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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燈結彩迎國慶。【文字首發】曾幾何時,十一長假這個稱呼,竟然取代了國慶節這個延續了許多年的敬稱,整的好像放假比建國還重要似的。

對於有一些年歲了的老人來說,當然十一有著更豐富的正治含義,但對於朝九晚五的年輕人來說,十一長假的意義,更多的還是長假這兩個字。

放假了,可以放放鬆,暫時告別往日的辛勞。遊山玩水者有之,沉迷遊戲者有之,趴在被窩裏呼呼地睡大覺的有之,雙城戀的人們和男朋友女朋友一起開房嘿咻的有之。男男有之,女女有之,男男女女也有之。……不過這個,平時便隨時可以享受生活樂趣的蕭小天不屑為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和蕭小天的可以隨時嘿咻相比,潘彥森這兩日混的就比較慘了。經過一番縝密的策劃之後,程春娜徹底明白了那個自己認為可以依靠的人的真實麵目,憤然與之分手,蕭小天這邊也得知了冷庫的新任小領導丁辰竟然是打入我軍內部的奸細,劉莉找了個借口把丁辰的職務拿了下來,隨即在蕭小天的授意下一陣風言風語傳出,藥品營銷公司內部員工都在議論,原來程蝶衣已經離世,毀在這個丁辰的手中。

隨後藥品庫那邊便傳來消息,丁辰借工作之便提取了一些嚴格管控的毒性藥品。

丁辰不但失去了工作,還麵臨故意殺人的指控。

真他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丁辰一瞬間從樓頂滑落穀底,人生陷入慘淡的低穀期。

這對於蕭小天和劉莉來說,是能算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不過對於潘彥森來說,卻是俘獲一個美女芳心的大好機會。

然而沒有人會考慮這對於程春娜來說,究竟是怎麽樣的重大事件。

過小帥隔著半透明的玻璃窗,看著靜靜的坐在屋裏一動不動的程春娜,不由得搖頭道:“不吃東西或許還行,不喝水這怎麽能行?給她多送點水去,讓她多喝水。”

“是。”一個跟班的應了一聲,去準備過小帥吩咐的事情。

喝水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得需要大佬關照著,這女的簡直就是帝王一般的享受,她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跟班的小聲嘟囔了兩句,恨不得把自己的妹妹送來當金絲雀。

他這是不知道屋子裏的女人是被誰送來的,如果知道的話,打死他也不會這麽想了。

金絲雀的悲哀,不是男人可以體會的了的。

至少不是公鴨嗓小妹那種類型之外的男人能體會了的。

“女人長得漂亮,可惜***隻能看看摸摸。”潘彥森端著一碗黑乎乎的物事,咕咚喝了一大口道。“真他***苦,沒有酒好喝。”

潘彥森直了直脖子,勉強把那一碗中藥湯喝完,期間被噎著兩次,有一次差點把喝下去的中藥湯全嘔吐出來,惡心了一陣。還好事先準備了兩塊糖,含在嘴裏化開,總算勉強壓製下去了。

“良藥苦口。我說什麽來著,叫你平時多喝水,你就是不聽。”過小帥手中舉著一個杯子,隻要有時間的時候,杯不離手,水不離杯。

“這與喝水沒什麽關係吧?”潘彥森放棄了看美女的機會,頹然的坐倒在手工精製的真皮沙發上。“沒聽過喝水還能補腎的。”

“喝水能利尿排毒。”過小帥糾正道:“百利而無一害。”說著又喝了一口白水,指著隔壁屋子裏的程春娜道:“一個沒有發育好的小姑娘而已,拿票子一砸,我就不信她不能乖乖的跟你上床。你說你,人也不小了,偏偏玩兒什麽情趣。情趣很好玩麽?有這個培養的時間,三五個女人都上過了。”

“你不懂。”潘彥森老氣橫秋的道:“你那叫種馬,**。咱這個是談戀愛,格調大大的不同。”

潘彥森的興趣在於苦苦追求的過程,追到手上過床之後,再棄若敝履。用潘彥森的話說,隻有有感情的嘿咻,才可以的道最大的樂趣,女人的那種投入感與花錢***買來的**聲,決計是不一樣的。

隻可惜潘彥森現在得不到最大的樂趣,連退而求其次的小樂趣都找不著了。

兄弟不給力,當大佬的也是光杆司令。小兄弟不給力,也隻能是腦海中yy一陣,難以投入到現實之中了。

“格調!你懂什麽叫格調麽?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們兩個有年齡差距,有代溝。”潘彥森比過小帥小不到十歲的樣子,從小很喜歡跟在過小帥的屁股後麵一起玩打仗啊什麽的遊戲,偶爾也會在過小帥的授意下扒一下下七八歲小女生的裙子為樂事。原本過小帥的意思是扒裙子就要找那些十三四十四五的小女生才有看頭,不過潘彥森怕挨打,輕易的不敢出手。

