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蒜了,你知道我想要什麽資料?”趙北鳴冷哼一聲。他想要的資料,自然是藍淩風和沐楓費盡九牛二虎弄來的那些官員參賭和受賄的資料。

何攸疑惑地想了想,試探著問道:“判官,你是說咱們會所的賭場和拳場的經營資料?”

“我查出來一件事,你手裏得到過一份資料,裏麵有照片、有錄音,有口供,還有一份詳細的官員參賭資料,是嗎?”趙北鳴懶洋洋地問道。

“原來你說的是那份資料,我早交給我師父了。”聽趙北鳴說出這個秘密,何攸心中一驚,知道抵不了賴,卻不甘心把資料交出來,於是往老不死身上推。

趙北鳴也不吭聲,隻是把手槍再次掏出來,退了膛,然後又“嘩”地一聲上了膛。

聽著這恐怖的聲音,何攸額頭上又開始冒出汗珠,心驚膽戰地說道:“判官,你要相信我。”

趙北鳴冷笑一聲,大步走到何攸麵前,在他**上輕輕踹了一腳,喝道:“跪好。”

何攸一個哆嗦,剛剛跪好,後腦勺上就被頂上了一根冰涼的槍管。

“我本來不想殺你的,不過你惹火我了!”趙北鳴冰冷的話語在何攸耳旁響起。

“我說,我說!資料在一號訓練營裏,在辦公室的保險緊老老實實地說道。

趙北鳴擰著何攸的脖子,象提小雞似地把他提了起來,喝道:“帶我去取資料,敢耍花樣的話,孟偉就是你的榜樣!”

“不敢,不敢!”何攸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連聲說道。\\\\

趙北鳴微微一笑,走到秋原和威爾的身上掏摸了一陣,從他們身上各找出一塊小金屬牌,上麵畫著一隻蝙蝠。下麵是幾個英文字母“midnigh1eague”,另外還有編號,威爾的編號是17,秋原的編號是牌?”趙北鳴把金屬牌在何攸麵前晃了一晃。

“是的。”

“去洗個頭,把頭上地血給擦了,再找頂帽子戴上。”趙北鳴說道。

趙北鳴把何攸的頭揪了一片下來,並扯掉了他一塊頭,此時鮮血淋漓地流淌在何攸臉上,看起來十分恐怖。這樣子自然不能出去見人。

“可不可以擦點藥?”何攸洗完臉出來,可憐巴巴地問道。

“有藥嗎?擦吧!”趙北鳴回答道。

何攸從櫃子裏找出一瓶拳手們用的雲南白藥,把整瓶藥都倒在了自己頭上。然後又從櫃子中找出一頂鴨舌帽戴

“走吧。”趙北鳴從口摟著何攸的肩膀開了鐵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然後順手關上了鐵門。並把鑰匙插進去,用勁一扭,鑰匙便斷在裏麵了。這樣一來。一時間誰也進不去,也現不了裏麵的死屍。/\\\\也就暫時不會報警。

“還不去幹活?”何攸對著走廊上的幾個拳手和保安喝道。

那幾個大漢雖然對趙北鳴的出現有點疑惑,但聽了何攸這聲呼喝。趕緊就作鳥獸散

一路走到電梯門前,何攸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冷漠表情。對上來打招呼的人愛理不理,配合地進了電梯。然後出了會所。

他也不得不老實,趙北鳴地大手看似隨意地搭在他的肩頭,但兩根手指牢牢地捏著他的肩胛骨,讓他感覺到隱隱地疼痛。

他們下了電梯,出了會所,然後一直來到訓練營,迎著保安詫異的目光走了進去。

在保安的眼裏,何攸是異常高傲的,很少和誰勾肩搭背過,而此刻自然有些反常,但他們也沒有多想。誰都知道,何攸地武功是很高的,絕不會被一個空手的人所挾持。

來到何攸地辦公室內,趙北鳴關上鐵門,推了何攸一把,何攸掏出一把鑰匙,臉色陰晴不定地說道:“我給你資料,你必須誓不能殺我,否“少放屁!你算個什麽東西,我要向你誓,嗯?這個破保險櫃,我一拳就可以砸開,你信不信?”趙北鳴一把扯掉何攸地帽子,抓住一揪頭,喝道,“再羅嗦半句,就把你扯成一個光頭。”

“別扯,別扯!”何攸趕緊說道。/\\\\

趙北鳴鬆開手,何攸便按動一個機關,移開一扇鐵櫃,露出牆壁上一個碩大的保險櫃。何攸按動了電子密碼,然後打開櫃門,從中間取出一個文件袋,苦著臉說道:“都在這裏了。”

趙北鳴從文件袋裏取出一份資料,看了幾眼,又看了看文件袋裏剩下地錄音帶等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找個袋子,把保險櫃裏麵的東西都給我裝上。”

