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公找我有何事呢?”易水寒看了那太監一眼,沒那個還敢盯著她看,即使太監也有色心。看

“原來這位就是易侍讀,皇上讓你去一趟禦書房。”那太監來到易水寒麵前,笑著說道。

“有勞公公來通報了。”易水寒有些意外,那淩瀟然找她做什麽。

“這是雜家的分內事,請易侍讀跟雜家來。”

易水寒打了個寒顫,這把鴨.子似的聲音聽得她心裏發麻。

禦書房。

易水寒心裏嘀咕,今天早上那麽早就上完了早朝?淩瀟然找她估計都不會有什麽好事。

還是和上次的情景一般,這禦書房很大,素雅沉穩冷靜的色調,又不失貴氣和威嚴,皇帝辦公的地方就是不一樣的。

淩瀟然一身黑色鑲金絲邊的皇袍,霸氣威嚴,尊貴無比,如雕刻般的容顏,高貴清華,一雙如鷹眼般銳利的眼睛,一眼就足以讓大臣們顫抖。

“參見皇上。”易水寒裝模作樣地作了一輯,語氣絕對是恭敬的。

“免禮。”淩瀟然坐著,一雙銳利的眼睛落在易水寒身上。

“謝皇上。”易水寒還是和上次一般,微微低下頭,她感覺到那道目光了。

淩瀟然站起來,隨意地起來走走,來到易水寒不遠處,眼睛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易水寒。

“聽聞你把寧城府衙的案子處理得很好。”

“皇上謬讚了。”易水寒全當是讚許,能得一國之君讚許,實在榮幸啊。

“聽聞你無意高官厚祿?”

這話暗藏殺機,若答不是,那她以後就要為淩瀟然辦事,若答無意,淩瀟然豈會那麽容易放她走,即使革了她職,很可能暗中派人送她去見上帝。

她還不想見到上帝。

“皇上,臣這個狀元爺實在不敢當,臣本是閑人一個,閑野慣了,上不知朝堂,下不知百姓,難以為皇上排憂解難,不過若是讓臣在翰林院當侍讀,臣是十分樂意的。”

言下之意是她不會辦事,但也不會辭官,在翰林院當個閑差。

“是麽?”淩瀟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易水寒,的確如逸然所說,易水寒的膽子大得很,第一個敢和他談條件要聖旨的人,今天還敢當麵威脅他,果真膽大包天。

易水寒聽得很清楚他的語氣,淩瀟然生氣了,皇帝都是喜怒無常的人,不過現在她聖旨在手,淩瀟然不敢對她怎麽樣。

“回皇上,臣一定會在翰林院盡職盡責,不負皇恩,請皇上明鑒。”

這話她自己聽著都覺得違心,算了,淩瀟然愛信不信,與她無關,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她該低調的的都低調了,若淩瀟然還覺得她目空一切,她也沒辦法。

“抬起頭來!”淩瀟然冷聲道,他討厭看不見別人的神色,特別是這個易水寒,讓他無可奈何。

易水寒緩緩地抬起頭來,目不斜視,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皇帝果然是喜怒無常的。

淩瀟然肆無忌憚地看著易水寒的眼睛,就是那雙鳳眼,深邃,深不見底,狹長的眼角妖異妖豔。唇紅齒白,唇色鮮紅如血,天然的殷紅色,把整個人都點綴得美豔絕倫,媚態橫生,這世間怎麽會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