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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上麵說得好,隻要你***敢跳,我也跳。【文字首發】

蕭小天想,就算你跳,我也不跳。即便我是傑克,你也不是rose,頂多是一螺絲,還是個公的。

不跳也有不跳的辦法,不如大家坐下來商量商量,看看明天再跳怎麽樣?

那邊於容光已經又邁出了一小步,半邊身子晃在外邊,腦袋低著,雙眼死死的看著下麵。

難不成下麵螞蟻打架您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陣風吹來,天氣有些涼,蕭小天打了一個哆嗦。

於容光也打了一個哆嗦。

蕭小天被嚇得又打了一個哆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爸爸呀,我滴那個親爹耶!不帶這麽嚇唬人的。

蕭小天盡量把自己的腳步放的輕緩一些,緊閉著嘴唇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一步,兩步,直到離於容光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蕭小天一個虎撲,躍了過去。

蕭小天判斷還是不錯的,這一下肯定能抱住於容光的腿。

為了我不跟著你一起跳下去,咱還是撤回來說說話的好。

誰知……

天不遂人願。

蕭小天剛準備撲出去,忽然腳底一滑,一下便踩在了一個二兩裝的小瓷瓶上。

咕嚕嚕。瓷瓶一陣亂轉,灑出幾滴白酒來。

於容光自己跑到頂樓,這是自己喝悶酒來了。

除了那個小瓷瓶,一邊還有幾顆花生皮,兩個被啃幹淨的鳳爪的雞骨頭。

“啊!”蕭小天強忍了一下沒有忍住,還是叫出聲來,四肢一陣胡亂的飛舞,雙手亂抓

於容光被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的時候,便看到蕭小天正張牙舞爪的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啊……”

蕭小天果然抱住了於容光的腿,可惜的是,於容光被蕭小天這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衝擊之下,整個身子傾倒下去,落在了樓層外麵。

蕭小天被於容光帶動,在加上自己身體本身衝擊的力道,也跟著撲了出去。

抱緊這兩條腿。一定要死死的抱緊這兩條腿。

啪!

兩人的身子都懸掛在外麵,蕭小天用兩隻腳的腳尖勾住樓頂屋簷,身體一陣亂晃。

兩人都是大頭向下,不多時便頭腦充血,嗓子發悶,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別動。千萬別動。”蕭小天囑咐道。

腳尖勾著的力量支撐著兩個人的體重,如果這時候於容光不能安穩下來胡亂折騰的話,稍微大一點的力道,都有可能造成兩人同時墜樓斃命的結局。

“我沒動。”於容光哭喪著臉說道:“你別總是亂晃就成。”

“……”

蕭小天覺得自己的腳尖逐漸的麻木,或許正在一點一點的向下滑動。鞋子已經被強大的力道勾破了,水泥牆角摩擦著蕭小天腳踝部位的皮膚,火辣辣的生痛。

完了麽。一切都要結束了麽。

蹭!

蹭!

蕭小天知道自己腳踝上已經蹭出了兩道口子,而且兩條腿也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

“啊……”蕭小天終於堅持不住,腳麵被劃破一大片皮膚,再也支撐不住,從屋簷滑落下去。

大胡子一邊搖著頭笑著,一邊走進偌大的房間摁響了紅色的傳喚鈴。

蕭小天真是閑吃蘿卜淡操心,堂堂北省軍區司令員,難道是這麽容易輕生的一個人?如果真是,就讓他去死,這種人別說當一個領導了,就算在自己手底下當一個大頭兵都不合格。

原本早晨**……不是,是叫醒服務是有專職人員負責的,包括打掃房屋。

不過這於容光級別實在是比較高,加上蕭小天有著自己不知道的強硬的後台,所以才會被派來負責照顧這兩尊大神。

大胡子作為一個中層幹部,覺得讓自己做服務員的活,還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來到冰箱邊打開來,取出一瓶沒有牌子的純淨水,品了一口,依稀有依雲的味道。

管他是什麽牌子的呢。招待貴賓用的,反正差不到哪兒去。

按下傳喚鈴不多時,門鈴聲響起,大胡子連忙咽下嘴裏的半口水,這才道:“進吧,門沒有關。先把屋子打掃一遍,把……司令!”

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進來的不是清潔員,而是軍區副司令員譚處端。

“人呢?”譚處端掃了一眼,問道。

大胡子指著屋頂,嘿嘿的一笑:“看日出去了。”

“什麽時間了看日出?叫下來,趕緊的。”

頓了頓,又道:“算了,我自己去找。你說你呀你,交代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

大胡子被嘴裏的水噎了一口,咳嗽兩聲嘟囔道:“他們去看日出,與我有什麽關係。”

“哼!看日出最好。出了什麽差錯,你就收拾鋪蓋滾蛋吧。”譚處端很是氣兒不順,罵了一句,轉身離開。

大胡子看著譚處端的背影,捏著嗓子學了一句:“滾蛋吧~~”

猛然間便聽到樓下有人喊:“看呀,有人要跳樓。哪個部分的?”

