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他……他……”

“小楓?小楓怎麽啦?”聽月嘯浪一提到月嘯楓,又見他那支支唔唔的樣子,君天邪頓時大急,一把將月嘯浪提到了他的聲前厲聲問道。身上的氣勢也跟著一凝,周圍空氣中立即壓抑了起來。先不管那個讓君天邪現在都心有餘悸的嘯月天狼月嘯天,就光他跟月嘯楓的感情,他也不能讓月嘯楓出事。

“小楓他生病了。”被君天邪強大的氣勢一壓,月嘯浪頓時感覺心中發堵,臉色都有些發青了,要不是那強大的氣勢不是針對他而出,多半隻有四階的月嘯浪可就得躺下了。被君天邪的氣勢一嚇,一邊原本就十分傷心的月馨兒更是直接唏哩嘩啦的哭了出來。

“生病了?你確定?”聽了月嘯浪的話後,君天邪頓時鬆了口氣,同時也注意到了月嘯浪那已經鐵青的臉色,趕緊收起了氣勢。

不過月嘯楓生病了,這到是一件新鮮事。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君天邪卻是對月嘯楓的身世十分清楚啊!這家夥可是月神和嘯月天狼神的後裔,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就夠本不可能以常人來衡量,就算是以體魄冠世的獸人也不可能跟神之後裔相提並論,更何況月嘯楓還是月神和嘯月天狼神的直係後裔。他會生病?這機會跟君天邪生病的機率有得一拚。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月嘯浪一臉苦瓜相的指了指眼前的房門。

君天邪沒有在理會月嘯浪,連一邊還有抽泣的月馨兒他也當完全沒有看到,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對他來說,現在沒有什麽比月嘯楓更重要的事了。雖然君天邪認為月嘯楓沒有生病的可能,但是月嘯浪既然已經這麽說了,那就不可能是無的放矢,不搞明白是怎麽會事,他是不會放心的。

君天邪推開了房門,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大床,奢華的布置,月嘯楓正安靜的躺大床中間。看到猶如熟睡一般的月嘯楓,君天邪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一些。不過君天邪也發現了不對,平時月嘯楓雖然愛睡,但也沒有安靜到這種程度,太安靜了,這時的月嘯楓給君天邪的感覺就是一種安靜得過頭了。

這時,月嘯浪走到君天邪身邊,解釋道:“三天前,我和馨兒去看‘幻月塔’看叔爺爺,也帶上了小楓。那天小楓十分的好動,到了‘幻月塔’後,便一個人到處爬著玩,因為塔跑外麵是完全隔絕的,隻有一個大門相連,夫塔中也沒有什麽危險的東西,當時我們也沒有管他,可是,當我們跟叔爺爺學完月之秘法之後,小楓卻不見了蹤影。

‘幻月塔’的大門就算是一個成年壯漢也不可能憑蠻力打開,小楓連走都不會,更是不可能從大門爬出‘幻月塔’了。最後,我和馨兒找了半天,才在‘幻月塔’內祭壇的邊緣找到了這個小家夥,可是那時候找到他的時候,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時候我和馨兒並沒有在意,小楓平時就十分好睡,我們還以為他玩累了,又睡覺了,可是過了一天,他還是沒有一點兒醒來的意思,不管我們怎麽叫他,e他,都沒有一點兒反應。”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要抱小楓去‘幻月塔’,小楓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邊的月馨兒傷心地哭道,俏臉帶淚,那樣子楚楚可憐,絕對柔化所有男人堅硬的心。可是現在君天邪卻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隻是靜靜地看著□□的月嘯楓。

“‘幻月塔’是什麽地方?”君天邪一邊坐到床邊,抱起月嘯楓,一邊對月嘯浪問道。

“‘幻月塔’是我們幻月帝國皇族修練月之秘法的地方,不過現在很少有用,一般隻有一個長輩在裏麵看管,用於傳授後輩月秘秘法的。那天我和馨兒就是在那裏跟叔爺爺學習月之秘法。”月嘯浪低聲說。

“前兩天我已經找了皇宮中最好的禦醫不過他們卻看不出小楓有什麽問題,艾瑪斯和我叔爺爺也都來看過,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

對於月嘯楓,月嘯浪可謂是十分盡心盡力的,再加上一邊月馨兒的幫忙,可說以這兩天他們兩個把能想到的辦法全部都試了一遍,可是卻沒有一點兒起色,而且最打擊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看出月嘯楓現在到底是怎麽會事。連病症在哪兒都不知道,這要怎麽想辦法啊!無奈的月嘯浪和月馨兒也隻能在家裏等君天邪回來在說了。

君天邪沒有說話,抱著月嘯楓,神識慢慢的侵入了他小小的身體,十分小心,可是來回幾圈後,君天邪卻沒有發現月嘯楓和以前有什麽不同。身體強度遠遠異於人類,還有一些大概是種族的特殊標誌,君天邪不管亂碰。

看著神色十分安祥的月嘯楓,君天邪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轉頭向月嘯浪問道:“月海生教你們月之秘法的時候,會引動月之力嗎?”

