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純想借此放聲大哭又不肯哭出來,一直都是半忍著,羅倫卡雖是對她抱有恨意,可看到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歡那嬌弱又帶點刺的小模樣,心裏還是舍不得當真傷害了她,隻是想給她教訓,動作也不再是那麽粗暴。

可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導致司徒純流的眼淚更多。

似乎用這一係列的動作證明羅倫卡不會放棄,可是司徒純把這次的關係全當作了一場交易。

像被人一次次從天堂掄到地獄的折磨,司徒純在腦海裏倒數著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種身體上的淩遲,可是該死的她的身體對他有了反應,這對於她而言簡直就是變相的羞辱。

最後被他折騰得大腦當機,無法思考,軟綿綿地受他擺布。

……

事後,司徒純頂著一身的吻痕和渾身的酸痛硬是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臉上不自在的緋紅還未褪去,就用虛弱的聲音問羅倫卡:

“蘭斯洛特少爺,我的身體……可還滿意?”

羅倫卡毫不掩飾地把目光在她紅果果的身上掃著,看夠了就把她重新撈回到懷裏,囁嚅道:“湊合。”這種和她肌膚相親的感覺變態得有點甜。

司徒純承認自己心裏很想爆粗,勸了自己一番才冷靜下來,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答應了我的事情,現在可以兌現了吧?”

“你的身體奉獻一次半次怎麽能證明你的決心和誠意?”

“你——”他現在是想耍賴是吧?

“嗯哼。”

靠!

司徒純在心裏徹底罵了出來。

簡直蠻不講理!得寸進尺!

司徒純惱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你怎麽可以這樣,你答應了我,隻要我取悅你了,你就會給師傅提供幻緣木果實的!身為一個大家族的少爺,你怎麽可以言而無信?”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被他耗光了所有的體力,她真的好想打死他哦……

“你就跟條死魚一樣,全程都是我在賣力,你算哪門子的取悅?”

身子嬌白得跟一灘水似的,碰多幾下就哭,可他還真是變態地喜歡她羞答答地哭的小模樣,迷死個人,好在隻有他一個人有機會看到,這滋味……太過癮了。

羅倫卡大刺刺地撫摸著司徒純的肌膚,毫不臉紅心跳地說著令她臉紅心跳的言語,笑容沒有絲毫的溫度,刺激得司徒純臉紅紅到了脖子根,白皙細膩的臉蛋上似繪了胭脂,跟隻染了毛發顏色的小白兔似的。

麵對著眼前男生的無賴氣不打一處來,再是意識到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她趕緊紅著臉隨便撿起地上被撕成破布的衣裳捂在胸前,手像掐棉花一樣掐住衣裳,又羞又氣,導致渾身發抖。

她一字一句地瞪著她問道:“蘭斯洛特•羅倫卡,你到底想怎樣?”

“繼續。”

司徒純不解地眯起了雙眼:“你什麽意思?”有種不好的預感……

“字麵上的意思——繼續睡你!”

“不要!”

司徒純嚇得趕緊拒絕,剛剛那一場大戰已經令她的身體吃不消了,她這兩年忙碌到沒有閑工夫照

顧自己,身體狀況不是特別的好。

“我很累了,真的不行了……”她還痛著呢……

“司徒純我告訴你,現在跟我談條件有事求我的人是你!搞清楚狀況了,你根本沒有資格拒絕!”

她一聲驚呼,他扯過她捂胸口的破衣服用力丟在了地上,把被剝得光光的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

羅倫卡啊羅倫卡,你真是變得越來越過分了了,從見麵到現在就一直抓住她的痛處,然後就是死死地咬住不放。

司徒純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待接下來新的一輪災難,

他把她壓在臥室的**,不管不顧她的疼痛與抗拒,說什麽也繼續著剛才意猶未盡的翻雲覆雨……

……

司徒純終究是昏迷了過去,羅倫卡停了下來,疲憊地摟著她,後來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估摸著她是被折磨到一口氣提不上來。

而後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色,嘴唇也有好幾道被他咬出的口子,甚至察覺她的呼吸十分微弱,心中警鈴大作,扯過一張床單就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抱了出去。

他虐著她的身心,也虐的自己的身心,這個煎熬的過程他自己都受不了了,可是他真的好恨她一封信投過來就放棄了他、放棄了這段感情,恨她這麽不管不顧,完全就不考慮他的心理感受。

這個時候伽索牽著冉月的手來到了蘭斯洛特拜訪羅倫卡,兩個人在冉月父母所在的公寓旁另外租了一間公寓住,冉月從薔薇古堡高中部高中畢業之後如願考入大學部,大學選的專業直接對口甜品製作,夢想畢業以後成為出色的甜點師。

