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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小帥帶著潘彥森聯係了他說的那個神醫,那醫生開了一劑處方,裏麵便有這個壯陽蟲。【文字首發】平時狀態被一個白色的繭狀物包裹著,看不出裏麵有什麽內涵。隻有在吃下肚子以後在胃酸的刺激下,壯陽蟲才會鮮活起來,隨即發生一係列的藥理作用。還好過小帥不計成本的給潘彥森買了來,沒想到這小子不識好人心,就這麽給吐了。

“打死我也不吃這個。”潘彥森漱了漱口,叫那個清潔員趕緊把穢物處理幹淨。想著自己已經喝過三次這壯陽蟲炮製的湯藥,肚子裏便是一陣陣的翻江倒海。中醫雖然經常拿草根樹皮什麽的作為治病的用途,還真沒見過熬製好了的湯藥裏麵竟然還會有活著的生物。

“不吃就變太監了。”過小帥恐嚇道。

“寧可練葵花寶典,也不吃這東西。”潘彥森堅定不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說什麽也不肯張開了:“沒等治好病呢,先惡心死了。”

“屁話。”過小帥道:“哪有惡心死的人?我爺爺說過,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缺衣少食,人們挖出鼻屎來都舍不得扔的。”

“嘔!”

潘彥森吐的是稀裏嘩啦,臉色煞白,隻是再也沒有吐出來那長著兩隻角的壯陽蟲來。一陣陣虛汗從額頭冒了出來,渾身軟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

“你這是挾私報複……”潘彥森有氣無力的道:“打擊蕭小天失敗,把這種失敗的情緒發泄到我的身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這他媽找的是什麽中醫啊。開這種惡心人的方子出來。”

“這不是中醫,是苗醫。咱華夏國地大物博,也不是僅僅有中醫這一種醫療體係,苗醫。蒙醫。壯醫……很多別枝細節的。”過小帥耐著性子講解道:“打擊蕭小天什麽的,這一次原本我也沒有報什麽希望。所以也談不上什麽勝利和失敗的。”

“你早就知道會失利,那你還拉動這麽多的人馬跟你一起陪葬?”潘彥森不解的問道。

“隻要葬的不是我,葬送什麽的陪葬什麽的,也就無所謂了。”過小帥毫不在意的說著。“隻要咱連倆依舊聯手,遲早咱們會離開這個拚爹會所。打造屬於自己的另類的世界。到時候,你想喝多少水,就能喝多少水。”

潘彥森這個汗啊,原來你過小帥就這麽點追求啊!就憑你現在的經濟實力,也是想喝多少水,就喝多少水好不好?還得不是國產水,什麽哈哈哈之類的產品,就都是洗手的貨,煮雞蛋咱都得用依雲。

“網上這點破事,就這麽了結了不成?”潘彥森有些舍不得。畢竟過小帥在這裏麵下了不少功夫,他潘彥森自己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一回男主角。

雖然這個男主角是練了葵花寶典的黑木崖東方不敗,但至少也是個主角不是?

蕭小天等人也不知道使得什麽手段,竟然能令過小帥提前安排的幾路人馬同時受到打擊,那個根本就沒怎麽出過力的藥監局的副手,還屁顛屁顛的因為這件事跑去和王京道歉,這都是潘彥森所不能容忍的。

“不了結了,還能如何?”過小帥歎了一口氣道:“我還是低估了蕭小天的實力和反應速度。才會被他有機所成,這場網絡口水戰,我們暫時不提他了,輸了就是輸了,我在想別的辦法。來,倒杯水來。”

“真不知道你除了喝水,還能做些什麽。”潘彥森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多喝水,可以增加腦細胞的活躍度。容我在多說一句,你真的是喝水喝的太少了,這個習慣不好。”

過小帥一本正經的說著,端起高腳杯一直脖子,咕嘟嘟的喝了兩大口。

潘彥森還是很佩服過小帥的耐性的。哪裏跌倒,就賴在那裏再也不起來。

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最後死纏爛打,也要把對手叼下一塊肉來。

過小帥這種打不死的小強類型,最是令敵人惡心。

聽過小帥說他還會有別的計策,潘彥森便來了興致,問道:“什麽新的餿主意?說來聽聽。”

過小帥氣的在潘彥森頭上給了他一個爆栗,笑道:“我的主意,就都是餿主意麽?”頓了頓,又道:“你還別說,這一次真的是個餿主意。不過,我已經決定了。即便是個餿主意,我也要試一試。”

明知道是餿主意還偏偏要去試一試,這人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了。

“別人咬我一口,我就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過小帥咬著牙,目視遠方。天際,一隻孤獨的烏鴉嘎嘎的叫著,越飛越遠。

