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倫卡舔了舔發幹的唇瓣對離幽說:“離幽,總而言之從現在開始,讓城堡裏的人加強對思卡和嚴小鳥的監視,密切鎖定他們的一舉一動,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戲演得再好,隻要不是真的,就一定會有破綻。

回到兩人的臥室,司徒純先洗完澡,穿著一套睡袍被羅倫卡抱到**坐著,手裏還抓著密信,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垂著眼眸喃喃說道:“師傅……會是你嗎?”

“難道這是鬼束痕寄過來的密信?”

羅倫卡洗完澡,穿著一套白色的浴袍,衣袍半敞,黑發如墨,頭發沒擦幹,上邊的水珠順勢流下來,司徒純親眼看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是如何代替她的視線,貪戀地流連過他的胸膛和腹肌往下蔓延……

著實是男色可餐。

被愛妻這樣注視,羅倫卡龍心大悅:“好看嗎?”

司徒純鬼使神差地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

“小純豬,過來,幫我擦頭發。”

羅倫卡坐到**再衝她勾了勾手指,她就屁顛屁顛地挪過去,他再順勢一拉,她便順利坐在了他的腿上。

司徒純把吸水毛巾從羅倫卡手裏拿來,輕輕摩擦著他的短發,羅倫卡用了點火就將頭發全都烘幹。

司徒純放下毛巾,蔥指在他寬大的手上肆意描繪著,問他:“羅倫卡,這麽多天了,你為什麽不抱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那個那個了?是不是你已經對我沒有興趣了?”

“你敢說我對你沒興趣了?那這是什麽?你告訴我??”

他把她抱得更緊,讓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司徒純臉紅了紅:“那你為什麽不行動起來啊?”讓她一個勁兒地瞎猜,太過分了。

羅倫卡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歎息道:“你以為我不想要你嗎?赫特提醒我,幫你雙腳治療期間……若不想讓治療失去效果,就不要行房……”

說到底,他還是希望她盡早康複啊。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已經厭倦我了……”司徒純哭笑不得擰著睡裙的一角支支吾吾。

羅倫卡無奈地歎息:“我每天累得隻想躺在**一覺睡過去,哪裏有閑工夫去思考你所思考的事情?”

“老公,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話說回來,你怎麽會這樣想我?”

“你知道女生容易胡思亂想的啦……”

司徒純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反正就是心裏不安。

“所以怪你錯怪我,我要懲罰你!”羅倫卡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你要做什麽啊?”

司徒純緊張地望著他那雙驟然變得猩紅的雙眼,瞬間明白他需要什麽,她主動把他的頭攬著靠近自己的頸部。

“你輕點啊……”

咬住蘋果一般的聲音過後,司徒純瞬間渾身一顫,接著軟在羅倫卡懷裏,身上像被電流流淌而過似的。

“嗯……”羅倫卡的獠牙上放了料!所以令她產生了酥麻的感覺……

羅倫卡隻是淺嚐輒止,舍不得

吸食她太多的鮮血,熾熱的薄唇便貼在頸部貪戀地舔舐,惹得她又是渾身一顫,揮起粉拳砸在他肩頭。

“你討厭!”

吸個血還搞得像兩個人開船似的。

“你不就是想要這種感覺嗎?”

她怎麽發現他越來越不正經了,特別是結婚以後,越發的肆無忌憚了,果然是帶顏色的吸血鬼。

“小純豬……”羅倫卡憐愛地摟著她。

每一回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每啄一下,就說道:“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三個字宛如甜心咒,烙印在司徒純心口最柔軟的地方,聽得她暈暈乎乎的,可是她覺得既然他送了她這麽甜蜜的字眼,自然也要給回禮的。

於是她抵著他的額頭說:“我超愛你……”

說我愛你也就算了,還要加一個“超”字,落在羅倫卡心裏就是會心一擊。

他啞然失笑地望著她:“你這樣說,我會忍不住的……”不言而喻。

“那就睡覺。”

……

躺在**,司徒純望著天花板,喃喃開口:“羅倫卡,你想知道我在天界都發生了什麽嗎?”