“屁話。我比你多活十年,還不知道什麽叫格調?不懂格調,能把這裏起出這麽動人的名字麽?聽聽,**會館,多有意境的名字啊。”過小帥搖頭晃腦的吧嗒吧嗒嘴,品咂一番自己的格調。

“還不如拚爹會館好聽。”潘彥森無動於衷。“簡單直白,比什麽不強?格調這東西,假裝是假裝不來的,哥哥你還是省省吧。”

過小帥表示不服氣,道:“好吧,就算這起名字上麵,哥哥做的不夠有格調,但我還是知道什麽叫格調的好不好?你住都市,我住鄉村。你喝酒,我喝水,這就是格調。你看美女,我看白雲。這麽簡單的事情,不要欺負哥哥不懂。”

“我說的是找女人。”潘彥森道:“和你說的不是一回事。找個漂亮妞,就要身心一起俘獲才算本事,要不然跟挺屍似的,玩兒起來都沒意思。花錢買來的那個就更別說了,假得要命。”

“你說這個啊,那哥哥也知道什麽是格調。你找女人,我找男人,這就是格調。”過小帥很篤定的說道。

“噗!”潘彥森一陣反胃,終於把喝進肚裏的中藥湯吐了一部分出來。

“你不會受刺激了吧?”潘彥森漱了漱口,問道。

過小帥原本心儀的女人是黑北製藥集團的蘇小嬋,為了能獲得蘇小嬋的芳心,過小帥甚至還堅持了三個月沒有出去找女人風流。後來據說過小帥的求愛大作戰以失利告終,這哥哥不會因此而消弭低沉,一蹶不振的換了口味了吧?

菊花發緊,潘彥森有些不良的預感。

“就算蘇小嬋那邊不行,咱也不要對找女人失去信心啊。”潘彥森像一個過來人一般淳淳教導:“找男人是格調,這個想法更不能苟同。”

“你那是落伍。”過小帥笑道:“實際上我也落伍了,一直想試試,一直沒敢進行。嘿嘿。”

過小帥招招手,叫人把潘彥森不小心嘔吐出來的嘔吐物清理掉。

聽聽而已,至於惡心的吐了麽?看來潘彥森比自己還落伍的多,至少自己聽聽,還不至於惡心成這樣。

一個清潔人員打扮的人敲了敲門,告罪一聲,拎著打掃房間用的家夥什走了進來。

“整幹淨點。”過小帥叮囑了一聲,道:“找一塊抹布來,小心點一點一點擦掉。”

“好的。”清潔人員應了一聲,忽然道:“咦!這是什麽?怎麽還會動?”

清潔人員用一根長約一米左右的小棍子,在潘彥森剛剛吐出來的嘔吐物裏扒拉了一陣,指著一個長約一寸,圓滾滾的小白蟲子道。“是活的!還長著兩隻腳。”

潘彥森大吃一驚,忙不迭的從沙發上竄了下來,徑直跑到那清潔人員身邊,臉色煞白的道:“你說啥!你***在說什麽?怎麽可能會有蟲子的?我這麽注意衛生的人,怎麽可能會吐出蟲子來?還長著兩隻腳?”

白白的小肉蟲有一個小指長短,在那清潔員的指點下,潘彥森也終於發現不是人家撒謊,而是真真實實的從自己的嘔吐物中,出現了一個活著的小白蟲子。

不是長著兩隻腳,而是長著兩隻角。兩隻角長在小白蟲子的頭部的部位,一左一右的就像蝸牛的兩隻觸角一般來回晃動。

但肯定不是蝸牛的觸角一樣的那種東西,而是兩個真正的角。

除了兩個角之外,這蟲子看不清楚眼睛在哪裏,昂著頭抬起半厘米左右的高度,毫不畏懼的和潘彥森對峙著。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潘彥森叫道:“給我整兩片腸蟲清來,馬上,馬上!”

一邊說著,忽然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絞痛,就像有無數個蟲子在裏麵翻江倒海一般。

大概被孫悟空鑽進肚子裏麵的鐵扇公主,也就是這個感覺了。

撲通!潘彥森抱著肚子,身體屈曲成一個弓撞,豆大的汗滴湧了出來,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不用。”過小帥道:“這是你自己吃下去的,隻不過又被你吐了出來而已,沒關係,沒關係。”

“我吃的?怎麽可能,這麽惡心的東西。我怎麽能吃!”

“這是你喝的那中藥裏麵的一部分啊。”過小帥嗬嗬笑著:“怕你害怕,沒有跟你說而已。這是苗疆的特產,壯陽蟲,一個一千多塊呢,浪費啊,浪費。要不然洗洗你還吃了吧?”

“嘔……”

“嘔什麽嘔,多喝水就好了。”過小帥這時候還不忘了他的喝水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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