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桐扯了扯母親的袖子,小聲的問道:“娘,你不是說金家我這一輩的孩子是”季“字輩的嗎那為什麽她可以叫九月呀”

金蕊兒也不避諱,回答道:“金家的字輩隻用於男子,你看像我,不也和九月一樣嗎”

“是呀,她們就是懶得給我起名字,因為我出生在九月就叫我九月,這幫人也太粗糙了”名字的正主不滿的抱怨道。

眾人莞爾。

“奶奶讓我們把屋子都收拾好了,是五妹子出嫁前住著的那間。你們隨我來吧。”大夫人領著路朝府內走去。

“奶奶她向來可好”金蕊兒躊躇了一下問道。顧雨桐知道緣由,那是因為在金家,最疼愛母親的便是這位金府的老太太,她和九月這一輩應該稱她為老祖宗。而母親執意嫁到張府時,最堅決反對的也是這位老太太。母親離開時,這位老太太曾放過狠話,說“你若去了張家,就不用再認我這個奶奶了。”

可是,母親還是走了,帶著她少女時對愛情的憧憬離開了金府。

從那以後,老太太再也沒有理過母親,寫給她的書信也是有去無回。這回顧雨桐修書給老祖宗讓母親回家養胎,即刻就有同鄉接她們回家,也可以算是這位老太太這十五年來第一次給的反應了。

“奶奶她身體一向硬朗,五妹子不用擔心。”二夫人回答道:“隻是,奶奶特別交代了,你安頓下來便好,就就不用給她去請安了。”顧雨桐完全相信這話絕對是經過二夫人美化過的,根據母親對於這位老太太的描述,她嘴裏若能吐出這等溫和婉轉的措辭那才驚的她們不敢回家了呢。

金蕊兒也知道,自己的二嫂在撿些好聽的說給她聽,聽她的語氣就能猜到奶奶有多堅持,所以也不再贅言,默默的跟著賺可心裏卻極為難過。

到了金蕊兒出嫁之前的廂房以後,大夫人留下了幾個粗使丫頭,讓她們幫著安頓,並說一會兒會差人將晚飯送過來的。顧雨桐知道,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九月臨走前湊到顧雨桐麵前道:“母親說今天讓你們好好休息,那我明日再來找你玩。”

顧雨桐點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