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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扮相比劉莉還嫩,辦事比劉莉還成熟。【文字首發】

不是蕭小天故意拿兩人相比較,而是明明兩人就一起站在那裏,不由自主的便令人產生了比較的心思。

在蕭小天的心目中,尤其是在蕭小天的幾個女人裏,劉莉應該是最成熟的一個了。簡直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似的。

這女人也成熟,但不是水蜜桃,是榴蓮,一般人享受不了的美味兒。

下了他們的槍,開了他們的軍籍。

女人一出口,便是淩厲的懲罰措施。

就像有個人對蕭小天說,把蕭小天那盒張東庭贈給的,給中南海的大佬們使用過的銀針沒收了……槍,就是軍人的第二生命,就像銀針是中醫的第二生命一樣。當然,銀針比較容易買得到,槍這玩意兒,光明正大的路子咱就別想了。

下了軍人的槍,就等於砍了一個男人的腿。

還是那中間的第三條腿。

得,就算砍了第三條腿,人也還是能湊湊和和的活著。不是有那麽句話麽,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現在這個女人連他們賴活著的希望都給破滅掉了。

“除了軍籍,不是複員。”

除了軍籍複員回家,這已經是一個軍人極大的悲哀了。然而這心如蛇蠍的女人竟然連這個悲哀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們。不是複員,是被軍方開除了。

與此相比,還不如讓蕭小天罵他們不是人呢。

至少,蕭小天隻落個嘴頭上說說。你說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人啊!一轉身咱還是人好不好?

這個女人,顯然是來真格的了。

蕭小天眉頭一皺,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黑北省能夠淩駕在省軍區政治部副主任頭上的人並不多,除了主任,司令員等為數不多的幾位,連省委省正府方麵都不能拿他怎麽樣。

省軍區的司令員,那也是黑北省省委常委的身份。

難不成,會是他?!

蕭小天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即又搖搖頭,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斷。

蕭小天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莫非與於家有什麽關聯?於逸雯的老爹,是省軍區第一副司令員。雖然與五五分的老爹一樣屬於副職,但有水平就有水平在這“第一”兩個字上。

這兩個字在華夏國被賦予了很大的正治含義。它潛在的意思就是說,一旦現任司令員卸任的話,那於逸雯的老爹於司令就真真正正的成為於司令了,而不再是副職。

而現任司令員距離卸任的時間,已經不足兩年。

兩年的時間在老百姓來說或許很長,但對於軍人或者政客來說,動輒便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兩年,真的很快很容易便過去了。

但是於逸雯這邊出了她自己還有一個代號藍色雪的哥哥以外,真的沒有聽說過於逸雯還有什麽姐妹。而且這女人看上去比於逸雯略大四五歲的樣子,與於逸雯的相貌也是大相徑庭。

莫非是黑北省軍區某個正職人物的家屬?

出了這個考慮之外,蕭小天真的不知道還能有什麽來解釋這女人能這麽膽大妄為的便決定了幾個現役軍人的命運。即便是五五分的老爹張剛,想要開除幾個人的軍籍也要費一番心思做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動作吧。

這女人竟然直接都省略了。

一句話,便決定了幾個人的命運。

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黃河不是人尿出來的。

b不是裝的。人家是真有。

“草!讓我複員?想都別想,我立過兩次個人三等功,一次集體二等功,我是國家的功臣,你說讓我複員,我就複員了?你算哪門子蔥,敢在這裏指手畫腳的?”三個大兵哥裏,那個子最矮的一個咆哮著說道:“我就不下槍,你敢搶,小心刀槍無眼,我不敢保證不會誤傷你!退後,都給我退後!”

一邊叫囂著,抬起槍口,指著這說話的女子,旋即調轉了一下,又對著蕭小天的方向。

“我沒有說讓你複員,你大概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女子淡淡的解釋道。

“沒說讓我複員?真的沒說?”

“嗯,我沒說。”女子點點頭,道:“我說的是你沒有複員的機會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被開除。除此之外,你別無選擇。”

女子有重複了一下自己說的話,道:“本來我不說第二次的,這次給你個麵子。你的麵子已經不小了,不需要更多。”

這也叫給麵子?蕭小天聽得隻想笑。看來自己真的是很仁慈很仁慈呢。至少比這個女人仁慈的多了。

重複一遍自己罵人的話就叫給麵子了,那樣的話蕭小天寧願天天給別人麵子,處處時時給別人麵子。

反正麵子這東西又不值錢,多給幾次也無妨。

“還等什麽?”女子麵容一寒,冰冷的要把人凍住的聲音說道:“拿下。”