“當然想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找機會告訴我。”

司徒純翻了個身,與羅倫卡額頭相抵,微笑著凝望他黑夜之中澄澈的眼睛:“我遭到天罰之後差點死了,好在天界被囚禁的天使霓仙救了我,她是我的媽媽。”

“這件事父親知道嗎?”羅倫卡特指凱德爾。

“我還沒找時間告訴他,但是至少現在他已經收到消息知道媽媽沒死,我一定會找機會讓爸爸和媽媽重逢,順便給天使長普利一點教訓,如果不是因為他刻意拆散爸爸媽媽,他們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媽媽當年是為了掩護我和爸爸才被抓走,而普利那個老變態一直覬覦著媽媽,到現在還癡心妄想娶到媽媽。”

司徒純說得咬牙切齒,不僅是她,羅倫卡聽了也跟著胸腔升起一段無名火。

“中了天罰之後我奄奄一息,在母親和天使白澤的守護下沉睡了整整兩年,在這沉睡的兩年,我完全想起了前世的記憶,前世我叫蘭斯洛特•維安,而你是蘭斯洛特•羅契斯特,前世的你和現在一樣英俊可靠又對我好,可惜的是,我們前世用殉情才換來兩個蘭斯洛特家族的和睦共處,所以這一世我們才有機會頂著蘭斯洛特的姓氏走到一起。”

司徒純摟著羅倫卡跟他訴說,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羅倫卡一邊感歎著他和她彼此羈絆之深,一邊是溫香軟玉抱滿懷,摟著司徒純說什麽也鬆手。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透著性感的沙啞:“小純豬,沒想到我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相愛了。”

“那是,經曆了前世的記憶之後,我暗暗下定決心,羅倫卡,既然我們已經走過了那麽多風風雨雨,雖說對於未來沒有定數,但是我們說什麽都不要放棄彼此,你說過永遠不會辜負我,我也答應你一生伴隨你左右,我們絕對不要像前世一樣以這麽悲慘的結局告終。”

羅倫卡聽得莫

名鼻子一酸,把司徒純摟得更緊了,愛戀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卻發現她臉頰上有淚珠。

“嗯,會的,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羅倫卡,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想我們之間不該有隱瞞,我聽媽媽說了逆回複活術的事情,我要用逆回複活術複活冉月,但是媽媽說,逆回複活術要是用不好,可能會危及我的性命。”

“我尊重你的選擇,因為你才是你生命的主人,你有權利掌控自己的生死。大不了就和你再經曆一次死亡,反正我們前世已經體驗過了,大不了我們來世再續前緣,我相信我們下輩子一定還會相遇相戀相守。”羅倫卡豁然又有點癡狂地說道。

“謝謝你……”

司徒純感激地吻住了羅倫卡的雙唇。

……

在羅倫卡的治療下,過了幾天,司徒純終於能擺脫一陣子輪椅,下地走路了,羅倫卡又是緊張過度,讓範知秋和好幾個名醫站在左右看著司徒純走下輪椅。

羅倫卡攙扶著司徒純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花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扶著她一直從房間走出了走廊,來到客廳。

“媽媽好棒!”

“媽咪,超級勇敢!”

冬青和依米站在客廳歡迎著司徒純的前來,等司徒純扶著沙發的那一刻,兩個孩子都興奮地抱住了她。

見到一雙兒女出現在眼前,這麽熱情地抱著她,司徒純大吃一驚,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她和兩個孩子擁抱了一會兒後,一家四口坐下沙發,她看著羅倫卡:“你怎麽把冬青和依米帶來了?”

“給你一個驚喜啊。”羅倫卡寵溺地揉著她的頭發說道。

“還有一件正事,冰果跟我說,他發現冬青和依米的能力已經初現,我想你一定和我一樣想看一看。”

司徒純果斷地點點頭,兒女能力出現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了,說不定再過幾年,她和羅倫卡就再也不用完全將他們隱藏在公眾之下,畢竟這不是長遠之計。

冬青看了依米一眼,扭頭對司徒純說:“媽媽,不如先讓依米替你治療一下吧。”

依米的小手接觸到司徒純的膝蓋,掌心上傳來涼意,漸漸又被溫熱所取代,司徒純感覺到經脈被打通的舒暢,小腿處更是多了幾分知覺。

片刻後,依米收起手:“媽咪,你試著走走看?”

司徒純點點頭,羅倫卡站起身扶著她的手,帶著她圍著茶幾走了幾步,步行竟然沒有剛才走在走廊的那種痛楚了,除了有點乏力麻痹,像機器缺少機油一樣,情況比剛才好了實在太多!

太神奇了!

依米高興地仰起小臉對司徒純說:“媽咪,雖然母親我的治愈法力到了極限也就這個程度,但相信加上爹地的治療,過不了多久,你一定能重新走路的!”

“依米……謝謝你!”司徒純不知道說什麽好,抱緊了女兒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依米笑起來特別甜。

“媽咪,不用謝謝我,你隻要告訴我痕什麽時候回來就可以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