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看了看容止,笑道:“容止,我很高興你來看我。-首-發”

有這麽多不相幹的人在,容止更不知道要說什麽了,隻回道:“水寒,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那容止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容止,你坐吧。”

容止心中雀躍了一下,水寒沒有趕他走。

淩逸然冷冷地看了一眼容止,然後怒視著易水寒,居然把容止留下來?!

易水寒看了看千諾,笑道:“小諾,你怎麽來了?”

千諾不知該說什麽,隻回道:“千雪說你在這裏。”

易水寒又眨了眨眼睛,問非所答,她還是隻能笑道:“千諾,你也坐吧。”

千諾心中有些高興,水寒讓他坐,那他就坐。

淩逸然再次重複剛才的表情,哼,千諾,很好,兩年前他就和千諾交過手,是個不簡單的人。

易水寒看了看澄碧,正想讓他滾,可被澄碧搶先一步說話了。

“女人,你不用說話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想請我坐吧,那我坐就是了。”澄碧很自覺地坐到易水寒的旁邊

易水寒怒視著澄碧,他也未免太自戀了吧。

澄碧當沒有看見,見桌子上有碎掉的珠釵,便拿起來把玩。

“千諾,麻煩你幫我交給千雪。”易水寒拿出中午寫的那封信,信裏大概的意思是讓千雪去找常勝,對常勝交待一些事情,包括調查林家。

“好,我會送到的。”千諾接過信,看著她,他喜歡這樣看著她,一直看下去。

淩逸然剛剛平息下去的怒氣又上來了,明明是他送信來,要交給千雪也是讓他傳達!憑什麽是千諾?!

易水寒掃了幾人一眼,可惜沒有茶,不然請他們喝完茶就可以送客了。

澄碧故作漫不經心道:“女人,剛才我來的時候聽見了宮女說,昨晚皇帝到了什麽景仁宮就寢,這座宮殿好像就叫景仁宮。”

此話一出,三雙目光唰唰落到易水寒身上,震驚、探究、懷疑、憤怒……,什麽都有,但都不是什麽好眼色。

嘴巴真毒!易水寒怒視了澄碧一眼,然後笑道:“的確來了,他讓我侍寢,但我說我不會侍寢,不如你侍寢吧,他聽了之後就很生氣地說不必了。”

幾人聞言,才收起了怪異的目光。

澄碧又笑了:“女人,你的確不會侍寢,你怎麽可能會給人侍寢呢?從來都隻有別人給你侍寢。”

幾人聞言,三雙眼睛裏的神色變得更怪異了,緊緊地盯著易水寒。

易水寒繼續怒視澄碧,笑道:“澄碧,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澄碧輕哼了一聲,一邊把玩珠釵,一邊不經意地說道:“女人,你三更半夜穿一身黑,碎了幾支珠釵,準備去哪裏?”

幾人聞言,看易水寒的目光全變了毫不掩飾的探究。

“我正準備睡覺了,你們還有什麽事麽?”易水寒笑道,無視澄碧剛才的話,澄碧,狠好!

容止想問她準備去哪裏,可又不敢問,他怕問了也是白問,更害怕聽到的可能是謊言,所以他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