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小兩口打情罵俏。

司徒純捂著脖子上被親了地方,眼神幽怨,完了完了,不會留了個草莓印吧?回去怎麽解釋啊?

嗷!這隻色吸血鬼!

班裏的人看見司徒純笑得春風得意地回到教室裏,就知道她定是平安無事,再看羅倫卡緊隨其後走進教室,又猜到十有八九是羅倫卡去替司徒純解的圍。

盡管很想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無奈現在正上著課,隻能按捺住好奇心。

等第一節課下課鈴一打響,班裏的人就衝到了司徒純麵前套八卦。

羅倫卡以要輔導司徒純做題為借口,打發了周圍人的走。

“司徒純,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我還挺擔心了你一早上,怕你被教導主任記過呀。”洛非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現在司徒純和羅倫卡麵前。

司徒純抬頭看了洛非茗一眼:“謝謝關心。”

她巴不得她被教導主任弄死吧?現在來貓哭老鼠。

今個兒打扮得這麽漂亮,不是想引起羅倫卡的注意,那還是什麽?

這麽想想,司徒純心裏有點不暢快,就低著頭沒再看洛非茗。

見羅倫卡和司徒純都沒搭理自己,洛非茗正想又說些什麽,就聽到班裏有人喊她:“洛非茗,有人找你!”

司徒純好奇地望向窗外,想瞧瞧洛非茗見的人是誰,文學社社長文方定,司徒純在學生會的社團會議上見過這個人。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洛非茗在學校有點人脈,但是她是個怎樣的人,從和她關係好的幾個人身上大概都能總結出來。

無辜的眼睛時不時往班裏瞄,瞄得班裏的男生忍不住朝她看過去,隨後她又回以微微一笑。

現在的男生都瞎了嗎,怎麽都喜歡這種看似若不驚風,實則虛偽做作的女生。

文方定那做作的笑容,看得司徒純一陣雞皮疙瘩。

不過……瞧瞧,洛非茗暴露了什麽?

她和文學社社長有交情,今天學校宣傳欄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文學社搞的鬼呢,司徒純記得之前社團會議上,文學社就少女社同樣出刊物,表示了不滿,還逼得學生會投票決定是否禁止少女社出版刊物,好在少女社憑借著人氣險勝。

不是司徒純有偏見,是她作為女生的直覺,今早出來的這緋聞,文學社十有八九脫不了幹係。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為了避免這樣倒黴的事情再發生個第二次,她必須采取一點行動才是。

下午一放學,司徒純就單槍匹馬地衝去了文學社的活動室。

“少女社社長?”很快有人認出她。

有個師弟問她:“師姐好,請問來我們社團有什麽事嗎?”

司徒純直接說:“我有事找你們社長。”

很快,有人幫她把文方定叫了出來。

“司徒純,找我有什麽事嗎?”司徒純注意到文方定的鞋頭是向著,從心理學的角度看,這意味著文方定並不想和她多說話,並有想即刻離開的打算。

那隨了她的意了,司徒純也不想多說,長

話短說,廢話少說。

於是乎,她正色道:“那個……方定,對於社刊的問題,其實我想了很久了。現在有一個大家認為還可以的措施,就是我們少女社打算開一個少女小說的專欄,誠摯邀請文學社為我們這個專欄供稿,隻要文學社為少女社供稿一篇,少女社給雜誌總收益的百分之十,收錄兩篇稿子,我們給百分之二十的收益,五篇封頂,然後也幫你們打廣告。”

文方定愣了愣,司徒純看她在思考,趁熱打鐵,繼續轟炸:“文學社可是我們薔薇古堡的元老級別社團啊,我們少女社作為新生社團,有很多事情和規矩都不懂,也想沾沾大文學社的光,希望文學社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文方定從聽司徒純說收益那裏,就被司徒純帶得繞進去了,每個季度開會,公布少女社的收益,總讓其他社團大吃一驚,各種羨慕嫉妒恨,司徒純的行為更是讓其他社長不能理解,她除了保留小部分作為社團的周轉資金,其餘的全都捐了,好一個霸氣的捐了。

現在,少女社願意抽這麽多的收益給文學社,文學社笑都來不及吧?

加上文學社雖然是老社團,但是缺乏創新,近些年一直受到衝擊,如果把文學社的部分文稿交給少女社,經過少女社的包裝,說不定還能讓文學社活過來。

司徒純說得極謙虛,口頭上說著少女社沾光文學社,可如果這條件敲定下來,實際上是文學社靠少女社,但人家少女社社長都說到和承諾到這份上了,文方定能不心動嗎?

