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丞相剛才已經被同僚笑得顏麵無存,此刻見了易水寒,恨不得把易水寒碎屍萬段。

淩瀟然看了看易水寒臉上的五指山,不由得勾了勾唇。

眾大臣紛紛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樣子,剛才於丞相說他獨子被易侍讀傷成不能人道,也就是說那個東西沒有了,與太監無疑。

於丞相上前道:“皇上,易侍讀把臣的孩兒造成重傷,請為臣做主。”

淩瀟然問道:“易侍讀,可有此事?”

易水寒一臉疑惑地問道:“回皇上,臣什麽時候把於丞相的愛子造成重傷了?”

於丞相一聽,氣得恨不得把易水寒挫骨揚灰,於洪天是他的獨子,於家就靠他兒子傳宗接代,如今成為了一廢人,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淩瀟然嘴角擒起一絲笑意:“哦?於丞相,易侍讀似乎不知情,你怎麽解釋?”

於丞相怒視著易水寒道:“回皇上,臣有人證和物證,易侍讀這是在狡辯。”

易水寒笑了笑:“於丞相,什麽人證物證?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事,不如於丞相你把事情經過說一遍,最好詳細一點,好讓我清楚。”

眾大臣一聽,有人忍不住掩口而笑,剛才於丞相已經支支吾吾地簡說了一遍,現在還要詳細說一遍,這不氣死於丞相。

於丞相的臉色立刻青了,那易水寒是存心的。

淩瀟然點了點頭:“既然易侍讀不清楚的,那於卿家你就仔細說一遍。”

皇帝金口一開,於丞相不說都不行了。

於丞相的臉色由青色變為紫色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遍,隻是把上官靈這一主角給省略了,那是將軍府的小姐,不能和將軍府做對。

易水寒也沒有糾正,因為關乎到上官靈的名聲,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省略了。

“那正好呢,於公子或許可以進宮當一官半職,為國效命。”易水寒說的似乎那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此話一出,有的大臣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易侍讀語不驚人死不休,還為國效命,沒了那個東西正好可以當太監。

於丞相氣得差點昏過去了,此刻他顏麵掃地。

淩逸然也笑了,不過他真的不敢想象易水寒把於洪天給廢了,難道就因為一巴掌,可是以於洪天這種廢物怎麽可能傷到易水寒,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

於丞相作了一輯:“皇上,易侍讀是在狡辯,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明鑒。”

淩瀟然看了看易水寒,道:“易侍讀,你可認罪?”

易水寒信誓旦旦地說道:“回皇上,臣根本沒傷於丞相的愛子,天地可鑒,日月為證,請皇上明鑒。”

於丞相惡狠狠地怒視著易水寒,怒道:“易侍讀,你休得在皇上麵前假言假語,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隨時可以將你治罪!”

易水寒笑了笑:“於丞相,皇上都還沒判我的罪,你就判了我的罪,那我豈不是太冤屈了?”

這話說者有心,聽者有心,言外之意是:難道於丞相的職權比皇帝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