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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力不夠,至少要用五分力?五五分額頭冒起一絲黑線。【文字首發】這是士兵啊大哥,你這麽說法,太小看華夏國的軍人了吧?

“不要用匕首了,直接用槍。這點事我還是可以擺平的。”五五分劍眉橫豎賤眉,不是劍眉。

可以麽?三個軍人對視一眼,保證首長的安危,用槍是不用考慮後果的,但首長家屬,應該還沒到那個資格,他們的資格僅限於虎牙匕首這個級別已經不低了,如果不是第一波保鏢輕易地被放倒的前提下,五五分在這三個大兵哥這裏的資格僅限於赤手空拳。

“沒聽他們說麽?”五五分橫冷一聲拱了拱火道:“他說用五分力就能解決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這不是看不起我,是看不起你們,看不起華夏國的軍人,我這麽說對吧?三位哥哥好好想想,是不是這麽回事?為了軍人的榮譽,咱們也不能被他們這般詆毀。”

“說的也是。”一個個頭高一些的大兵哥沉思一下,暗自點頭。

看不起自己也無所謂,但看不起華夏國的軍人事情就大條了,這不是為了某個首長或者首長家屬而戰,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戰,是為了華夏國的軍人榮譽不受到侮辱和汙蔑而戰。

在這個前提下,別說用槍了,用什麽手段都是可以的。

三個大兵哥交換了一個眼神,收起手中的虎牙匕首,斜插在腰帶上,很自然的掏出配槍。

“投降吧,投降的話我就沒有了開槍的理由,你們也可以逃過一劫而不死。”大兵哥裏麵那個貌似是一個小頭目的人說道。

“放下槍,繳槍不殺。”蕭小天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一個打槍的手勢,“啪!”嘴巴裏麵發出清脆的模仿的聲音。

他說什麽,他說繳槍不殺?這小子傻了吧?咱有槍,他沒槍,他卻說繳槍不殺,這事兒整反了吧?哪有這麽囂張的人物?

“小天,不要鬧哈,咱這邊還有正事兒呢。”劉莉急的直跺腳,看著場中被圍攻的蕭小天和蝙蝠二人,思量著怎麽替他們解圍才是正道。

“我這兒也是正事兒,再等十分鍾……啊不是,五分鍾就好。”

蕭小天盤算了一下時間,嘿嘿一笑說道:“約你的那個朋友到了麽?沒到的話你先去外麵等。這裏有些亂,不適合女孩子出現。五分鍾,五分鍾就好。”

五分鍾解決三個有槍有匕首的大兵哥?開玩笑吧?要不就是被解決似乎被解決才更令人相信的說。

“他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們。”五五分故作鎮定的拍拍杜成林的肩膀,像一個老大哥一般的安慰道。“一會兒解決完事兒了,你要請我好好玩一下。”

雖然,杜成林副局長比這個五五分還大了那麽五六歲的樣子。

“五分鍾太長了,我沒有那麽多時間。”正當兩方人馬都覺得自己在五分鍾內可以把對手解決掉,正在準備即刻便出手對決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蕭小天愣了一下,便看到那個打扮清秀的女孩子出現在劉莉的身後。

“放下你們的槍。滾。”女孩子雖然長得清秀,但眉宇間除了寒冷就是寒冷,連說話都這麽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煙火氣。

蕭小天看著這個女人,心中突的一動。

滾,這個字眼,不是什麽人都能說出口的,尤其是女人。

與性格無關,是資格。

有些人即便說出這個字,也達不到這個女人朱唇輕啟的時候吐出來的這個字這麽令人震撼。她說話的聲調並不高,聲音也不大,但就那麽直直的刺進人的耳膜裏麵,想聽不到都難。

劉莉與她並排站在那裏,簡直就是紅花與綠葉的區別不過任憑這女人有多麽奪目,在蕭小天眼中還是劉莉更紅花一些。

蕭小天這麽想,不表示別人也這麽想。

幾乎除了蕭小天之外,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定格在這女人身上。

連蝙蝠都不例外。

唯一例外的,應該就是那公鴨嗓的“小妹”了。不過小妹究竟能不能算是一個男人,這個問題還是有待商榷的。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那女子依舊用冰冷的語調說道:“五分鍾我等不及,給你們三十秒的時間滾出去,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嗤!”那兵哥中的高個子小頭目第一個從女子驚豔的容貌中回過神來,發出一聲不怎麽動聽的冷笑道:“你說滾,我就滾,豈不是很沒麵子?我已經決定了,這小子侮辱軍人,理應給他一些顏色瞧瞧。”

五五分也道:“我以為這位小哥敢跳出來當這個程咬金,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呢。沒想到啊沒想到,打了電話搬救兵,隻是搬出兩個女人來!”

