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每日鐵定兩更求票票,推薦和收藏)

這時候,柳兒禦劍飄然落下,在那個大城鎮前不遠處的一個牌樓前跳了下來,而上官草也緊隨其後,此時他們兩人也現身出來,上官草一邊走一邊還四處張望。WWw,QUAbEn-XIAoShUo,CoM

此個牌樓隻是可以說隻是一個地標性的建築,上麵刻撰著一些字,意思是入城jin飛,違者嚴懲,不得隨意打鬥等。

上官草注意到了牌樓之上居然也刻著一些符文,看樣子此處應該就是有建了個大陣,而此牌樓就是其中之一的入口。

放眼四周,上官草覺得甚是氣派,各式建築都有著種種栩栩如生的奇獸異種的雕刻,龍,鳳,麒麟,大鵬這四大神獸應有盡有,而象其他的猛獅,毒蛟,飛蛇,戰虎等等都一應俱全。

上官草也都辨得眼花繚亂,走過一條條的街道,五形六色之人都有,除了凡人外,修真者當中大多都是辟穀與築基期修為,偶爾還有一兩個結丹的都沒施展其靈壓出來,遂也不是太招人害怕的。

走過的街道,各式的招牌都有,什麽“天器”的煉器店,“再生緣”的售丹店,“典當之家”的當鋪,“賭坊”,酒家等應有盡有。上官草還認準了其中的一些鋪子的位置,見柳兒輕車熟路的在前麵快速而去,他也隻好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柳兒轉到了一家叫天星酒家的地方,柳兒徑直的走了進去,上官草稍微注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後也隨之走了進去。

“福伯!”柳兒一頭紮進了一個掌櫃打扮的四五十歲左右年紀的男人身上,放開喉嚨,嘶啞的哭喊起來。

築基中期,上官草給此人點頭示意之時已經掃過了此名叫福伯的男人,而他也感受到了對方在自己身上也掃了兩遍。

“柳兒,你終於回來了,你父親呢?”那個叫福伯的男人輕拍柳兒的腦袋,用慈祥的語調問道。

“父親他,父親他死了!”柳兒勉強擠出來那幾個字之後更是泣不成聲,一會兒功夫就將那福伯的衣襟濕了一塊。

“啊?”福伯表情詫異的張開了嘴,兩眼不住的眨,隨後還喃喃說道:“不會的,不會的!”說話之際他眼眶之中已然揮出了一點點濕霧,淚滴猶凝在了眼中。

一老一少兩人抱頭痛哭了好久,那福伯伸出袖子擦掉了眶中之淚,隨手mo出一張符咒,口中念動然後就將靈力加之,符咒已然飄飛了出去。

此種普通符咒上官草當然認得,隻是一種用來在較遠距離之下傳遞話語的傳音符,此種傳音符隻適合於在百裏之內傳音,一旦超出範圍或被一些高階修真者截住就會全然喪失功效的。

上官草知道自己既然跟來了,當然不能阻止他通知其他人,否則此人在他神之領域範圍之內當然任何事也做不了。

“丫頭,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福伯輕聲在其耳畔說道。

柳兒還是沒有止住哭泣,也許她是不想麵對此殘酷的世界罷了,福伯見其還是不住的輕泣,遂在其耳畔繼續說道:“丫頭,你不哭了,我就給你買糖吃。”

此話一出,果然奏效,柳兒居然就此止住了,還擦擦眼睛望著福伯,說道:“福伯,是真的嗎?”

上官草又再次被其弄笑了,那福伯也擺擺腦袋,居然自懷裏拿出了一條葫蘆形狀的紅糖,扒開了外麵的紙衣遞到了柳兒的嘴邊,而柳兒張口就把那顆紅色的糖葫蘆給含到了嘴裏。

見到柳兒破啼為笑,上官草與福伯都默契的微微一笑,上官草更知道柳兒之前說的給糖她吃是什麽意思了。

上官草與那個福伯沒有說話,也沒有互相打招呼,就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之下過去了數分鍾。

此時天星酒家走進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四十歲的中年之態,一身白色綢緞頗有英氣,而女的卻是二十出頭,紅裙綠衣,秀外慧中,長相甜美,他們兩人前後腳走了進來。

上官草一看,兩人都是築基後期修為,當然不敢大意,點頭行禮,但他們兩人卻正眼都沒瞧上官草,直接就走到了福伯跟前。

那中年男人喊道:“柳兒!”

柳兒一邊含著糖果,一邊回頭看去,結果她一下子就撲了上去,道:“五叔!五嬸!”

上官草一愣,此男人竟和那唐天離同輩,他的修為也差異太大了吧,但他很快就恢複如常。

那五叔說道:“柳兒,走,我們回去吧!”

“哦!”柳兒應了一聲。

“你也一起來。”那個五叔瞧向了上官草,如命令般的說道。

出了天星酒家,上官草見這兩人竟無視城外牌樓上所撰的jin飛字眼,鄂然的望著他們三人。

“走吧,我們唐家之人跟我們的客人都是允許禦器而飛的。”一旁的五嬸瞧出了上官草的表情說道。

“上官草卻極為尷尬的說道:“我現在身無一絲靈力,沒辦法禦器。”

“好辦,我帶你回去。”五嬸爽快的說道,那五叔瞪了她一眼,沒再管她,拖著柳兒飛去了。

四人分成了兩組先後而向著靠東邊的一座大山飛去。

此山遠看還是白茫茫的,但到了近處時卻瞧見了綠樹成蔭,而且遠遠的就看見此山外麵閃動著靈光,彩霞漫天,竟似是建了一個超大型的護山大陣。

而上官草隨著那個五嬸而去,他們四人並不是直接往山上飛去,而是在山腳之下一個人工鍛造的小涼亭處,運轉靈力,打出了好幾個法訣,才得以進入此個大山。

上官草已經好久沒遇到過此種人界的護山大陣,而前麵的五叔入陣的手法好象自己也懂,隻是其口訣自己沒有而已,但這種修真界的陣法上官草完全可以忽略,神之領域一旦展開,所有的陣法都如同不設防一樣,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進入了此個大陣,上官草方發現外麵的綠樹與煙霧全是幻象,此間密密麻麻的建立了不少的建築,雖然也有些綠樹植物,但大多還是住所,而頂上卻修建了一個氣勢雄偉的大殿,閃動著流光異彩,一看就是大手筆了。

上官草與他們自從進入了此護山大陣之後,都隻是一直用腳走路,而那五叔五嬸也收起了他們的代步工具,引領上官草往那估計有數千級的石梯走了上去。

爬山可是一個苦力活,剛開始上官草還能跟上幾步,但到了後麵不jin大大的喘氣,甚至都走不動了,畢竟神之領域不能輕易展現,也代替不了走路,此時那位五嬸柔柔一笑,提起上官草往山上帶去,上官草頓時舒了口氣,也借機休息起來。

沿路上,上官草見到了不少的青年人都在刻苦的修煉,有舞劍的,有耍功夫的,有對打的,還有身法訓練的等等,但他們大多都是辟穀修為,而其中上官草遇到的好幾個築基期的都在煉符,打坐,全都沒閑住。

上去了三四千級的台階,那些築基的就多了起來,而結丹的也能見著一些,不過都在其自建的jin陣裏麵打坐修煉,上官草隻是偶爾碰上一兩個沒全開jin製的才得已知道。

不知不覺間,他們四人已經踏上了最頂層,那一座氣勢逼人,建築宏大,古色古香,到處環繞著靈光霞氣的大殿已然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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