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古樸的莊園,四周都被火紅的血杉樹包圍著,建築風格跟現在神恩大陸上的莊園完全不靠邊兒。古樸的莊園顯得十分莊重肅穆,給人一種淡淡的壓抑。紅葉飄飄,在黃昏的餘光下,給這座莊園帶上了一陣神秘的麵紗。

“大哥,西莫非失蹤了!”一個神色衝衝的人影衝進了莊園正中間的那間房間,對著背對著大門的老者說道。

“失蹤了?怎麽可能,你確定這次不是那小子玩得忘了回家?”聽到這個焦急的聲音,老者轉過身來,一臉嚴肅,雖然已是白發蒼蒼,但雙目卻是炯炯有神,久居上位者無形威嚴,讓下麵的人不得不說話小心翼翼。

“大哥,這次是真的出事了,我剛剛才從祭壇過來,祭壇上西莫非的生命印記已經完全消失。”身穿簡單的紅色武士服的老者恭敬地低下了頭,但從他那充滿怒火的雙眼中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已經完全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生命印記消失了?”老者也是一驚。生命印記保存在家族祭壇中,隻要那個人不死,被保存在祭壇的生命印記就不會消失,而隨著那個人生命的結束,人才祭壇上的生命印記也將隨之化為烏有。這種方法現在也隻有一些古老的家族和神殿才有了,十分的神奇,但卻十分的準確。西莫非留在祭壇中的生命印記消失也就預示著他已經身死。

“大哥,不管西莫非以前有多少的不是,但他也是我們博德家族名義上的第一繼承人,我們不能讓他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原本低著頭的老者突然抬起頭來,雙眼中爆發出一陣凶光。

“西莫非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狄克鎮嗎?”博德家族的族長,拉爾法&博德的神色又恢複到了原樣,不過他臉上卻是多了一份陰沉。博德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死在了外麵,這事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那博德家族的臉也就丟完了,在這件事上,博德家族已經失去了沉默的權利,這不光是西莫非的生命,更重要的是博德家族的榮譽。

“對!就是狄克鎮,西莫非在月之城的天衡拍賣會結束後便用傳送陣到了狄克鎮,可是現在西莫非卻在狄克鎮失蹤了,連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留下!”

“老三,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不用顧及什麽,隻要找去主謀,那人必須得死!”拉爾法&博德厲聲說道。雖然他從小就不怎麽喜歡一副闊綽子弟樣子的西莫非,但是他的弟弟說得沒錯,不管怎麽樣,西莫非在死前還是博德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既然對方這麽不給博德家族麵子,那麽自己這邊也不用在有那麽多顧及了。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把那個人給查出來!”身穿武士服的老者認真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出了房門,小心的帶上了房門,隻留下了拉爾法&博德一個人。

“西莫非,不要怪爺爺,爺爺原本還想讓你多當幾年家族第一繼承人的,可是現在……不過你放心,爺爺一定會幫你把那個凶手揪出來,讓他去冥界陪你的!”說著,拉爾法雙眼中爆出一陣異彩。

……

“感覺怎麽樣?我第一次到月之城的時候也很震憾呢!”再一次回到月之城,君天邪當起了“本地人”,給絕滔滔不絕介紹了起來,說得他就跟月之城的本地人似的。

“我來過月之城幾次!”跟在君天邪身後的絕在君天邪好不容易住口的時候淡淡的說道。

“呃……”

君天邪帶著絕,沒有在狄克鎮多作停留,直接回到了月之城。現在的狄克鎮可謂是亂世啊!光明聖杯在狄克鎮範圍內消失,博德家族的長孫也在狄克鎮如蒸發了一般消失了蹤影,就光這兩件事就已經能讓狄克鎮草木皆兵了,再加之原本狄克鎮這段時間就不安靜,一時間,狄克鎮可謂是風起雲湧。現在的狄克鎮就像是一鍋滾油,看似平靜,卻是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哪怕是一小滴水滴進去,也能讓他滾上幾滾。