“當然會,月之秘法哪是那麽好學的啊!而且月之秘法是沒有書麵記載的,全是靠人臉硬記,時候也隻能一招一招的慢慢演示給我們看。那天叔爺爺反反複複的演示了五遍,我才勉強學會。”雖然這已經涉及到月神法師,月嘯浪對於這些到是沒有什麽顧及,反正這也不是什麽秘密,隻要不透露出月之秘法,那就沒有問題。

作為幻月帝國的最高秘密和最強武力,月神法師可以說是支撐著幻月帝國的支柱,沒有了月神法師,幻月帝國也就等到失去了最大的一個籌碼,幻月帝國也將被其它幾大帝國在最低的時間裏吞掉。必竟,幻月帝國的地理位置可是說是幾大帝國中最差的了,四麵環敵啊。而月神法師也成了幻月皇族子弟的必修課,不管天賦怎麽樣,學多學少都必須學,就連女子都必須學習,就是為了不放過一個天才的可能。

君天邪點了點頭又問:“那引動的月之力是聚集在‘幻月塔’中的祭壇嗎?”

“那是當然,不然幹嘛要在塔中建一個祭壇啊!君天邪,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麽啊!你問這些跟小楓現在的情況有關嗎?”一邊的月馨兒忍不住搶先回答道,不過她那俏臉上還掛著淚水。

君天邪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低下了頭,現在君天邪可以肯定,月嘯楓現在情況絕對跟月海生引動月之力有關,要不然月嘯楓也不會剛好倒在聚集月之力的祭壇邊上。隻要不有意識的發動攻擊,月之力是相當柔和,不會傷人的,而月嘯楓現在的樣子也沒有一點兒受傷的樣子。在說了,要說嘯月天狼被月神法師這不成氣候的月之力傷了,那說出去還不得把嘯月天狼神直接給氣掛掉,更不要說月嘯楓是月神的直係後裔,可以說月嘯楓這小鬼頭,天生就不怕不月之力,月之力對於他來說,除了當補藥,就沒什麽用了。而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是補過頭了吧,必竟他現在還小,這小身板能承受多少月之力沒人知道。

“你在這裏想也是想不出個什麽的,不如找人看看吧!”一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絕走到君天邪旁邊道。

而這時,月嘯浪和月馨兒這對糊塗兄妹才看到絕這個人,都瞪到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給他們帶來嚴重視覺衝擊的美女(帥哥)。在月嘯浪這個色狼眼中,絕當然是一個大美女啦,而在月馨兒眼中,絕當然是一個絕世大帥哥不會有錯的,看她那雙手抱胸,滿眼冒小紅心的樣子就知道了。

“找人看?嘯浪不是說沒有能看出小楓現在的狀況嗎?”君天邪無奈地將又將月嘯楓放回了□□,為他蓋好了被子站起身來。

“是啊!我已經把月之城有點兒本事的人全找來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小楓現在為什麽會這樣。”聽到君天邪的聲音,月嘯浪終於從花癡中醒來,跑到絕的身邊,一臉獻媚地說。

“月之城的人沒有辦法,那並不代表神恩大陸上就沒人能看好這個小朋友的‘病’。”絕的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的波動,不管是對誰,他都是這語氣,連君天邪也不例外,到是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但絕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月嘯浪一眼,這對自認月之城第一帥哥的月嘯浪比較受傷,不過以月大帥哥自認厚臉皮的人是不會被這點兒事打擊到的。月嘯浪馬上一臉“溫柔”笑容地道:“那是,神恩大陸臥虎藏龍,大多的高人也不可能呆在這喧鬧的都市。不知小姐怎麽稱呼啊!剛才一直沒有招呼小姐,真是失禮了。”

聽到月嘯浪那句“小姐”,絕身上的氣勢頓時一冷,轉身瞪了月嘯浪一眼。

“三哥,你那什麽眼神啊!這明明是一個哥哥嘛,怎麽能說是小姐呢!這位哥哥怎麽稱呼啊?小妹叫月馨兒,你可以叫我馨兒。”月馨兒見月嘯浪再次吃癟,頓時高興的蹦了過來,這時的她明顯粗略的打理了一下,先前的眼淚早已消失,這時的月馨兒一臉燦爛的微笑,小臉大概因為心情有些激動而抹成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十分迷人,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絕,一副鄰家小妹妹的樣子,讓人不忍傷害。

月馨兒這個平時高傲無比的帝國公主在注意絕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種驚豔,對就是驚豔,不光男人對美女驚豔,女人對帥哥也可以驚豔。在看到絕那帶著濃濃憂鬱的慘色眸子時,更是牽動著她的心,讓她也有一點兒憂傷的感覺。

可是聽到月馨兒“哥哥”二字的時候,絕同樣不客氣地給了月馨兒一個冰冷的眼神。這時,房間中其它三人全都楞住了,絕瞪月嘯浪,也就是對他那句“小姐”的稱呼十分不滿,也就是說他是男的。那月馨兒叫他哥哥也就沒錯啦!為什麽絕對月馨兒的叫法也一樣反感呢?

這時一臉茫然的月嘯浪和月馨兒都望向了帶絕回來的君天邪,想從他那裏得到最終的答案,他們也很想弄明白眼前這個讓他們兩兄妹都十分驚豔的家夥到底是男是女。

不過君天邪這時卻頭痛了,絕那份妖異的中性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通殺,以前在看到拜神女王和精靈女王的時候,君天邪認為他們已經是妖孽級的人物了,但是她們的魅力必須還是隻限於對男性,對於女性,她們還是沒有那麽大能力的。可是絕就不一樣了,看月嘯浪和月馨兒就知道了,一個帥哥一個美女同時粘了上來。

可是很遺憾的是,他也不知道絕到底是男是女啊!必竟直接去問人家這個問題十分沒有禮貌,要他是男的還好辦,可要她是女的怎麽辦啊!到底那是人家心裏該想:我就長得這麽抱歉嗎?居然直接門我是男是女,雖然胸是平了點兒,但這絕世的容貌沒幾個人能夠擁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