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原原本本,從頭到尾,顧雨桐毫無保留的全部交代給了夏扇聽。因為她有理由也有權利知道一切,隻是:“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是不是理當跟我坦白反水的緣由了”

夏扇臉色一白,僵持了一會兒,收回目光,低下頭道:“沒什麽可說的,左右不過我愛慕虛榮想要攀高枝。”

她這樣回答,顧雨桐是氣惱的,扳過她的身子道:“到現在還不同我說實話這麽多年,你看著我長大,何事見過我真的把你當成仆人看無論是娘親還是我,從來都視你為至親,家人。你可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兒,大夫人尚且都在劫難逃,你又如何能獨善其身你現在什麽都瞞著,什麽都不說,便是我想幫你,也無從下手啊”

夏扇將臉轉向一爆不再看顧雨桐。

“小時候,落水前的事兒我都記不真切了,隻記得難念冬天,我被幹娘從宮裏接回家,強拉著你到院子裏打雪仗那哪兒是打雪仗啊你被雪球砸的滿身是雪,卻一下都不反擊。我當時還想,娘親身邊的這個丫鬟真是性子好的沒脾氣。這麽多年,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個不字”

“。”夏扇背過頭悶悶的道:“奴婢這些年從沒對您說過一個不字,臨了了,就放任奴婢任性一回,可好”

顧雨桐知道單這樣逼問,她必然不會吐露一個字的。於是,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端詳了夏扇一會兒,從袖子裏掏出了個東西扔到了夏扇麵前。

那東西落在地上,聲音不大。夏扇緩緩的將視線移了過去,待看清那物件,頓時覺得一盆冷水從頭上淋了下來。

原來是瞞不住的,她什麽都知道。

這是一枚木質的纂刻印章,上麵是陽刻的“清風樓主”四個字。顧雨桐剛剛命人搜了夏扇的屋子,找出來的便是這物件。

清風樓是張鶴齡為他書房起的名字。

向來沒有交集的兩個人,這東西出現在夏扇的屋子裏,原因再明顯不過了。

夏扇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將那枚印章拾了起來。抬起頭來看顧雨桐時眼睛紅紅的,隻喊了她一聲:“”

顧雨桐看她這模樣,不由的心軟。夏扇向來成熟穩重,好像從來都是可以依靠的模樣。顧雨桐從沒想過有一日會看到她這樣的表情。

“你比他大上五歲啊”

夏扇似乎也羞愧難當,一個勁地:“,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癡心妄想了。我是看著大少爺長大的,不該動這樣的念想這些年,大少爺逢年過節總會接濟些吃食,每每都是奴婢接手。起初也隻是覺得少爺心善,隻可惜投到了大夫人的肚子裏。可是有一日夜裏,奴婢路過大少爺的院子,正巧撞見他醉酒倒在石桌上小憩,原本隻是想要替他蓋件衣裳,以免他著涼。誰知,近處瞧了大少爺的睡容,一時鬼迷了心竅,不自覺地偷親了主子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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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日語考試,我是不是該補幾集新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