“她不是我的救兵。我也沒有救兵,對付你們,沒有搬救兵的必要。”蕭小天沉聲說道。

原本隻是來順便看望一下王京王老,是你這杜成林死不長眼,偏偏撞到王老的槍口上。王老那是大師級別的人物,自然不屑於與這些小輩計較什麽。蕭小天還不是大師,自然要替師傅計較一番。隻不過杜局長也有這麽三兩個狐朋狗友,所以事情顯得熱鬧一些罷了。

“退一步說,我不會侮辱軍人。相反,對於那些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軍人,我隻有敬佩,再無其他。我這人,基本從來不侮辱人。”

蕭小天一本正經的說道:“能被我侮辱的,基本都不是人。”

言下之意,你好好當你的兵,咱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當走狗,咱就沒什麽交情可言了。

跟狗談交情,咱沒有那個不良嗜好。

“撲哧!”

劉莉早就習慣了蕭小天的說話方式,卻沒有覺得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撲哧一笑的聲音,卻是那個冷豔的如同寒冰一般的女孩子冒出來的。

蕭小天再想仔細看看她的笑容的時候,那女孩子已經恢複了板著臉不苟言笑的表情麵容,似乎那笑聲根本與她無關似的。

“十、九、八、……”女子口中忽然冒出幾個數字,眾人先是一愣,然後迅速的反應過來,這是剛才說的三十秒的時間,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的狀態。

數到了八的時候,女子忽然一招手,在蕭小天詫異的目光中,她背後忽然憑空冒出一個手來,遞過來一個小巧的大紅色手機。

隨手摁下幾個號碼,那女子當著眾人的麵打電話道:“老張,我替你管教一下你兒子,我想你不會有意見的。”

貌似商量,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完之後便吧嗒一聲掛掉手機,對方究竟說了什麽,更是連聽都不聽。

“你是張剛的兒子,我知道你。”女子淡淡的說道。

五五分笑道:“既然知道我,還不趕緊滾用你自己的話還給你自己,我想你作為一個女士,也是不會介意的。”

蕭小天笑了。

這五五分是傻的,自己竟然剛剛看得出來。那女子打過去的電話,分明便是打給了五五分的老子張剛。聽這女子的口氣,並不把張剛放在眼裏,甚至用的是命令的那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雖然這個朋友是臨時的。

在這個時候五五分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滾蛋,把蕭小天的目標人物杜成林做出狗熊斷腕一般的取舍才是王道,而不是故意激怒這個女人。

生氣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比獅子老虎都可怕。

尤其是這個女人有足夠的實力的時候。

“我介意。”女子道:“我知道你,是因為你很出名,張剛家的大草包,眾人皆知。”

當女子說出五五分很出名的時候,五五分還是很得意的甩了甩頭,當女子的下半句說五五分是一個草包的時候,五五分甩頭的舉動戛然而止,似乎是扭傷了脖子一般,再也難以移動分毫。

“哈哈。果真如此。”蕭小天笑道:“連我都知道他是一個草包了,我想他在三鹿市應該還是比較出名的。”

“你們這是找死。”五五分憤怒的說道。“既然找死,我就替你數了下麵的數字,一!好了,倒計時結束,我卻要看看,你究竟能拿我怎麽辦?打我麽?你來呀,我就不信你打的著我。哈哈,哈哈哈。女人,趕緊回家奶孩子吧。”

隻可惜憤怒的草包,也還僅僅是一個草包,變不成別的包。

剛剛說讓蕭小天回家吃奶,現在又說讓女人回家奶孩子。

蕭小天看了一眼那女子誘人犯罪的雙峰,忍不住yy一番,如果她真的回家奶孩子的話,似乎自己吃奶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這女人這麽冷,蕭小天又有些擔心自己吃了奶以後會肚子疼。

“打你?髒了我的手。”女子冷漠的一笑,說道:“晚了,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指著那三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大兵哥,道:“這三人除去軍籍,注意,開除,不是複員回家。”

“是。”女子身後,一個沉悶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說道:“開除,不是複員。”

“你……你是……”高個子大兵哥借著微弱的光線看了一眼這個似曾相識的女人,忽然明白了她的身份。

“現在知道,晚了。”女子一揮手,道:“先下了武器,打報告就說他們敢用槍指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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