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沒想過和這些國家組織相鬥,她無心參戰,但不代表當有人犯著她的時候她不會反擊,籌碼還是多些好。

司儀回來後,就去找千雪了,見千雪悶悶不樂,正想給她一個驚喜,可千雪先開口了。

“喲,回來了?”千雪瞟了他一眼,又繼續悶悶不樂。

“我回來了你不高興麽?”司儀悶悶地說道,這段時間他東奔西跑,敢情千雪巴不得他不回來。

“有什麽不高興的。”

“也就是高興了?”司儀看著她,她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表現。

“有什麽高興的。”千雪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司儀挫敗了,也就是他在不在都不會影響她的情緒。

千雪看了看窗外,那樹上的葉子所剩無幾了,忽然覺得有點冷,就快冬天了。

“司儀,水寒有跟你提過邊境就快開戰的事情麽?”

“我知道,我們剛剛從邊境趕回來。”

“哦?那你會回去北冥國麽?若是兩國開戰的,這裏就成了你的敵國。”

“那你呢?”司儀把問題還回去。

“我是國際主義的,說深一層,北冥國也不是我的本國,隻要能和我所愛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快快樂樂,那麽在哪裏都沒所謂。”

司儀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目光如炬地看著她,認真道:“千雪,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千雪一愣,隨即大窘,沒好氣道:“你跟著我做什麽?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別跟著我!”

司儀又狠狠挫敗一番,小聲道:“那真是矛盾,你讓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又說不讓我跟著。”

“你愛去哪裏就去哪裏,難道你沒有想去的地方?”忽然,她有點明白易水寒的心情,有東西是無法接受的,也許是未知而帶來恐懼的原因,看不清前方,所以不敢向前走。

司儀心中失落,臉上卻笑道:“先不談這個問題了,今晚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做什麽?”千雪看了看他,十多天沒見司儀,這麽認真一看,好像很久很久,甚至覺得有一年時間沒見,是她從沒注意過司儀,還是司儀變化太大?

“幹架,和黑幫爭地盤,師父下達了命令,我們連黑道也要混。”

千雪一聽,剛才那一點愁緒全沒了,連忙道:“好好,需要準備什麽?”

“別那麽高興,有流血事件的,你現在武功也不低,但你實戰經驗不足,還有你心軟,就怕你下不了手。”

“誰說的,今晚你就看我表現!”自從她殺過人之後,她就開始努力麵對血腥,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不容她手軟,這是生存之道,並且這些日子她在冰城也混出了名堂,幾乎大街小巷的人都認識她這個市井流氓,還經常和女惡霸幹架。

……

第二天一早,易水寒就被女皇急召進宮了。

易水寒納悶,找她這個草包做什麽,北冥東臨的大軍就快壓境,水洛還有時間找她。

還是那座殿,易水寒進去後行禮不是,不行禮也不是,其實她心底裏是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