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等了這麽多年的幸福得到回應,不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嗎?
花水木,你就當沒看見,就當沒看見就好了,隻要過了今晚,鬼束痕就是你的。
別管蘭斯洛特家那個小丫頭,過去是她的母親吊著鬼束痕,現在又是她,難道這還不夠嗎?你一直都站在鬼束痕的背後關注著他,都得不到他的回應。
你就不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嗎?
花水木顫抖著手,裝作什麽也沒發生去喝酒。
……
酒保醒過來後發現依米被帶走了,立刻想到今晚白夜三少似乎都在樓上的包廂,顧不上打擾不打擾的闖入二樓的包間。
砰——
門被強行撞開,裏頭幾位英俊絕美的男生錯愕地看著他。
這是一整個白夜酒吧最大的專屬包廂,裏邊坐著所謂的白夜三少——蘭斯洛特•冬青、蘭斯洛特•斯月、洛羽。
三人聊天的興致突然被打擾,冬青不爽地蹙起英氣的眉:“什麽人?竟敢亂闖進來打擾我們的地盤?”
“三位少爺,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的,真的是有急事!出大事了!不好了!”
“有什麽趕緊說,說完滾出去!”洛羽手裏的酒杯晃動著,分分鍾要砸過去的節奏。
酒保顫著嗓音說道:“依米小姐……依米小姐她被可疑的吸血鬼帶到裏邊的包廂去了!”
“你說什麽!”
冬青“謔——”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領,“你怎麽不早說!”
“各、各位少爺……你們要給我機會說呀!”
三位男生汗顏。
“回來再找你算賬!”冬青火急火燎地往樓下衝,動作來得太快像龍卷風。
依米這丫頭居然來白夜酒吧喝酒?也不通知他一聲,這一次幸好他在,可萬一下次他不在,她可怎麽辦?她要是遇到了危險,他該怎麽向父母交代?
妹妹可不能出什麽事!
冬青被男人手下的一群人,看來是魔界某個小家族的巨頭,知道他們會來救依米,還帶了不少人來攔截,瞬間三個大帥哥在白夜酒吧一樓打成一片,酒吧內的客人嚇得一個兩個逃竄出去。
現場簡直是一個大寫的混亂,店內的工作人員看著這一切簡直欲哭無淚。
幸好三個男生沒忘記通知鬼束痕,鬼束痕在回來的路上右眼皮就已經一直在跳,聽到這裏心髒都要跳停了,拚了命趕到酒吧。
不到幾分鍾鬼束痕趕到,遠遠感受到這名男子身上夾帶著殺氣,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周圍的人看到目光陰鷙的他,不由渾身一顫。
“鬼束先生……”
鬼束痕看著冬青已經衝向了依米被抓進去的包廂,同樣地殺了過去,直接趕超冬青,外頭就聽見小丫頭的哭喊聲,鬼束痕的心都要碎了。
砰——
一腳踹開包廂的門,便見到依米衣衫不整地被摁在沙發上,白皙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萬分無助,嚶嚶地哭著,那男人正狠力掐著她的腿抬起來。
鬼束痕目光陰鷙,迅速脫下西裝外套衝上前去把依米裹住護在懷裏,飛起一腳將踹倒,
手工皮鞋卡在他的脖子上,當場震得吐了一地的鮮血。
“對付你這種人,還弄髒我的鞋。”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敢動我的妹妹!”
同樣的,冬青的長腿也是毫不留情地踹到了那人的胸口上,鮮血再次吐出,奄奄一息。
後頭跟過來的人迅速衝進來將現場控製住。
鬼束痕無暇參與到殘局的收拾過程,蹲下身查看依米的情況,小妮子難過得哭個不停,與她額頭相抵的時候感覺到她升高的體溫。
還有這股味道……
鬼束痕一看周圍的血族似乎都在極力隱忍著什麽,看來這股味道是催情香的味道。
該死的居然敢用催情香傷害依米!看來是留不住了!
“依米快撐不住了,我先帶她走。”
冬青叫住了他。
“喂,鬼束痕,我妹妹從今往後,就交給你了,如果你不好好待她,我不會放過你。”
“你的這句話不會實現的!”
鬼束痕穩穩地把依米抱起來,一步一步走出去,朝後頭的人亮出一個偉岸的背影,一字一頓地說道:
“蘭斯洛特•依米,過去是我的女孩,從今往後,她就是我鬼束痕的女人!”
誰都別想碰她一根手指!
