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大殿(每日鐵定兩更求票票,推薦和收藏)

此山至高之地,大殿之內,一十六根百米高兩人方可合抱之頂天巨柱按照乾坤陣法的樣式建造矗立,每一根巨柱上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各式符文,閃動著各色光霞,流動閃爍,異彩斑斕,建造者應該花了不少的心機。WWw。QUaNbEn-xIAoShUO。COm

再看四周,不時的飄動著一個個奇文符號在大殿之內,連同地板之上及百米外的天板都是使用數不盡的低階靈石來建造,可想其奢華程度,這樣的場麵連李衛都難得一見。

上官草走進此殿,不覺都目瞪口呆,小嘴久久不能合上,此時他旁邊的五嬸輕咳兩聲,拍了拍他才恍然大悟的收拾好失禮的儀態,隨之走了進去。

殿堂之內放置了好些圖騰坐椅,在其正對麵的三張兩米餘高之龍形雕椅上靠左邊的一張,上麵就坐著一jing瘦老頭,烏黑亮發,麵形奇瘦,足可用皮包骨來形容,穿著一件白色長衫,兩目jing光閃閃,銳利異常,上官草在其身上輕掃而過,發現自己瞧不出其修為,而且還跟那白衣書生相近,想必定是元嬰一級修為。

而三張高椅之旁,列著兩排各六張的略遜的一點的虎雕坐椅,而在其中的三張坐椅之邊上各站著三個樸素打扮之中年人,全都是白衫的穿著打扮,神情嚴肅,不苟言笑。上官草也毫不客氣的往他們身上輕掃而過,兩個築基後期,一個估計是結丹期修為。

上官草還沒打量完,那五叔跟五嬸還有柳兒就馬上向上座之老頭行禮通報,而上官草一愣之下也給其作了晚輩之禮。

其他三人完禮之後都乖乖的走到一旁,殿中隻剩下上官草一人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他要思考之時,上座被三人稱為副家主的老頭突然開口說話道:“小道友,怎麽稱呼?”說話的語氣冰冷,但說話之時卻目光如電般盯著,可以聽得出來他不甚喜歡上官草此人。

上官草當然得客氣的回話,說道:“晚輩上官草。”

那副家主又是語帶寒意的繼續問道:“上官小道友,你因何遇上我家柳兒的?”

上官草略回道:“前輩,事情是這樣的……”上官草將自己的事略加掩飾,說是在獸海之內拜一師門之下,當日曆練之時碰上了唐天離他們,而為了避免受傷害,則杜撰了一個叫無憂金紗的玩意兒,披於身上可以防止一些大的傷害,再最後那狐狸yu要與唐天離同歸於盡,結果一聲大雷出現他就暈過去了,而醒來之後所有的妖獸與人類全都不翼而飛,說得有板有眼,讓人不可不信。

其實此事上官草早算計好了的,否則他幹脆就不冒這險,毀掉瓶子,於城外施展神之領域來隱去身形即可。

那老頭副家主與其他之人聽罷,全都緊皺眉頭,一聲不吭,沉默了好些時候,讓在場的氣氛越發的凝重起來。

還是老頭副家主最先恢複過來,問道:“上官小道友,貴師是誰,能否告知?”

“前輩,家師經常外出雲遊,來無蹤去無影的,而且他老人家吩咐過晚輩不得將其名諱示人,恕晚輩不能相告。”上官草剛一說完,感覺到了領域之內有些異動,而且還不是由外而內,而是自內而外的,方一驚之下馬上恢複正常了。

雖然殿內中人都在注視著上官草,但他的一絲異動卻能代表什麽,反而那五叔卻聽完了上官草的描述之後卻暗哼道:“瞬移!”聲音雖弱,但修煉之人卻都相當靈敏,眾人臉色驟變,連那副家主老頭都嘴角翹了一下。

上官草暗自“嘿嘿”兩聲,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連那五叔都無意之中幫了他大忙。上官草此舉當然是要他們忌諱,瞬移可是修煉到分神期以上修為之人方有的一個本領,上官草這下當然可以安下心來了。

果然,那副家主老頭神色一緊,雙目直瞪那個五叔,將其瞧得直犯哆嗦,腿管之下擺還顫抖不已,隨後那副家主老頭望向上官草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問道:“嚴師出高徒,上官小道友,看什麽時候與貴師傅光臨我唐家堡,讓我們一盡地主之宜。”

上官草知道已經有效果了,遂接茬說道:“前輩,家師在晚輩出來之時才從萬裏之外的至交處回轉,但聽他老人家說還要兩天之內趕回去,而且他老人家很少與人jiao往的,恐難請他前來了。”

“可惜!可惜!”那副家主老頭歎息兩聲之後,就對殿下的那個五叔說道:“天放,你帶上官小道友去客房休息吧。”

“遵命!”那五叔抖抖他的那雙腿,輕舒了一口氣急忙的走到了上官草的麵前。

上官草也很是識趣的回道:“前輩,那wan輩現在告辭了。”說完轉身隨那五叔走了出去。

待到上官草離開老遠,那副家主老頭念動咒語,大殿之內符文流轉,他還隨手再次打出了三個jin製,靈光浮動,大殿之內驟然出現了三色彩泡,將殿裏麵的眾人籠罩了起來,其餘的眾人見此陣仗,不由得都緊張了起來。

