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現在蘭斯洛特家已經壟斷了所有幻緣木果實的供應,並且停止售出嗎?”

“什麽?你說是真的嗎?”

司徒純咬了咬下唇,思忖著羅倫卡究竟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蘭斯洛特家壟斷幻緣木果實的銷售,還故意在這幾個月停止售出,擺明了是想讓鬼束痕生不如死吧?

可鬼束痕死活都不會吸食人類或者她的鮮血,讓司徒純完全一籌莫展。

看來她隻能求助於羅倫卡,就算她打算和他斷了念頭,可擺脫不了命運的愚弄,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回到這個原點。

“總之這次的事情謝謝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徒純跟白澤鞠了個躬作為道別,急急忙忙地衝進了雨霧中。

凝望著司徒純遠去的背影,羅倫卡眼底的落寞再也掩蓋不住。

絲絲縷縷的雨霧宛如織女的傑作詩意地鋪在他的身上,勾勒得他完美的五官輪廓有種朦朧的俊美,他攥緊了拳頭隱忍著內心的不快。

兩年沒見,司徒純變得越發的美了,五官的輪廓越發深邃,羅倫卡看著她就想一親芳澤,可是他在此之前不知道應該以什麽樣的方式與她重逢,所以隻能用另外一個身份去掩飾內心的波瀾。

其實他真的很想就這麽衝上前去抱住她,哪怕是僅僅問那麽一句:司徒純,你究竟是為什麽就不要我了呢……

……

司徒純返回人界之後馬不停蹄地來到了蘭斯洛特家的門口,從外頭看到裏邊有燈,便證明羅倫卡回到了來。

盡管她沒有給任何消息給羅倫卡,隻是暗暗地開始疏遠他,自打她知道她和他沒有未來,她就把自己的心像步入冬眠一樣封藏起來了。

司徒純在莊園外站了很久才敢走進裏頭,傭人看到她的到來問:“司徒小姐你來了?需要我通知少爺來見你嗎?”

“不用不用,謝謝你,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了……”

司徒純忙擺手,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該怎麽去和羅倫卡說幻緣木果實的事情。

她緊張兮兮地走進了室內,來到迎客廳發覺燈沒開,突然被人從背後擁住,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人帶著轉了一圈。

一瞬間的天旋地轉,後腦勺被一隻手的手掌墊著撞到了身後的牆壁,她的臉撞在對方的胸口,聞到男生熟悉的氣味,眼淚就湧至眼眶。

羅倫卡感覺到胸前衣襟微微有陣濕意,俊龐卻凝結成了霜,“啪——”地把燈打開,拉開了自己和司徒純的距離。

“你不是要和我一刀兩斷了嗎?現在回來見我做什麽?”

鷹隼般的目光瞧牢了她的臉,語氣盡是嘲諷。

這個女生真能忍,他估計著她最多能把這件事撐個半年,因為鬼束痕是被貴族級或以上的吸血鬼咬的,光靠藥物抑製,半年後準失效,沒想到時間竟過了半年的好幾倍。

司徒純根本沒有辦法接羅倫卡的話,她沒有作出任何表示,他就已經知道她要和他一刀兩斷了嗎?

真是可怕的默契啊。

司徒純看著羅倫卡不懷好意的眼神,心

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舔了舔幹巴巴的雙唇,低著頭說:“羅倫卡,我師傅被吸血鬼咬了,我知道你們蘭斯洛特家現在壟斷著幻緣木果實的供應,希望你能給我們絕倫誓約提供一些幻緣木的果實,價格……”她話都沒說完,羅倫卡的臉已經拉了下來。

“你以為我會輕易把幻緣木果實賣給你嗎?”

羅倫卡最不希望她在自己麵前提到鬼束痕,可是她偏偏在這個時候說,而且還要說“我師傅”,不是誰的師傅,是她的。

她這當他是什麽了?他在她心裏的地位到底在哪兒?

鬼束痕到底讓她吃下了什麽迷魂藥,讓她可以為他赴湯蹈火?

這麽久了,她都沒有想過他,都不來見他,真當他是死人嗎?

有用就留在他身邊,現在愛上了別人,他沒用了就一腳將他踢開。

司徒純明顯感覺到羅倫卡滿滿的敵意:“那你告訴我,你要我怎樣做才能給絕倫誓約運送幻緣木果實?”

羅倫卡漆黑的眼眸中淬滿了悲情,冷酷地咧了下嘴:“想要,你得取悅我。”

“取悅”二字意味曖昧,司徒純聽來就像是一種對她的懲罰。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不會讓她好過了……

司徒純翹起雙手對上他戲謔的雙眸:“那麽蘭斯洛特少爺,你所謂的取悅指的是什麽?如果隻是生活料理那完全沒有問題,若是生理需求之類的我是不會答應的!”