過小帥的鼻尖輕輕皺起,鼻頭好像酒糟鼻子的人一般,越來越紅。

潘彥森知道,過小帥這是真的動了殺機。自從認識過小帥以來,便一直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君子形象。當然,鼻頭發紅的時候除外,同樣的,鼻頭發紅再加上每天大量的喝水的時候,便說明過小帥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難道說,那個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蕭小天,實力竟然強悍到如此的程度?潘彥森依稀記得,每當過小帥出現這兩種情況:喝水,鼻頭發紅的時候,便是準備做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人不利已的事情的時候了。

誰也不願意出現這種情況,即便是打擊了敵人對手,自己的實力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也是潘彥森的父親當初被蕭小天等人聯手襲擊,導致流動資金出現周轉不靈的時候,主動選擇承認失敗的原因之一。

能在那種情況下迅速的反應過來並承受失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承認失敗,比奮鬥勝利,需要更大的勇氣。尤其是對於已經步入中年的商人來說。

過小帥的鼻頭發紅一閃而逝,旋即麵色恢複正常,聲音冷冷的說道:“胖子死了?”

“胖子?”潘彥森愕然,然而又迅速的反應過來,過小帥說的胖子,就是前兩日那個被自己派出去把那個多話的女人弄死的那個傻x。於是道:“沒。就在地下室裏。”

潘彥森這兩日隻顧著如何勾搭小姑娘,以及如何治療自己陽wei的毛病,還沒有心思處理這件事情。

“還留著作甚!”過小帥不悅的道。“瘦子都能死在警局裏,我以為你能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呢。什麽事也留下一個尾巴,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了。你得學會自己動腦子,不要總是讓我惦記著給你擦屁股!”

“瘦子死了?”潘彥森遲疑的問道。胖瘦兩個搭檔,一直是過小帥的二等心腹,雖然為人傻乎乎的,但難得的是堅決執行命令,不管對錯,也從不問原因。

“你不知道?我以為是你長了記性,找人出手辦的呢。”過小帥眯著眼睛,說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瘦子昨天在警局裏突發暴病,不治身亡。”

“不是你做的?”潘彥森也問道。

“不是。”過小帥搖搖頭,眉頭皺了起來。

這事兒越來越有趣了呢。既不是過小帥,也不是潘彥森的授意,瘦子卻無緣無故的突發暴病死在警局裏。

“算了,暫時不想這些。”過小帥擺擺手,“死了比活著強。你自己管好你自己的幾把,既然不能保證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就別拿著幾把胡亂戳戳。”

潘彥森點頭稱是,道:“我倒是想胡亂戳戳,可也得有那個功能啊。”

小潘彥森一直在褲襠裏軟趴趴的,試驗了很多種刺激的辦法看脫衣舞,看黃片,看真人實戰,喝裏麵有活著的蟲子的中藥湯可惜的是,沒有一樣是奏效了的。

“你介紹的那個什麽老中醫,越想越覺得不靠譜,連最起碼的望聞問切都沒有,上來就把著我的手掌心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處方用藥。他有行醫證沒有啊,不會是個騙子吧?”

潘彥森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號稱八代單傳的老中醫,留著一撇仙風道骨的山羊胡,如果再帶上個黑墨鏡的話,和天橋底下算命的瞎子卻越發的相像了。

更相像的地方是這老中醫竟然不看脈象看掌紋,怎麽想也覺得是個算命的騙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過小帥道。神秘兮兮的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這是人家的不傳之秘。別說看手相的了,看舌苔,看耳廓,這叫做各有專精。”

兩人胡亂扯了幾句,過小帥帶著潘彥森前去複診。一劑湯藥三千五,這可是中南海才享受的規格。

老中醫住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胡同裏。用過小帥的說法,這叫做酒香不怕巷子深,有本事的人不一定非得那麽惹人注目。

小胡同太過狹窄,車子停在胡同口外麵,兩人棄車步行。

潘彥森已經和過小帥來過一次了,然而再一次走進這條小胡同的時候,潘彥森還是覺得背脊發涼,陰風陣陣。

嗚嗚

一陣詭異的風聲響起,潘彥森不禁退了兩步,喃喃的道:“有鬼叫聲。”

“屁話。那是有人在哭。”過小帥聽得清楚明白。正說著,眼前白乎乎的物事一閃,過小帥伸手抓住。仔細一看,卻是一個圓圓的白紙片,上麵打著一個方洞。

是一片冥紙。

“晦氣!”過小帥隨手把冥紙甩丟,帶著潘彥森大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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