何攸臉色一僵,磨磨蹭蹭地找來一個袋子。

趙北鳴劈手奪過袋子,把保險櫃裏地東西一股腦地掃進袋子,包括一百多疊紮好的人民幣,那就是一百多萬。

“你知道這些資料地真實性嗎?”趙北鳴在老板椅上坐了下來,一邊翻著手裏的資料,一邊問道。

“應該都是真的,這些事,我也知道一些。”何攸咬了咬牙,答道。

“看來這些當官的還真是生財有道啊,省裏、市裏、縣裏、鎮裏的領導,都是八仙過鳴粗略地翻了翻資料,感慨地說道,“你們開的賭場和拳場,就是他們受賄的最好場所,難怪你和他們這麽熟,難怪有什麽事,他們都明裏暗裏地護著你們。隻不過,這些銀行的工作人員在你們的賭場裏賭得這麽厲害,動不動就是幾十萬,上百萬,顯然是挪用公款和依法受賄。這些人並沒有多大的後台,遲早要被現的,你們就不怕他們出事後。\\\\//\\\\把你們供出來,讓你們開不成賭場和拳場?”

何攸垂著頭,不吭聲。

“我明白了,你們上麵有人,手眼通天,捅出再大的簍子也不怕。”趙北鳴想了一想就明白了,眯著眼問道,“聽說你師父在京城有人,是什麽樣的人?”

“我也不知道。”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趙北鳴冷冷地說道,忽然站了起來。

“好象……好象是在國安部和公安部,都有些老戰友、門生之類的。”何攸縮了縮頭。承認道。

“這些老戰友和門生,最高是什麽級別地?”趙北鳴眯著眼問道。

“應該是局長、副局長一級的吧。”何攸忽然挺起胸膛,聲音也變大了,說道。“判官,你可以動孟偉,但你真的不能動我。動了我,就驚動了京城的人……”說我父母的事。說得越詳細越好。”趙北鳴打斷了何攸的話,臉上忽然變得一絲表情都沒有。但他的心裏,卻湧起了滔天的怒火。難怪肖夢雷一直不肯在地北市動手,或者說動不了手。原來所謂的原因就是這麽簡單,因為這幫黑社會“上麵有人”!如果蛇鼠一窩,你又怎麽能指望蛇去吞掉那些老鼠?他們本就是一個利益共同體!

“你地事我也是聽我師父說的,是日本雅褲衩的成員查出了你地身份,然後再派一個警察去誘騙你父母,給他們看你的照片和黑拳錄相,說你執行臥底任務時受了重傷,然後帶他們來了地北市。\\\\同時,他們還通知了美國的唐納德和三爺,三爺就讓劉德龍派人把你父母在中途接了過去,然後秘密開車送到拉薩軟禁起來。”何攸看了看趙北鳴的臉色,說道,“這整件事情,確實與我和我師父無關,你雖然是我們派出去地拳手,但我們和你並沒有仇恨,是你和三爺有仇。再說了,也是劉德龍和三爺花錢請你去美國打拳的,歡樂穀是三爺參的股,與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聽說他們主要是看你拳賽打得好,給他們賺了很多錢,這才在現你地身份後沒有除掉你,而是控製你繼續打黑拳。”

“還有嗎?”趙北鳴平靜地問道。聽說在拉薩的九個人,都一夜之間被殺掉了,聽說是國安部動地手,殺你父親的人,都是劉德龍地人,全被殺掉了。這件事你可以去調查,和我們會所、俱樂部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何攸拍著胸脯說道,“如果你查出和我們有關係,你隨時可以來殺我。”

“那個騙我父母上車地警察是誰?他是雅褲衩的內線?”趙北鳴眯著眼問道。

“不知道,這件事是機密,我確實不知道,也不知道是真警察,還是冒充地警察。”何攸回答道。

“參與這件事的雅褲衩的成員,你知道是誰嗎?”趙北鳴把手頭上的資料塞進了袋中,緩緩地問道。

“不知道,這要問劉德龍。不過,我可以幫你去查。”

“你幫我去查?”趙北鳴皺了皺眉頭。

“嗯,我可以幫你,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麽都可以幫你。你也知道,我師父很有能量的,查這種事情,隻有他才能查得出來。”何攸說到這裏,眼神也亮了起來,說道,“他甚至可以調動公安部和國安部的關係去查,不到三天,就能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是嗎?”趙北鳴沉吟了一陣,何攸的這個提議確實讓他有些心動。在華夏國的雅褲衩成員的身份,有些類似於的,可能是一個商人,也可能是一個留學生,如果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查,確實很難辦到,不如借用何攸和石武的關係網,把這幾個仇人的身份給查出來。

隻是,何攸是個相當狡猾的人,他拋出的這個誘餌,會不會又是一個新的圈套?

(以下字數免費:今天事情很多,隻能一更,抱歉。明天是月初了,開始衝全勤,每天最低不會少於6千字,並不定期爆。

這周又沒有官方推薦,正裸奔著,數據有些令人寒心。嗯,一位作者朋友說得有點道理:“訂閱不好就會裸奔,裸奔就使訂閱更差,惡性循環,意誌不堅強的人很容易太監。”湖水的意誌很頑強,屬於撲不死的小強,絕不會太監,而且想寫一兩百萬字,因為這個題材我很喜歡,有很多設想,同時也不靠碼字為生。但理想和現實差距太大,付出與收獲成反比,有時我也會有些灰心,提不起碼字爆的勁來,有時會坐在電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