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交易

現在的東彥君,要什麽有什麽,錢他不缺,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亂花啊,雖然男子的話讓他動心了,但是東彥君依舊沒有答應。

男子也不氣餒也不惱怒,隻是默默的收起了那個紅色布袋,留下了一句“你一定會找我的”和一張紙條就轉身離去了。

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情,東彥君的脾氣也變的不是很好,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秀琴覺得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這一晚,他們兩人回了各自的房間,雖然兩人都是擔心了一宿,但終歸是平安無事的挨到了天亮。

至於東彥君那晚的情況,秀琴則是隱晦的和我提了一下,說晚上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東彥君的喊叫聲,又好像是在和誰爭吵,時而大哭,時而大笑。

第二天一早,東彥君用秀琴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的手機現在已經徹底不用了,被他雪藏在房間裏。

秀琴隻聽到他和對方說“成交”,然後東彥君就匆匆掛掉了電話,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東彥君,秀琴明智的選擇了沉默,沒有問起昨天晚上她聽到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有人給東彥君送來了一個包裹,一個很小很小的包裹,秀琴看到快遞單上的始發地就是這個城市的某處。

東彥君也沒有瞞著她,直截了當的說,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送來的,如果有用的話,到時候一定會給秀琴也買一個。

夾克男人沒有說謊,當天晚上東彥君就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一個一覺到天亮的好覺,而東彥君也沒有撒謊,他又花了十萬塊從男子那裏給秀琴也買了一個。

打這以後幾個晚上,都沒有再發生什麽事情,東彥君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秀琴也是這麽想的。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禮拜,某一天的晚上,東彥君再次一個人在屋子裏大吵大鬧起來,而且還不斷的在屋子裏麵敲敲打打。

第二天一早,那名夾克衫男子又來了,告訴東彥君不要在家裏住了,又說這件事情他也無能為力了。

不過他會找人來幫忙的,讓東彥君現在這段時間不要住在家裏了,這樣的話,那個布袋裏的東西還是管用的。

東彥君照著做了,他住到了公司,果然,再也沒有發生那一晚的事情,電話,詭異的夢,這些都沒有再發生過。

這件事情一直持續到了現在,也就是今天,大概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東彥君都是在公司住的,本來她的妻子要回來的,但是被他製止了。

“鈴鈴鈴、鈴鈴鈴……”

因為聽的太入神了,我到是被這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大跳,秀琴也不例外,一個禮拜前東彥君就讓人又把電話安上了。

秀琴拿起了電話,說是東彥君打來的,囑咐秀琴一定要將我照顧好,有什麽需要的一定要滿足。

和我又呆了一會,秀琴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多了,於是準備回家了,臨走前她擔憂的看了我一眼,並且囑咐我千萬不要在晚上去樓上,尤其是那間臥室!

我點了點頭,接下了她的好意,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啊,既然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怎麽能不去呢?

送走秀琴後,我拿著手電筒來到外麵,將整棟房子又繞了一遍,然後回到了屋子裏,從書包中拿出了一套工具。

什麽工具?當然是溜門撬鎖的工具了。

別以為道士就好當了,現在的道士可是真的不容易啊,這一點就連上官戰都是深有體會的,除了道法以外,還必須要有點傍身的絕活。

像開鎖這種小事,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不能再簡單了,十秒不到,就聽鎖芯裏麵傳來一聲機芯耦合的摩擦聲。

搞定!

將工具收好以後,我慢慢的走進了這間讓我感覺不太一樣的臥室。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並且帶給我一股陰冷的感覺,雖然現在已經黑天了,但是也沒有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啊。

仔細一看,原來臥室的窗簾全部都被拉上了,我用右手在牆上摸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燈的開關。

開燈以後,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這間屋子,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裝飾。

除了屋子裏麵有一點冷,似乎與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麽不同的,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嗎?我不禁疑惑起來。

在屋子裏麵轉了一圈,我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但是秀琴為什麽對我說那樣的話呢?她一定是知道什麽才會這麽說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了背後似乎有人在盯著我,猛的一回身,一個鎮魂指打了出去,隻見屋內瞬間掀起一陣陰風,隨後窗簾鼓動了幾下。

我笑了笑,並沒有動身去追,整個房子裏除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別人了,能有的就隻有鬼了!

從先前秀琴所說的事情來看,東彥君和她的確是撞鬼了,而且這個鬼還是有針對性的,那就是東彥君。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找上東彥君,但是既然牽涉到了鬼害人,那麽這件事我就管定了,更何況還有那麽可觀的報酬可以拿。

我將門從外麵再次鎖上,然後來到了客廳中,沏了一壺茶,靜靜的等待著它的到來,我知道它一定會回來的。

至於我剛才為什麽不追,很簡單,我追不上啊,我一個人怎麽跑的過一個鬼!!!

在我將第三壺茶水都喝光了以後,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我有一點尿急,趕緊去廁所撒了泡尿。

正當我提褲子的時候,整個衛生間的燈卻突然滅了,我心想來了!

雖然我早就有心裏準備,也知道鬼隻能影響人的感官,也就是製造各種幻覺。

但是無論你心裏怎麽清楚,當你真正的看到鬼製造的幻覺後,還是會不自主的害怕,就好比現在的我。

當衛生間的燈光開始忽明忽暗的時候,我從鏡子裏麵看到了一個白衣的女子,低垂著頭站在我的身後,雖然知道這是假的,但我還是被嚇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