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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肚大小的一個白色小肉蟲,取出來的時候僵直著一動不動。【文字首發】梅漢星把那肉蟲放在自己手心裏,雙手扣在一起拍了兩下,隻見那肉蟲翻滾一下,背脊拱了兩下,活了過來。

肉蟲背上一條金線,從頭頂一直延伸至尾部。頭頂上有兩個小角,一晃一晃的很是可愛。

“這,這東西我吃過,不管用。”

梅漢星剛剛取出那小蟲子的時候,潘彥森還不敢確定這蟲子的身份。當看到小蟲子頭頂部那兩個熟悉的小角的時候,潘彥森差點吐了出來。

是的,沒錯。這小蟲子就是潘彥森上一次吃的那老中……獸醫開的方子裏麵那被潘彥森吞進肚裏,又吐出來的肉蟲。

如果說這肉蟲被潘彥森吃下去還沒有什麽。關鍵是吐出來的時候它還是活的,想想就令人覺得惡心。

“你吃過?”梅漢星看著潘彥森的表情,真是奇怪之極,嘴巴幾乎裂開到了耳根下麵,顯然是吃驚不小:“這東西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過小帥也很是奇怪,這老獸醫果然是害人不淺,死了都不讓人安心。

“是。”梅漢星道。“我在早稻田讀醫學的時候,研究的就是這個方向。這東西叫做金線蜣螂,乃是蜣螂的一種無殼變種,產自於苗疆。蜣螂你們明白麽?就是滾糞球的屎殼郎。”

“哇”潘彥森一陣反胃,之前三五天吃的東西,都被這一下反胃嘔吐了出來,噴灑的滿地都是。

過小帥給潘彥森拍拍後背,道:“對不住了兄弟,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叫這個名字。”

“哇……”回應過小帥的,又是一陣反胃的聲音。

起初吐的還是半消化的食物殘渣,後來就全是黃水,最後甚至連草綠色的苦膽汁都吐了出來。

直到最後都吐無可吐,潘彥森一條命已經去了半條。

“我們回去吧?這病真的是沒得治了。”潘彥森有氣無力的說道。讓他再吃一個屎殼郎,他寧願去找蕭小天當麵賠罪。如果加上自己的妹妹潘伊銘的關係,相信蕭小天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雖然這個選擇會讓自己很沒有麵子,顏麵掃地,但比起吃屎殼郎來說,潘彥森寧願選擇前者。

過小帥搖頭道:“不行。兄弟這次你必須聽我的,說什麽也不能在蕭小天那廝麵前低頭。不就是吃一個屎殼郎麽?這算什麽?兄弟你吃一個,哥哥陪著你也吃一個。我就不信了,連蠅蛹都能成為高檔美食,這肉呼呼的屎殼郎能有什麽!”

梅漢星聽到蕭小天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明顯一變,不過又迅速恢複正常。

蕭小天,這個名字太熟悉了,梅漢星恨不得把他食肉寢皮。

如果不是蕭小天的關係,自己早就……

可惜,世界上的事情,沒有那麽多的如果。

如果……

算了。梅漢星晃晃腦袋,不去想這些充滿假設的事情。

“我剛剛不是說了麽,這金線蜣螂不是吃的。你倒是想吃,我也沒這麽多可以給你。”梅漢星說著,指了指潘彥森道:“脫掉褲子,趴下。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不是吃的。”過小帥重複了一遍梅漢星的話,這才笑逐顏開的對潘彥森道:“聽見沒,醫生說了,這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潘彥森也重複了一次,這才說道:“那我應該怎麽做?趴著就行麽?”

梅漢星笑道:“相信我。現在國內可以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金線蜣螂的習性了。漢醫學專家梅川尚藝說過,男人不舉,無外乎壓力過剩。壓力過剩,造成腹中出現積便說白了,這蟲子能把你腸道裏麵的沉積汙物清除幹淨,你的病自然就好了。”

潘彥森還是不太懂,不過隻要是不讓自己吃了,那就沒有什麽所謂了。

很配合的脫掉褲子,除下上麵繡著一個灰太狼的四角內褲,趴在診斷**。

梅漢星小心翼翼的捏著那隻金線蜣螂,輕輕的放置在潘彥森身上。

冰涼刺骨。

當初吃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這東西原來可以這麽涼。

金線蜣螂爬過的地方,潘彥森那還算白淨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一條通紅的印記。

印記周邊,一片小米粒大小的雞皮疙瘩。

“唔!”潘彥森忽然怪叫一聲,差點跳了起來。

“摁住他。”

梅漢星一聲令下,和過小帥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潘彥森身邊,強行摁住潘彥森的手腳四肢,潘彥森掙紮了一下,動彈不得。

“說了讓你配合治療,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梅漢星責備兩句,說道:“不就是鑽進腚眼裏麵去了麽?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潘彥森咬牙堅持,已經是渾身濕漉漉的,全是浸出來的汗水。

哥雖然閱女無數,**花可還是小處狀態啊!

