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修煉雙修
心中大急,哧啦一聲,她的外衣被他撕開,『露』出裏麵的淺綠抹胸。
她眼前一黑,頭腦中轟然一響。
幾乎是想也沒想,一隻小手在畫了一個繁複的符咒。
金光一閃,向著夜桑的臉上就拍了過去。
夜桑沒想到她現在還有膽子動手,沒有防備之下,險些被她打個正著。
頭一歪,總算是避開了她的小手。
但那隻小手帶起的勁風還是刮的他的臉生疼。
他俊臉一沉,手一點,花惜月的身子登時不能動了。
隻一雙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充滿了驚懼。
夜桑眸子暗紅,**的光芒在流動。
他本來不想用定身術的,因為她不能動,他就少了許多樂趣。
他更想享受那和心愛的寵物肢體廝磨的快感。
再說狐狸天生『性』媚,在男女之事上極有天賦,以秘術控製她的行動,畢竟太過浪費。
在這個世界,妖精們對貞『操』並不看重,隻要彼此看的順眼,就可以練雙修。
所以夜桑現在想和她做這一檔子事,根本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但他沒想到花惜月『性』子會如此之烈,對貞『操』的觀念竟然像那些愚蠢的人類女子一樣。
這讓他心裏大大的不爽,幹脆用定身法定住,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哧’地一聲,花惜月的裙子也被他扯爛,『露』出了裏麵的褲子。
‘花惜月臉『色』瞬間慘白,大叫道:“你如果強要了我,我就自斷經脈『自殺』!”
夜桑身子一僵,如同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跟。
他生的英俊不凡,從來都是女子纏著他要和他雙修,活了上萬年還沒強迫過誰做這一檔子事,卻沒想到在這頭小狐狸身上踢到了鐵板。
居然以死來要挾他!
他既然能成為一代妖王,平生自然是殺生無數,捏死一隻狐狸和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按理說,他不應該會受她這個要挾的。
但還真見鬼了!
他竟被她這一句話驚的微微一顫,滿肚子的清熱如火,登時被這盆冷水給澆熄了。
他挫敗不已地瞪著她,恨不得出掌將她打的形神俱滅。
但一看到她一雙水盈盈的紫眸,他又分外不忍心……
正在糾結的當兒,忽聽房外‘砰’地一聲大響,似是有什麽氣場被戳破,接著屋內的空氣水波似的晃動起來。
夜桑吃了一驚,有人破了他設在這座山的結界!
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有這麽深的功力?居然一舉破了他精心布下的結界!
他一跳而起,順手扯過一床被子,將花惜月從頭到腳包了個嚴實。
隻聽一個清朗的聲線遠遠傳來:“夜桑,把她放出來!”
聲音如清泉流淌,玉鳴回廊,說不出的清冽動聽。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穿透了重重阻礙,送進了夜桑的耳朵。
也傳進了被施了定身術,又被棉被重重包裹的花惜月的耳朵裏。
迦若!迦若竟然找來了!花惜月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嗚嗚,他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居然不顧危險硬闖妖王的琉璃宮!
花惜月的心瞬間如同被溫水包圍,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可是——他畢竟是個人,隻怕不是修煉萬年妖王的對手……
她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好想好想跳起來撲到他的懷中。
可是她卻隻能像挺屍似的躺在這裏,不要說跳起來,就是把身上這床被子踢開也不能夠……
她心裏正似轆轆『亂』轉,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一扯,『露』出了她的小腦袋。
夜桑冷冷地看著她似喜又似憂的紫眸,自然知道她是為誰擔憂,一股怒火直冒出來。
……
忽然伸手在她的小臉上一『摸』,淡淡一笑:“小狐狸,你就乖乖看著本座把那個該死的人類挫骨揚灰罷!”
花惜月駭然『色』變,還未說什麽,夜桑已經身形一起,流星般飛了出去。
花惜月大急,恨不得也起身跑出去看看.
但夜桑的定身法十分厲害,她一時還動不了。
隻好咬牙拚命衝擊那定身咒,但越著急越衝不開.
她又是在被窩之中,片刻的功夫就急出了一身熱汗。
她豎起了一雙耳朵傾聽外麵的動靜.
但夜桑剛剛在出去時又在這屋子外設了結界,她根本什麽也聽不到。
越聽不到動靜她心裏越急,這一急之下,一口氣岔了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悠悠醒了過來.
屋頂上的夜明珠發著幽幽的白光,光線柔和明亮卻並不刺眼。
而屋外卻是黑黝黝的,顯然已經是晚上。
花惜月記得自己昏『迷』時是下午時分,現在卻已經到了晚上.