“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我想這個決定,對我們兩個社團的發展都會有好處的,那我就替文學社謝謝你們少女社了。”文方定這麽說,就表示欣然答應了司徒純的條件。

呼,擺平一件事,鬆了一口氣。

超快的速度,文學社把司徒純和羅倫卡的八卦給撤了下來,司徒純走到宣傳欄前,看著幹淨的宣傳欄,得意一笑,她猜得果然沒錯,是文學社的人幹的,但他們現在“有心悔改”,她也不追究,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少女社日後還要和文學社以及其他社團共處的,不能把事情搞死啊。

現在,她要去她的寶貝少女社看看了。

轉身的一瞬,看到時真朝她走來。

“會長,找我有事嗎?”

司徒純掃了那張妖孽的俊臉一眼。

不愧是吸血鬼獵人啊,憑借著上好的皮囊,這狩獵的是女吸血鬼吧?

“司徒純,你這麽叫我還真讓我不習慣啊。”

不過經過上次和時真交談,她對他沒有太多的成見了。

“那我還是叫你時真吧。”

“你怎麽知道我有事找你?”

司徒純雙手環胸:“你若有所思地朝我走來,肯定不是打招呼這麽簡單。如果是純粹的打招呼,幹嘛不一邊走過去,一邊跟我招個手啊。”

“司徒純,恕我冒昧,我還是想說一句:你不當血獵真的太可惜了。”浪費了這麽好的洞察力。

“本來我想去少女社的活動室找你,你的社員說你不在,我就在學校走走,看能不能碰個運氣。”

“所以現在運氣來了,我正

巧要去少女社,一起走啊。”

司徒純和時真肩並肩地朝少女社活動室走去。

路上,時真對她說:“你想保護少女社的女生,所以,但是,我有一個建議,希望你能聽聽。”

“什麽建議?”

“我打算放一些血獵的物品在你的活動室。”

“為什麽?”

“保護女生們啊。”

司徒純不假思索地搖搖頭:“我覺得不用了,我們社團的活動地點還是相對比較安全的,一般的吸血鬼還是比較理智的吧,除了劣等吸血鬼,上次血族命運夜外加一個夜晚的大清洗,我想目前的形勢是比較安全的。”

司徒純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時真垂眸想了想:“既然你覺得不需要,那也沒有關係吧,我也隻是提個建議,你是少女社的代表,你說了算。”

“那就謝謝你的理解了。”

走進活動室,司徒純見著洛緋櫻也在,看來她真的挺聽她的話,讓她來還真的來了,見到時真也問好。

司徒純和往常一樣給班裏的女生講知識,時真竟也坐在後頭聽。

期間他出去了一趟,又回來坐下,司徒純講完了下台,和社員們一起聊天,洛緋櫻就湊過去和時真聊天。

六點多的時候,司徒純就讓大家散了,大家陸續離開,剩下司徒純和一個叫裴幼幼的師妹還在活動室。

司徒純見裴幼幼還不走,她準備鎖門了,就問:

“幼幼,很晚了,你怎麽還不走?”

裴幼幼乖巧地衝司徒純笑著說:“師姐,你先走吧,我還想在這裏再整理一下筆記。”

司徒純對裴幼幼很有好感,覺得這個女生性格乖巧聽話,做事細心謹慎,從她參加社團麵試的那一次開始,司徒純就注意到她了,而且她非常體貼,社團活動若是在下雨天,還會問司徒純有沒有帶傘,某天司徒純忘帶傘,她甚至撐傘將司徒純送她到學生公寓樓下。

如果她跟完司徒純這一年,明年司徒純讀高三,不出意外,少女社新一屆社長,非裴幼幼莫屬了。

司徒純摸摸裴幼幼的小腦袋:“那你也不要待太久了,天快黑了,這棟樓很快會空,你一個女生不安全,還是早點去吃飯吧。”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師姐關心。”

想著冉月還在等自己吃飯,司徒純不得不跟裴幼幼說一聲:“我趕著和我舍友吃飯,就先走了,聽我的,整理完筆記趕緊走。”不知怎麽,她感到莫名不安。

和裴幼幼道別之後,司徒純就在飯堂門口和冉月碰麵,自打羅倫卡轉學過來,天天纏著司徒純,司徒純已經很久沒有和冉月吃晚飯了,正巧今天羅倫卡有事先回去,司徒純趕緊抓住這個好機會。

“純,宣傳欄居然把你和羅倫卡的事情撤下來了,真是太好了。”冉月由衷地說。

“是啊,這件事,但願很快就會被大家忘記吧。”盡管司徒純不會活在別人的嘴裏,但她不是聾子,外頭說的話,多少還是會聽到,會生氣的。

冉月湊過來:“哎哎,純,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和羅倫卡有沒有同居啊?哎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