眉眼、她的鼻尖、臉頰、以及嘴唇,希望能緩解她少女失去第一次的痛楚。

司徒純氣著猛打他:“什麽對不起啊,你就是混蛋,都不問過我,就要了人家……嗚嗚嗚嗚……”

羅倫卡捧著她的後腦勺,憐惜地輕吮著她的唇瓣,像羽毛掃過似的一下一下:“求你別哭了,是我的錯,讓你痛,你打我罵我都好,就是不要再哭了,我心好痛……”她身痛時他心痛。

“你還曉得心痛嗎?你都已經把我……那個了……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此間她的淚水早已控製不住。

分不清是**的疼痛,還是多日不見的思念導致。

“不會的,我發誓我會娶你,這不是我們很久以前就約定好的事情嗎?我不會食言,你別哭、別哭……我求你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司徒純吸了吸鼻子,盡管她很生氣,但是她心裏深深愛著眼前的這個男生,年少時期愛著一個人會願意犧牲一切,她嘴上說的話沒有饒過他,可心裏早就原諒了他。

唉,就是這麽輕易就原諒了他,覺得自己太過沒用。

而她獻身於他早就在司徒純的考慮範圍內,一切隻是時間的問題,隻是這一切來得有點猝不及防,她得有個緩衝和過度,還有的就是她氣他誤解了她。

司徒純發了下呆,羅倫卡問了一句:“小純豬,你還痛嗎?”

“色狼!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問我!”司徒純羞紅了臉,若不是她和他現在是這個姿勢,她早就鑽進被窩裏把自己全身蒙上。

知道司徒純這意思是同意,羅倫卡得了便宜賣乖:“你不是也很渴望著我嗎?怎麽隻有我一個人成了色狼,既然這件事已經開始了,我們就繼續完成它吧。”

等她不再那麽強烈地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他才敢動,每一次都是輕輕的,忍得他出了一身的汗。

司徒純嚐到了甜頭之後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羅倫卡大喜去吻她,兩個人就像是親吻魚一樣不願離開對方的雙唇。

司徒純求饒,羅倫卡沉淪,一次又一次從平地拋向從雲端,羅倫卡開了葷有點刹不住車,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自己占有,簡直像上了癮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知道司徒純一口氣提不上來昏了過去,他才懺悔似的吻了吻她的雙唇,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過了幾個小時,司徒純像死過一回一樣睜開雙眼,全身像被飛機大炮火車坦克碾過一遍那般。

她麵對麵趴在羅倫卡身上,羅倫卡摟著她,手指在她的背後像彈鋼琴似的一下一下彈動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他是撫了一遍又一遍都覺得不夠。

司徒純難受地微微動了動,正想翻個身,立刻感覺到羅倫卡的生理反應,趕緊抱著羅倫卡求饒:“別別……我不行了……”她的身體吃不消的。

羅倫卡嗤笑了一下:“那小純豬你要親我一下。”

他就是想占她的便宜!

司徒純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妥協去吻他的雙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