但是這卻跟君天邪沒有什麽關係,他已經得到了“火焰神石”,雖然還不知道它有什麽用,也沒有原先想的那樣能從中找到晉級的方法。但是至少現在知道它並不是一個什麽石頭,至少,它應該有生命,不然它也不知道像心髒一樣跳動。

不過現在,最頭痛的應該是狄克鎮的領主大人了。光明神殿的人博德家族的人全部都趕到了狄克鎮,徹查前段時間發現在狄克鎮那不為人知之事。其它三個領主還好些,可是那“死神”的東城領主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現在一個強勢神殿,一個隱世家族,都死死的盯上了狄克鎮,而偏偏這兩件事都跟他有關。

光明聖杯就不說了,本來就是他帶人搶的,可是那個博德家族的大麻煩卻是不管他的事啊!可是又有誰能見他解釋呢?現在能查以的就是他最後將光明神殿和西莫非&送出了狄克鎮,現在光明神殿的人是被他幹掉了,可是西莫非那個敗家子也掛了。東城領主就算是在笨也知道他這次是幫人背黑鍋了,而且這個黑鍋還不小。沒有辦法,現在他也隻有死守在狄克鎮東城不出門兒了,隻要光明神殿和博德家族還沒有發現前麵的事,就不可能查到他的頭上,可是他送西莫非出城,這可是狄克鎮裏很多人都看到的啊!

現在的東城領主真躲領主府裏等待著“死神”的命令,這次多半是得放棄狄克鎮東城的力量了,不然就得被光明神殿和博德家族兩家一起咬上了。

對於絕,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君天邪對於這個神秘的畫魂幻術師的了解還隻是停留在名字上,直到現在,君天邪都沒有搞清這個中性到有些妖的人,到底是男還是女,每次與他那雙帶著濃濃憂鬱的慘白色看不到瞳孔的眸子對視時,都忍不住讓人心頭一顫。

帶著這樣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君天邪卻總是感覺絕是那種能夠與他成為真正朋友的人,很奇怪的感覺。就連君天邪自己也想不明白怎麽會這樣,素來行事都小心謹慎的他,這次卻沒有一點兒要探查絕背景的意思,他隻想等一天,等一天絕親口告訴他。

“君天邪公子,你終於回來了,皇子殿下都急了幾天了!”君天邪帶著絕一到月嘯浪的皇子府,月嘯浪的管家便已經急衝衝地衝了出來,看他那一臉著急的樣子,想必事情不會小。

“怎麽會事?”君天邪扶住老管家問道。

“你進去就知道了,殿下就在裏麵!”老管家沒有回答君天邪,隻是領著君天邪向府裏走去。

君天邪的房間外,月嘯浪正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走動著,而他身邊站著同樣神色的月馨兒,君天邪搞不清這兩兄妹在幹什麽,為什麽會站在他房間門口啊!

“君天邪,你怎麽出去這麽久才回來啊!!”看著君天邪走了進來,月嘯浪立馬就衝了上來抓住他的肩膀,那張焦急的臉終於鬆了一些。

“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你兄妹倆這是什麽表情啊!”君天邪拍著月嘯浪的肩膀,而月馨兒也在一邊雨打梨花的樣子,看得君天邪一陣頭痛,這是怎麽啦!他們老子掛了還是怎麽的,就連一向活潑的月馨兒都這樣,還真是少見呢!

“君天邪,我對不起你!我沒用!”月嘯浪搖著頭,沉著臉,一臉哀傷的樣子不得的反複著這一句。

“閉嘴!!到底出什麽事了!”見月嘯浪這副樣子,君天邪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頓時大吼道,身上的氣勢也跟著展開,給這悲傷中的兩兄妹清楚一下。

別說君天邪搞不懂月嘯浪和月X兒,一邊完全不了解這兩人的絕更是看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