“那個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別弄死,等我親自料理。”
在場的人都意識到,這個看似溫柔儒雅的男人,背後為了一個小丫頭竟然流露出如此恐怖的一麵,看來這個女生真的是他的逆鱗和軟肋,不然他不會輕易動怒,所有人呼吸都不敢用力。
……
一輛加長版的汽車在公路上開得飛快,可是鬼束痕還是覺得這輛車時速實在太慢,恨不得一瞬間就穿梭時空回到住處。
懷裏的小丫頭不停地撩撥著他,鬼束痕幾近發瘋。
“依米,忍一忍,回去衝冷水就舒服了。聽話、聽話……”
他心疼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然而這種隔靴搔癢的安撫,全然無濟於事,隻會讓懷裏的小女生忸怩得更加厲害。
“嗚嗚嗚……難受……好熱好難受……”
小丫頭哭得傷心又別扭。
她紅嫩的小嘴甚至對著他的腮幫子直接啃了上去。
哦,要命……
鬼束痕撫了撫被她吻過的地方,似乎也跟著她上升的體溫微微發燙。
“嗚嗚嗚……痕……”
“對不起,依米,我來晚了,讓你受到驚嚇了。”鬼束痕低下頭,憐惜地吻住依米啼哭的小嘴。
她的小嘴很甜很誘惑,小時候逮著機會就往他懷裏撲,小嘴往他嘴上湊,鬼束痕給人的感覺雖然溫和好相處,但實際上隻有和他關係親密的人才知道,他隻把自己的內心敞開給信任的人看。
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麽做,唯獨是她,這個壞心眼勾走他的心的小丫頭,一年又一年地成長,越發亂了他的心。
這折磨著他的可人兒啊,叫他拿她怎麽辦呢,可是小丫頭清醒過來以後,發現他霸占了她,會做出怎麽樣的反應,會不會記恨他?怨恨他這種不問自取的做法?
“嗚嗚嗚
,痕,我好熱好難受嗚嗚嗚……”依米煩躁地拉扯著身上的衣服,可是身體上的燥熱感全然無法緩解,難過到嚶嚶哭泣。
鬼束痕隻感覺到鼻腔有熱流在翻滾。
她的第一次那麽珍貴,絕不能在車上這麽苟且將就。
鬼束痕當即脾氣都來了,狠狠踹了駕駛座一腳。
“開快點!”
司機欲哭無淚。
鬼束先生啊,他這都已經是超速行駛了,汽車都開成了賽車,你還要我怎樣?
光速回到住處,鬼束痕什麽都顧不上,直接抱著依米回到房間。
所有障礙解除,安撫她片刻之後,便直奔主題。
“嗚,好痛……”
依米眉頭突然蹙起來,小臉難受地皺成了小包子臉。
糟糕,他的小丫頭又喊痛了。
聽到她喊疼,晶瑩眼淚又一顆顆掉落了,鬼束痕的心都在顫抖。
“乖,依米,你注定要為了我痛這一次。”親吻著她細膩的臉蛋,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
“嗯……痕要輕輕地……”依米似乎曉得占有她的人是鬼束痕,安全感像潮水一般湧來,搖籃似的將她包裹住。
鬼束痕憐惜地親吻著她哭腫了的眼皮,潺潺流水一般動聽的聲音蠱惑著她的聽覺:
“輕輕地輕輕地,我保證,我發誓,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不會再讓你哭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鬼束痕的女人,誰敢傷害你,就是與我,與整個血獵聯盟作對……”
他像哄小孩子一樣安撫著她的身體與情緒,一直到她平安無事,他才敢摟住她的小身板,與她共入夢鄉。
這一夜完全不是酣暢淋漓,鬼束痕照顧著依米是初經人事,不敢用盡全力,可是得到了他守護了這麽多年的寶貝,鬼束痕的心裏格外的踏實。
她真的真的是他的了,雖然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麽快,但是……鬼束痕的心充實又爆滿,好像等待著一份很多年的寶貝,今天終於降臨到他的手裏。
可就當他準備和依米安然進入夢鄉,迎接第二日早晨的時候,一封密信從窗外飛到了他的手裏,裏邊的內容大致是通知他,司徒純來到了絕倫誓約等著他。
鬼束痕不得不立刻整裝來到絕倫誓約的會客廳。
“師傅。”
“小純,你怎麽來了?到我辦公室吧。”
鬼束痕帶領著司徒純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一路上司徒純都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他。
鬼束痕也感覺到了司徒純奇怪的眼神,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小純,你……”
“師傅,你什麽都不用說了,那個……冬青剛回來,已經把在白夜酒吧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
司徒純又做出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覺得你會被依米給泡了,沒想到你們一直到現在才打破這一重關係,我真的很意外。”
司徒純完全是一個過來人一樣的語氣對鬼束痕說。
畢竟她和羅倫卡在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可是鬼束痕這麽多年都沒有女人在身邊,一直為依米守身如玉,著實可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