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初時護衛隊對於這位弗萊婭小姐來到訓練場也十分不解,但是在她幾劍就把一名實力強悍的小隊長打敗之後,整個護衛隊對她也重新有了新的看法。

而且因為其美麗的身影和出色的劍術以至於漸漸有了格林之花的外號。

場上,那陌生的護衛隊員抓住一個機會,直接一記橫斬,向達姆斯丁的空檔砍去。

木劍相撞的響聲,達姆斯丁以同樣迅捷的反應速度用劍格開攻擊,隨後冷靜的目光中他空著的左手猛的伸出,抓住還在慣性中來不及收劍的護衛隊員。

隻見他那原本就很粗壯的手臂瞬間再次膨脹,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那與他同等的護衛隊員舉起,然後狠狠的貫在地上。

巨大的響聲夾雜著濃濃的煙塵四散開來,隱約中可以看在中間那名護衛隊員的身影。

周圍還在看熱鬧的人此時轟然叫好,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一幕了reads;。

戰鬥結束,結果很明顯已經出來了。

弗萊婭不再多看,直接轉身沿著回來的路回去,隻是腦中還在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達姆斯丁,是霍華德一手提拔出來的副隊長,本身就有著極限接近騎士級的實力,而且他的戰鬥方式也是由霍華德傳授的,粗暴中帶著精明。 廣告

走在路上的弗萊婭仔細揣摩著兩人之間的比試,如果把她的位置替換到那名護衛隊員上,弗萊婭發現,以她的能力,雖然不能說完完全全可以打敗達姆斯丁,至少不會向那名護衛隊員敗的那麽慘。

而且,如果比試不是在空地上,而是在地形複雜的地方,那麽慢慢把他磨死都有可能

不過,她也從兩人的戰鬥中學到一些特別的東西,這些都需要慢慢融進自己的劍術中去。

正當弗萊婭思索著完善自己的劍術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城堡通往外麵的大道上,男爵一身銀色鎧甲騎在白色駿馬上,背上背著一把純黑巨劍。他的身後是一隊多名身穿半身甲的騎兵和三輛蓋著灰色麻布的巨大馬車。

走在最前麵的男爵麵色陰冷,濃重的血腥味彌漫期間讓站在遠處的弗萊婭微微皺眉。

很快,男爵與車隊抵達城堡內。

眾人翻身下馬,在男爵的吩咐下,後麵馬車上的麻布被掀開,數十個大木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內,然後被騎兵一一抬進城堡。

看到箱子的弗萊婭,有些恍惚,因為在那箱子的縫隙間她分明看到了一抹亮麗的金黃色。

是金子弗萊婭愕然。

這是十個大木箱不難猜出其來曆。

貝爾塔子爵居然在廢掉親子的情況下還吐出十箱金子這是什麽意思不明狀況的弗萊婭猜測不已reads;。

不過對於這些事情她過問不了,也不怎麽想過問。

現在她主要的是更好的完善自己的劍術和心性,對於其他的雜事而言都沒那麽重要,畢竟這個世界隻要有了力量就什麽都有了。

依然是簡潔的臥室,隻不過在她的書桌旁多一些東西。

一把帶鞘的十字劍和一把隻要三十厘米左右的類似匕首的短劍。

這是最近她根據以往的經驗和訓練場所看到的劍術歸納並研究出來的東西,隻屬於她的東西。

十字劍用於正麵戰鬥,而短劍則隱藏在暗處偷襲。

這種非常規的東西,在弗萊婭的模擬中有著很大的奇效,結合刺劍的二段打擊,出其不意間給予致命的傷害,讓人防不勝防,即使是騎士級如果不小心恐怕也會中招。

隻是這種戰鬥方式,還隻處於試驗階段,弗萊婭用時也不太純熟,需要多加練習。

拿起十字劍和短劍簡單的在臥室內演練了一番,便接到侍女的晚餐通知。

原本應該滿員的晚餐此時也隻稀稀拉拉坐著幾個人,而男爵和霍華德以及幾名經常出現的護衛隊高層也不在此。

掃視了一圈,弗萊婭直接落座,皺眉端起一碗濃白色的魚湯輕輕吸了口,看著空著的位置。

瑪麗阿姨,父親大人是去哪兒了弗萊婭直接向站在身後的瑪麗問道。

好像是鐵礦那邊出了什麽麻煩,男爵大人和霍華德在晚飯前就出去了。

哦。弗萊婭點點頭。對了,你知道是什麽事情嗎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達姆斯丁應該了解一下吧,您過後可以問問他瑪麗恭敬道。

瑪麗隻是負責城堡內的各種雜事,所以一些關於特別的東西她也不是很清楚。

嗯,知道了reads;。弗萊婭點點頭,結合在訓練場看到的東西她心中有些了然。

吃過晚飯後,弗萊婭直接來到城堡的藏書室。

對於裏麵的書籍,大部分都被她翻過了,但一些還是她沒動過的。

拿出鑰匙打開鎖,用手中的蠟燭點燃房間中的油燈。

頓時整個黑漆漆的房間亮堂起來。

弗萊婭順著書架間的走廊,直接走到最後一個書架旁,熟練的抽出一本很薄的冊子。

借著火光,她慢慢把冊子在手中攤開,赫然是一個折疊起來的地圖,而且看形狀居然是格林領地周圍的區域圖。

弗萊婭直接坐在地上,開始仔細翻看。

順著手指,鐵礦的位置迅速被她找了出來。

果然弗萊婭喃喃著。

在區域圖中鐵礦顯示的位置是位於格林領地個貝爾塔領地之間靠近森林邊境的地帶,是屬於兩個領地的夾角處。

結合往常,鐵礦那裏是每年發生事情最多的地方,如果格林領地有什麽情況,肯定會由鐵礦那邊出事。

貝爾塔居然會不惜大價錢收購這看似混亂的鐵礦弗萊婭微微皺眉,恍惚間她好像捕捉到了一絲線索,但她隨即搖了搖頭,感到有些不現實。

那可是叛國罪她湛藍色的眼睛閃過一絲不確定,隨後把手中的地圖慢慢還原放回去。

在這個世界,叛國罪是最大的罪,沒有之一,即使有人叛國成功,那麽也大多沒什麽好下場,畢竟背叛這個東西是一件極度可恥的東西,這是在哪兒都一樣的。

但一個小小的子爵想要叛國,怎麽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對於這個大膽的猜測,弗萊婭還是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