羅倫卡的花瓣純貼在她的耳際,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耳朵輪廓,呼出絲絲熱氣邊撩撥著她邊說道:“本少爺要的就是你……來解決本少爺的生理需求。”

說罷把她在牆壁上壓好,熾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像燃著的火苗點在她的頸部,一顆一顆地脫著她荷葉領襯衣上的紐扣,視線中雪白肌膚的麵積漸漸增大,她白皙無暇的臉上紅得賽血,視線不知道該往哪兒拐。

若不是專注於觀察她難為情的反應,他怕是忍不住下一瞬間就虎撲了上去把她揉圓搓扁了。

“羅倫卡,不行!你不能這麽做!”

司徒純果斷拒絕,一把推開他往一側退,捂住胸口把衣領上的扣子一顆一顆重新扣上。

他們兩個已經散了,她是不會再和他發生任何關係,想起血族秘典裏寫的悲劇,她就發誓這一生都不能再和他沉淪。

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逼迫他!

他的行為簡直就是羞辱,司徒純是特別想流淚的,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在他麵前示弱。

能撐一會兒就撐一會兒吧,現在也隻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羅倫卡見司徒純似乎被他的話鎮住了,知道她的性格就是倔強,就算不願意也不會退縮,尤其是在麵對他的時候,就毫不遲疑地轉身用激將法說:

“那你就等著鬼束痕淪為劣等吸血鬼,慢慢走向死亡吧。”

司徒純雙手抓了抓小黑裙的裙擺,在羅倫卡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倔強地把眼眶中屈辱的淚水憋了回去,鼓起勇氣衝到他麵前將他攔下,緊接著用力把他往回推,一直到把他推得跌坐在沙發上。

她的動作有多用力,內心就有多無可奈何。

羅倫卡當時就懵了,他沒想到司徒純突然硬來的力氣會是這麽大的,生生被她撲得後腦勺撞到了沙發靠著的牆。

“不就是取悅嗎,別以為我不行!我一定會讓蘭斯洛特少爺舒舒服服!”

她話說得輕蔑,可從眼神看得出她究竟有多絕望。

羅倫卡鉗製住她的粉顎,把她提了起來,冷冷地問道:“你行嗎?”

司徒純跨坐在他的身上蹭著,雙手像鐐銬一樣捆綁著他白皙的頸部,笨拙地吻著他的喉結,她知道他的喉結特別敏感。

“應該要問你,蘭斯洛特少爺,你行嗎?”

在這個節骨眼問一個男人“行不行”,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身體力行地證明給你看行不行!”

羅倫卡霸道地堵住了她的雙唇,發了狠地撕咬,司徒純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兩個人報複似的行為幼稚又可笑,仿佛在爭奪一塊肉。

隨即,薔薇色的鮮血順著兩人的嘴角,他們還感覺不到痛似的繼續吻著對方。

這哪裏是接吻了,跟受刑沒什麽區別。

羅倫卡討厭死了司徒純開口閉口就喊他“蘭斯洛特少爺”,似乎在用盡全力疏遠他們之間的關係,昔日那麽甜蜜,她現在就能跟個熟悉的陌生人一樣呈現在他麵前,真是太奇怪了。

兩個人的皮膚都是牛奶般的雪白,司徒純的雙唇被吻到發麻,羅倫卡一邊痛吻著她,另一邊一手扣上去把她的上衣直接從胸口處朝著兩邊扯爛,他每用力扯一段,她就故意往他身上貼得更嚴實,倒是看誰更會撩。

不一會兒她就被他剝了個光,衣裙散落了一地,他除了衣服淩亂身上一件都沒有少,更是徒增她的羞赧不安。

他進入的動作非常狠,她當時就蹙起了眉頭,整個人僵得快成一具僵屍i,就是死活不肯給他一點反應。

他要了她一次就知道她這兩年都是守身如玉,沒有和任何人行過房,還是他一個人的女子,心中倒是有點竊喜,可仍像個殘酷藝術家似的在她生澀的身子上用盡了技巧,虐得她抽抽搭搭地縮在他懷裏咬著唇低聲哭了出來。

“痛——”她終於痛得控訴了出來。

唇上痛,身上痛,心上痛。

“羅倫卡……不要了,我好痛……”她嚶嚶哭泣著向他求饒,身上冰火兩重,像被刀刃切割似的。

“這麽一點痛你就受不了,怎麽敵得過我的心痛?”

在圖銘把她寫的那封信放到他手中的時候,羅倫卡真真心痛如刀絞,以為自己在那一瞬間心就死掉了。

她越是痛,他就越是要賣力,就是要讓她感受到那股噬人心骨的疼痛。

很快司徒純有點受不了了,整個身體緊繃成一根隨時會斷的琴弦,小臉痛苦地皺成了一團,把臉別到一邊就是死活不去看羅倫卡的眼睛,手背貼著沙發,手指陷進沙發中掐著沙發的皮掐著指節都是發白的。

她緊閉著雙眼,不斷地提醒著自己,挺過去、挺過去就沒事了,鬼束痕就得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