就這麽被一個蟲子毫不溫柔的占領了。

潘彥森越想越恐懼,越想越覺得自己心有不甘,嗚嗚的哭了起來,哭久了便累了,累了便睡著了。

梅漢星放開潘彥森的雙腿,示意過小帥也可以放手了。

“這能行?”過小帥還真沒見過這麽治病的,狐疑的問道。

梅漢星摸了摸衣兜,掏出煙來扔給過小帥一顆,自己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道:“幾年不見,你怎麽一點出息也沒有長?我出國的時候你就這幅德行,現在,哼哼,還這樣。”

過小帥坐在梅漢星身邊,歎了口氣道:“國內環境就這樣,生存不容易。如果不是蕭小天……”

“別和我提這個名字。”梅漢星說道,臉色有些不高興。

梅川酷頭生死不明,自己聯係也聯係不上。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條金光大道,就這麽失去了聯絡。梅漢星也是心有不甘。

“他去了雲南。我不會讓他這麽輕鬆的回來。”梅漢星臉上顯現出一絲狠辣的神色,對於蕭小天,他已經是恨之入骨。

“他?你是說蕭小天?”

“就是他。”

“你和他之間……”過小帥八卦之心大盛。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盟友,更何況,兩人一直有一些友誼存在。

蕭小天,沒想到你已經樹立了這麽多的敵人。

嘎嘎,我還以為說動梅漢星對付你,還要浪費一些口舌,沒想到啊沒想到。

不要怪別人,怪就怪你自己。

樹大招風,鋼者易折。

“這幾天我一直在收集消息,好像這個蕭小天,你們之間也有很大的不愉快?”梅漢星沒頭沒腦的問道。

過小帥恨聲說道:“豈止是不愉快,簡直是生死仇敵。前些日子我吃了一個月的牢飯,全拜這個蕭小天所賜。”咬牙切齒的樣子,加深了語氣說道。

“我們聯手。”梅漢星說道:“你在明我在暗,我負責打擊他的人,你負責打擊他的生意。這個分配,你看如何?”

過小帥狠狠的吸了一口嘴裏的煙,別說,這特供品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假裝沉思一下,過小帥實際上心裏麵早已經笑的開了花了,可惜依然不能表現出來。

“就這麽定了。”過小帥最終拍板決定。

梅漢星在腰間解下一個半圓形的銘牌,大概有小半個手掌大小。銘牌上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香寒傲骨。

“這東西給你,以後進出我家,就不要在門房老米那裏浪費時間了。”把這個銘牌遞給過小帥之後,梅漢星才又一次說道。“直接給我打電話也行,還是原來的號碼,這幾年一直沒有變。”

兩人相視大笑,頗有幾分狗熊重狗熊的味道。

潘彥森渾身臭汗,依舊是昏睡不醒。梅漢星道:“看他這樣子,是被人用內家真氣封住了腎脈的結果,這種情況,這麽多年我隻見過兩次,包括這一次。”

過小帥掐滅了煙頭,任憑那依舊有些熱度的煙灰在自己手指上燃燒,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熱度。也許感覺得到,隻是暫時麻木了而已。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上一次因為收購一家製藥廠的時候惹到了蕭小天,被他算計的結果。”過小帥解釋說道。“內家真氣?難道說這個蕭小天,年紀輕輕也會使用內家真氣?”

“這也是我懷疑的。”梅漢星皺了一下眉,說道。

華夏國修煉內家真氣的人本就不多,這其中懂的醫學的又很是寥寥,按照這個判斷,蕭小天應該是會一些內家真氣的法門了。

梅漢星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徑自說道:“情況有變。加派高手。”

電話那邊有人應了一聲,旋即掛斷。

“雲南。將是你的葬身之地。”梅漢星攥著那個手機,掌心中已經滿是汗水。

“你已經派人過去了?”過小帥對於梅漢星的速度感到驚奇。

“不是派過去,是我在雲南的朋友。”梅漢星提起這朋友二字的時候神秘的一笑,道:“絕對的高手,來自蠱苗的王者。”

“蠱苗?”

“是。會蠱術的苗族。這個金線蜣螂,就是蠱苗的朋友培養出來的。”

蕭小天,我要讓你嚐一嚐生死不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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