外麵依然沒有半絲動靜,屋內也就她自己而已。
那個狼王夜桑並沒有回來。
他沒有回來是不是證明他還在外麵和迦若相鬥?
迦若餘毒未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
擔憂,焦急,烈火般炙烤著花惜月的心。
她知道這個時候再怎麽焦急也沒用,倒還不如靜下心來衝開這定身術是正經。
求人不如求己。
她長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專心解那定身咒。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隻覺全身一鬆,血脈一暢,定身咒終於被她強行衝開。
她一骨碌跳起來,也顧不得衣衫破損,便向外奔去。
“砰!”她剛剛跑到門口,便似撞上了一個什麽東西,登時給反彈回來,險些跌倒。
她怔了一怔,難道有結界?那變態狼妖不讓我出去?
她不死心,又試著向前走了幾步.
剛到門前,便似撞到了一道透明的,軟軟的,但異常柔韌的東西.
——果然有結界!
花惜月無比喪氣,她自然不甘心就這麽在屋裏死等著,抬頭看了看屋頂。
此時她才看出這間屋子的四壁連同屋頂,都是千年寒冰凝結而成.
怪不得是透明的,原來是冰屋!
哼,我就不相信這屋頂上也有結界!
花惜月一揚衣袖,一波粉光打了上去。
屋頂居然像水波一樣『蕩』漾起來,『蕩』漾了幾圈漣漪,便又恢複了正常。
花惜月還不死心,又向四壁『亂』打一氣,無一例外地都被反彈回來。
那死『色』狼,變態『色』狼!竟然把她像罩在了一個大罩子裏。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依舊是出不去一步,平白累得氣喘籲籲的。
她正一肚皮悶氣的左衝右撞,忽聽屋外‘唰’地一響,接著又聽到‘波’地一聲,像是紮破了一個大氣球。
她一愣神的功夫,屋門忽然啪地一聲被兩邊推開,一個白衣人現出身來。
花惜月呆了一呆,一聲歡呼,縱身撲了過去:“迦若!”
來人正是迦若。
此時他臉『色』依舊很蒼白,一頭青絲略有些雜『亂』。
白衣上有幾處血漬,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看到撲過來的花惜月,雖然隻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並無大礙。
微微鬆了一口氣,平日對於一切都冷漠洞徹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了淡淡的憐惜溫和。
伸手拂了拂她的頭發,將她的一縷發絲抿於耳後,淡淡地道:“你受驚了,不怕,已經沒事了。”
又看了看她破碎的衣衫,眉頭微微一皺,手一揚,身上的白衫便披在了她的肩頭,將她裹得密不透風。
花惜月到了此時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迦若現在闖進來是不是說明,他把那狼妖打敗了?
她隻知道他武功高的不可思議,難道法術也極驚人?
他僅僅是一個凡人啊,怎麽可能打敗萬年的狼王?
他的懷抱如以往一樣冰冷,但花惜月心裏卻暖洋洋的。
幾乎沒怎麽思考,小手就爬上了迦若的臉頰:“迦若,真的是你來了?我不會是做夢吧?”
迦若似乎還不太習慣她的親密,微微後退了一步。
麵上閃過一抹狼狽,將她不安分的小爪子拉了下來:“你沒事便好,我們走。”
迦若的袍子穿著花惜月身上有些寬大,絆手絆腳的。
花惜月幹脆打了幾個結,才總算穿的合體了些。
她隨著迦若剛剛奔出屋外,便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喝道:“哪裏去?!”
夜桑在一座冰峰上現身。
花惜月身子僵了一僵,抬頭一看,見夜桑站在那裏。
冷著一張俊臉,瞪著自己二人,那樣子就像是抓住老婆偷人的丈夫,火氣大的很。
他比迦若還要狼狽一些。
一件黑『色』長衫破了好幾個洞,條條縷縷的,嘴角也有血漬。
皎潔的月光下,他的臉『色』也比方才蒼白了不少。
顯然和迦若剛才的交手,他並沒有占到便宜。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人類也有這種本事!”夜桑居高臨下,眼眸中光芒變幻,閃著犀利的冷光。
迦若把花惜月向身後一推,淡然一笑:“沒有誰比誰更高貴,夜桑,隻要你不作惡,我和你便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迦若,你可記得在沙漠之中你殺了我幾百個子孫?本座還沒有和你算這個帳,如今你又硬闖琉璃宮,殺了我幾十個兒郎,這個梁子我和你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