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搞笑圖片/”千煥一見易水寒就高興地大叫了兩聲。

易水寒扭頭一看,用不著那麽大聲吧,“這麽早有什麽事?”

“我是在學習上有問題想請教師父的。”司儀規規矩矩地說道。

“我是來看自己的‘未婚夫’的。”千雪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其實她是不想呆在千家。

“嗬嗬,我是來看望姐夫的。”千煥笑了笑。

“進屋子吧。”易水寒擺了擺手,今天要應付的人還真多。

這邊,容止已經回過采桑苑梳洗,還是和平時一樣從采桑苑端來早點,泡好茶。

“水寒,過來吃早飯。”容止一如既往地喚易水寒吃早飯,不過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有點不好意思。

易水寒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到椅子上和容止一起吃早飯。

千煥問容止是誰,司儀簡單介紹了一下,其實他也不是很熟悉容止。

容止隻是哦了一聲,聽那人叫千煥,於是便多瞧了兩眼,這就是昨晚水寒去天香閣的人?水寒說小孩子一個,可他看一點都不小孩子。

千煥詫異了一下,那個叫容止的人真冷淡,不過看得出也是個非凡的人物,不愧是姐夫的朋友。

“姐夫,你今天好像很有空?”千煥心中打著小九九,討好地說道。

姐夫?容止看了千煥一眼,眼裏的冷色讓千煥摸不著頭腦,他什麽時候得罪了容止?他才第一次見容止。

今天一整天千煥都纏著易水寒,開口閉口都一個姐夫,容止除了隻能冷冷地看著千煥,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接近黃昏時候,淩逸然果真帶了禦醫來狀元府,可是,此刻,狀元府空無一人。

淩逸然氣得火冒三丈,等了許久都不見人,最後怒氣衝衝地揮袖而去,留下一臉疑惑的李禦醫。

因為下午易水寒大發善心,邀請眾人到錦樓吃飯去了,直到傍晚,眾人才各自打道回府。

……

深夜,月黑風高,夜風卷席,樹影婆娑。

一道妙曼的身影無聲無色地潛入了月上樓,如黑夜裏的黑貓,詭異而神秘。

此時,月上樓門窗緊閉,大堂裏點了好幾盞油燈,照得明亮明亮的。

易水寒一身黑袍,坐下就翹起二郎腿,取出扇子扇涼,“早就應該約在這裏。”

千諾一時之間沉默下來,一見到易水寒他就想起林子裏發生的事情,不可遏止地浮現在腦海了,讓他心跳加速,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小諾,考慮得怎麽樣?”易水寒看了他一眼,約她來又不說話,難道請她喝茶。

千諾別開目光,斂了斂神,說道:“我提供你消息,你隻需要打擊千家的產業。”

易水寒沉思了一會,她猜不到千諾到底要做什麽,他不是要掌握千家的大權麽?

“千諾,可以告訴我你要做什麽?”

“毀了千家。”千諾很平靜地說道,多年的隱忍讓他喜怒不形於色。

易水寒有些意外,千諾和千家有什麽深仇大恨,不過她知道這不是她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