那個副家主老頭長籲了一口氣,望向柳兒,問道:“柳兒,你現在將那天發生的事說一遍給大伯聽吧。”

此時的柳兒睜大眼睛看著那個副家主老頭,說道:“大伯,剛才那人不是都說了嗎?”由於還是含著未嚼完之糖果,說上去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我讓你說你就說,說!”副家主老頭異常嚴厲的目光盯著柳兒喝道。

“嗚嗚嗚!大伯欺負我,大伯欺負我。”柳兒拿手猛揉眼睛,此時的副家主老頭很是無奈的給旁邊的眾人遞去一個眼色。

站柳兒旁邊的五嬸mo出一顆跟那福伯所拿的一模一樣的葫蘆形狀的糖果,剝開了外紙,湊到了柳兒跟前,道:“柳兒,來,吃吧。”

“嘿嘿!還是五嬸對我最好了。”柳兒迅速的把頭挪了過去,吸了那葫蘆糖果,還扮出了鬼臉笑道。

五嬸對在場眾人一陣苦笑,而殿內的其他人見到了轉哭為笑的柳兒原先根本就沒有真哭,隻是在做作,那副家主老頭氣得不得了,還站了起來,其中那個結丹期修為身材結實的中年人趕忙上前攔住,道:“副家主,這是二哥留下來的一點血脈,況且還是我們唐家多年來的第一個身懷異靈根之人,你就別跟她較真了。”

“唉!都不知道做了什麽孽,好不容易我們的二代弟子裏麵有了此個異靈根,不但是一個女弟子,還是一個癡呆兒,真是冤孽啊!”副家主老頭顯得激憤異常,悲天不公,不住的搖頭歎息。

“大伯,你別不開心啦,我現在就再給你說說那天的事吧。”柳兒眼見此平常也十分疼她的大伯給自己氣得很不高興的樣子,遂將發生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雖然大體與上官草所述的一樣,但其中還是有些地方略有不同,此時那個結丹期的中年人說道:“副家主,你認為上官草那小子是不是分神期高人之徒?”

副家主老頭聽完了柳兒的話語之後,沉吟良久,才說道:“你們也知道,自從三千年前的那場離奇的天兆之後,我們修真已經好久沒有分神期之人出現了,而老一輩之人死的死,飛升的飛升,但很難保證不會真有此等隱世的高人,我們還是別招這燙手的山芋為好。”

那結丹期之人苦思片刻之後說道:“那二哥之死就不查了?”

而這時候其中一個築基後期的中年人說道:“對啊,副家主,我覺得此人甚多疑點,咱為何不讓他拿出那件什麽無憂金紗來看看,我可沒聽過有此寶物。”

旁邊另一個築基期年紀稍大點的反駁其說道:“你沒見過的事還多著呢,二哥的雪帕不就是有此功能嗎?”

“哼!二哥的雪帕是當年所在師門的渡劫期長老用三千冰雪蠶絲所煉製的,怎能相提並論。”年紀稍小點的築基期中年人說罷都不覺有些臉赤。

那年紀大點的又繼續回道:“你怎麽敢肯定他的無憂金紗就不是出自高人之手呢。”

此時的那個五嬸輕嗬一聲,道:“兩位叔叔,稍安勿燥,請聽小女子一言吧。”

這時候那副家主老頭眼中jing光大作,轉頭望向那個五嬸,道:“弟妹,你有何高見,盡管說來。”

這時候兩築基期的中年人見副家主已經發話,遂停了下來,都瞅向了給人感覺jing明幹練的五嬸。

那五嬸清清喉嚨,說道:“各位叔叔伯伯,第一點,你們認真分析分析柳兒與那小子的話吧,他們都沒有親眼看著二伯之死,所以現在二伯也隻是失蹤而已。第二點,我想憑那小子的修為應該殺不了我們家主二伯的,所以他根本就與咱們沒仇,而且相反的,他帶著我們的小侄女回來,還有那麽一點點的恩情。第二點,我們可以派人跟他一段時間,要是那小子真不是什麽分神期高人的弟子,他也沒給我們帶來什麽大的損失,放了他或者殺他都行,但要是他果真有一個分神期的師傅,就算他有再多的疑點,我們可都得罪不起的,就算不籠絡他,也不能與之為敵,你們認為我的分析有道理嗎?”

“好,弟妹果然是我們唐家的智多星,一針見血,全部關鍵點都指出來了,五弟娶了你還真是他天大的福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有什麽情況馬上通報與我。”那個副家主老頭麵上頓顯讚賞之色,那個五嬸隻是輕輕一笑置之。

稍候,副家主老頭還咳嗽了一下,道:“你們回去之後千萬不要將天離的死迅散布出去,必須嚴密封鎖,如有違反,家法處置,柳兒方麵還請弟妹多多照顧了。”說完那副家主老頭揚手一揮,三個彩霞飄逸的jin製氣泡全然飛散,而他也往其中一根大柱激射而去,轉眼消失在了諸人眼前,其他的各人也隨之散去,大殿恢複了寧靜。

(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