大胡子渾身一震,趴在窗邊向上一看,果然,那於司令正站在樓頂看著自己,還衝自己笑了笑。

媽媽咪呀,可要了人的老命了,還讓不讓人活呀。

大胡子兩腿一軟,差點把自己從窗戶摔下去。

回過神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衝出屋門,學著蕭小天的樣子爬樓梯,向著頂樓衝了上去。

一邊跑,一邊想,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就算這司令摔不著,一會兒更大的頭頭還來視察呢,嚇著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啊。

衝到頂樓的時候,譚處端也剛剛從電梯間走了出來,一路疾步前行。

大胡子再也不敢懈怠,蹭蹭的衝在前麵。

爬上頂樓,更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人不見了。

“人呢?!”後麵譚處端也跟了上來,急紅了眼的說道。

角落裏,房簷子上掛著一隻鞋兩隻腳。

“在這裏。”大胡子拚了性命的衝將過去,蕭小天掛在牆上的兩隻腳已經吃不住勁兒,滑落下去。

牆壁上頓時殷紅一片。

是劃傷了蕭小天的腿部皮膚,浸出來的鮮血。

“啊!”大胡子狂嘯一聲,忽然全身的力量爆發出來,竄過去一把扯住了蕭小天的腳踝,自己也別拽出去了半邊身子。

“哇呀呀呀!”大胡子一個獅子吼狼嚎狗叫一般的聲音發出,雙手一帶,硬生生的扯動一下,還好馬步紮得結實,人也長得孔武有力,一把便把兩個人全部扯了上來。

“咣咣!”

“咣!”三個身體幾乎同時落地。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譚處端趕過來的時候,三個人都先後暈了過去。

還好,沒有掉下去,比什麽都強。

譚處端掏出手機,給醫務室打了電話,又給專家組的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派人過來。

打完電話,這才一屁股坐在樓頂冰涼的地麵上,已經是渾身涼汗。

這要是真***出了事,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有驚無險。

專家組醫務室等人還沒有來,蕭小天就率先醒了過來,其次醒來的是大胡子。

蕭小天摸了摸腦袋,後腦勺又摔出來一個大包。

這些日子自己的腦袋真的是和大包結緣了,動不動就摔一個大包,動不動又摔一個大包。其他還沒什麽,如果把自己這個比愛因斯坦智商主要特指在泡妞上的智商摔低了,那自己找誰哭去?

“你,沒事吧?不要嚇唬叔叔。”譚處端咬字不清的說道。

蕭小天道:“有事。皮下血腫。”

大胡子愣了愣神,道:“啥玩意叫皮下血腫啊?”

蕭小天側過自己的腦袋給他看,指著自己頭頂的大包道:“磕出一個大包來。”

說實在的,腦袋上並不是很疼。

腳麵疼。

鞋子已經爛的不成樣子,腳麵上血乎流爛的一大片,分不清哪裏是皮,那裏是肉。

“腳啊腳,跟著我可苦了你們了。”蕭小天心疼的捧著兩隻腳丫子說道。

“少在這裏臭屁。”譚處端罵道:“還不趕緊看看你爹。”

“你爹。”蕭小天對罵道。

“我是說你丈人老頭。”譚處端暗道,罵就罵吧,誰讓這事兒是咱防備不周呢。回頭得好好地給這個胡子上上政治課。對,就讓政治部的滅絕師太對付他。小樣,敢不聽我的指揮,有你好受的。

蕭小天抓過於容光的手腕,把了把脈,道:“脈象平穩。”扒開眼皮,道:“正大等圓。”

“老爺子沒事兒啊,怎麽就是不醒過來呢?”蕭小天心中奇道。

“一切正常,或許是精神刺激的緣故。”蕭小天判斷道。

“正常就好,讓他多昏迷一會兒,權當睡覺了。”譚處端鬆了一口氣道:“怎麽好好地想起跳樓來了,還是你們父子倆一起跳!”

“想跳樓的是傻子。”蕭小天道:“被一個酒瓶摔了一跤。丟死人了。”

“……”

“那邊防衛死角,有人影,是敵非友。”於容光喃喃的說道。

“什麽?”譚處端離得遠,沒有聽清楚。

於容光依舊昏迷不醒,甚至傳來輕微的呼嚕聲。

“剛剛差點掉下去之前,於伯父正在觀察下麵,好像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蕭小天解釋外加翻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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