女子話音剛落未落之時,從女子身後的暗中影子裏,蹭的竄出兩個迷彩裝扮的男人來,二話不說的一左一右的繞過這女子和劉莉之間的空隙,三下五除二的便製住了那三個軍人中的敗類,敢於擔當狗腿子的敗類。

下槍,反剪雙手,一連串的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精煉的幾乎都可以上教科書了。

軍人果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這兩個跟在女子身邊的軍人,指定比這三位狗腿子的等級要高出不是一點半點。這個等級,不是職務職位,而是自身的實力等級。

場中的變化讓人目不暇接,連蕭小天和蝙蝠都看的眼花繚亂的。

“這是哪跟哪兒的事兒啊!”蝙蝠感歎道:“好好的一個打架的機會,就這麽被無情地破滅掉了。”

蕭小天擦了一把冷汗,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這個女子總歸還是幫了自己的,蝙蝠竟然還責備人家嫌她搗亂……蝙蝠這廝,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應該到了好好教育一番的時候了。

三個當兵的被下了槍押走了,隻剩下五五分、小妹和那個兩腿如同篩糠一般的杜成林。若不是杜成林的秘書跟著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幾乎要癱軟成一灘爛泥。

“你們!你們敢這麽對待我?!小心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五五分依舊在咆哮著,兩眼通紅的指著那女子道:“你個潑婦,有種你別跑,你***等著!”

女子麵色一寒,冷冷的道:“我不跑,我也不會等著。相反你竟敢對我這麽說話,簡直是太沒教養了,我這就替張剛這老狐狸教育教育你。用哪一根手指指的我?廢了。”

“是。”女子身後又冒出一個人影,躬身應道。

“這事兒我擅長,替美女效勞,理所應當。”蝙蝠嘿嘿一笑,沒等那女子身後的人影冒出頭來,早就搶下了這份活。與美女無關,隻是一天不動手,手心發癢。

蝙蝠身形一晃,剛剛扇了這五五分一巴掌有多容易,現在廢掉他一根手指就有多容易。

嘎嘣一聲脆響,五五分的右手食指如同射了的那啥一樣,軟趴趴的癱了下去,五五分呲牙咧嘴的叫喊一聲,撲通跪倒在地。十指連心帶來的痛楚,那煮熟了的鴨子嘴硬的一套已經不頂用了。豆大的汗滴從五五分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好好的五五分也因為這汗水洗了一般,變得雜亂無章。

蝙蝠滿臉**笑著期身而上,轉身來到那公鴨嗓的小妹身邊。

小妹早已經嚇得三魂不在七魄盡失,這個女人從她發出那招牌似的聲音的時候小妹便認了出來,暗道自己隻不過是跟著蹭頓飯而已,竟然攤上這麽一攤子爛事兒,這才真的是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我就不用挨打了吧?我什麽也沒做呀。我隻是跟著來玩玩,對,玩玩而已……你們忙,我去美容院做護理,哎呀,時間晚了呢!不聊了不聊了。”

小妹一邊說著,準備撒丫子開溜。

蝙蝠身子一晃,攔在他的身前,小妹一陣左衝右突,卻無法衝破蝙蝠的包圍圈。

“你欺負人!”小妹不愧是叫做小妹,一個大男人竟然嚶嚶的哭泣起來道:“塗家姐姐,你也不管管你的人。”

蕭小天這時候才知道,這女子姓塗。

而且這塗姐姐和這小妹顯然是認識的。

“他不是我的人。”塗姐姐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好好做你的美容就是了,跟幾個臭男人攙和什麽?”

蕭小天一汗,看來這塗姐姐和這個叫小妹的男人,還真的是姐妹情深呢。

“塗姐姐,我……”

“不要叫我塗姐姐!”女子冷哼一聲,麵如寒霜的道。

“可是塗姐姐……”

蕭小天很是納悶,從這公鴨嗓的小妹的表情來看,這女子姓塗基本可以是肯定的,但為什麽她又不願意別人稱她為塗姐姐呢?換做一般女子,蕭小天會以為是叫姐姐把對方年齡叫大了所以不樂意,但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這種情況。

“三次了。”塗姐姐道。

“是。”身後那個男子立刻明白過來,噌的一聲一錯步衝了上來,抓住那公鴨嗓男人的衣領,提小雞仔似的拎了出去。

經過蕭小天身邊的時候,蕭小天還依稀聽到他們嘴裏說什麽姐姐夫人之類的。

男人責備著,公鴨嗓垂頭不語。

似乎是說,塗姐姐不喜歡人家叫她塗姐姐,喜歡被叫做什麽什麽夫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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