兩個人十指相扣如漆似膠,傭人為他們打開了住宅的大門,好死不死,他們進門就撞見羅倫卡抱著裹著被單的司徒純從裏頭走出來。

伽索脫口而出:“我天,哥,你對司徒純玩那個什麽虐待啊!你們這……情趣有點重口啊……”

冉月一看就感覺羅倫卡和司徒純之間的氣氛不對,想去捂住伽索的嘴讓他不要亂說話,然而完全來不及。

結果就是伽索被羅倫卡凶狠的目光瞪得差點沒摔一跤。

“讓一下。”

羅倫卡現在才沒有閑工夫去搭理冉月和伽索,繞過他們兩個就抱著司徒純穿過走廊。

伽索看著羅倫卡兩人的背影,攬著冉月語氣曖昧地問:“小月兒,你看我二哥都已經和司徒純那個那個了,還那麽激烈,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嗯?”

冉月的臉唰一下紅透了,沒好氣地捶了伽索一把:“你們男生腦袋裏一天到晚淨想的是這些不純潔的東西!”

“那是因為男生麵對喜歡的女生才會一天到晚想這些啊,比如我之於你,你知道嗎我的小月兒,我每天看著你,就算想不停地吻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你粉嫩細膩的臉蛋,然後到了晚上把你拋到**,和你做各種姿勢把你弄哭為止……”

“蘭斯洛特•伽索你真的好討厭啊!”

冉月的臉徹徹底底紅蚩,聽著伽索這些“瘋人瘋語”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嬌嗔著打他的手背以示輕微的懲

罰,好在此地隻有他們兩個人,不然她真是想死的衝動都有了。

手背都被打疼了,伽索跟沒感覺似的,雙手搭著冉月瘦弱的肩膀,幾乎把自己一大半的重量都壓到了冉月的身上,冉月身材嬌小差點沒被他壓得摔倒,之後他又輕鬆地把她穩定住,讓她靠著他的胸口,像抱著小玩具似的把她摟好。

伽索笑得沒心沒肺,可是麵對他燦爛的笑容,冉月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她對周圍萬事萬物的發生格外敏感,一看羅倫卡對司徒純的情況就是充滿了恨意,司徒純肯定是和羅倫卡又一次鬧翻了,叫她怎麽笑得出來。

司徒純決心放棄羅倫卡的事情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雖然她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她決心要幫司徒純保守住這個事情。

伽索觀察到冉月在走神,晃了晃她:“小月兒,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的玩笑冒犯到你,我跟你說對不起,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真的對不起……”

回過神對上伽索擔憂的眼神,冉月忙搖著頭說:“不是,不是你的錯,是我剛剛在走神。”

說著,她主動抬起雙手摟住了伽索的腰,他今日這身漢服的料子涼涼的,臉貼著感覺好舒服,她個子嬌小,正好貼在他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才覺得心安。

過去她耍小女生性子處處為難伽索,可是這兩三年的相處她知道伽索是真心待她,她知道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她也一直對他有感覺,終究沒有辦法再違背自己的心再去讓他穿小鞋。

羅倫卡和司徒純的糾葛她一個全程旁觀者看得太多,她渴望愛情可以簡單一點,沒有太多所謂命運的牽絆,隻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簡簡單單地度過,這樣就足夠了。

況且她認定伽索是對的人,她不想失去他,這麽想著她就把伽索抱得越發緊了。

伽索回抱著她,得瑟地揚了揚嘴角:“小月兒,怎麽這麽主動地抱我,你覺得冷嗎?”

冉月僅是蹭了蹭他,難得沒有潑他的冷水:“不是,你就抱抱我,抱緊點……”

伽索沒有再問為什麽,就是聽著冉月的話把她抱得更緊了。

……

範知秋的診所就在蘭斯洛特家的莊園內,羅倫卡把司徒純抱過去往病房的**一放,就走出去吩咐範知秋手下的女醫生和護士給司徒純上了基礎的藥,講完後他徑自走到走廊上等候。

範知秋最先從裏頭出來,羅倫卡見了他就問:“司徒純怎麽樣了?”

“少爺,行房過度啊……”範知秋意味深長地說。

“你要知道,小友的體質比起之前我幫她檢查的時候差了不少,你突然這麽對她,她是吃不消的,下次要注意了。”

範知秋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少爺,你這是何苦呢?”

明明是深愛著司徒純的,又為什麽要把她傷成這樣?

羅倫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一語不發。

“不過少爺,你完全可以讓我過去你的房間幫小友治療,幹嘛要把她抱過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