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李傑看著站在街道中央的安德魯,還是不明的意思。去德國就其德國唄,我又不是不去。

把於若然和夏宇也帶上不久可以了麽?有必要專門站在街道中央,喊這麽大的聲音麽?

夏宇?他不是要去美國做手術麽?怎麽現在又要去德國了?李傑想到這裏,看著安德魯的樣子,腦海裏麵全是問號。

安德魯看著李傑疑問的樣子,走過來摟著李傑的肩膀。在街道昏暗的路燈下,李傑看不清安德魯的表情。

在回酒店的路上,李傑和安德魯還是那樣的摟著,安德魯一邊扶著李傑,一邊在嘴裏大聲的叫喊著。

對於安德魯的喊叫,李傑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當安德魯喊道高興的時候,李傑也時不時的來上這麽一嗓子。兩個人就這麽一唱一和的回到了酒店。

發泄夠了,也舒服了不少。

李傑滿身大汗的將安德魯這個胖子給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便進去舒服的洗了一個澡。對於安德魯說出他離去的消息,李傑還是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接受的。

想當初,自己和安德魯見麵以後,都覺得對方很是合自己的胃口,不能說是臭味相投吧,也是興趣相同。

不過這個家夥如今要離開了,李傑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舍不得。安德魯走了,到什麽地方去找一個曾經幫自己不少忙的家夥。

當李傑從裏麵出來的時候,發現被自己扔在沙發上的安德魯仿佛蒸發了一樣,已經不知道消失到哪裏去了。

消失就消失了吧!也許又是想到了安德魯那喜好美食地特點,李傑隻是看著空空蕩蕩的沙發。嘴角撇了一個微微的笑意。

李傑看著窗外的夜空,心裏頗有些沉重。安德魯現在已經要離開了,不知道下一個離開的又是誰。

門被人給從外麵給用力的推開了。李傑沒有回頭,因為他從推門的聲音就知道,是那個胖子安德魯回來了。

“死胖子你還知道……”李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打算向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享受美食的安德魯問罪,不過他喊了前麵地半句,就將後麵的幾個字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安德魯指站在那裏沒有錯。可是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是不會讓李傑發多大的火。

“於若然,你怎麽來了?”李傑問了一句。剛問完這句話,李傑就有抽自己幾下的衝動。

看著於若然紅著眼睛,局促的站在安德魯的身後,眼巴巴地看著李傑,搓著兩隻小手,一句話也沒有說。

看著於若然的樣子,李傑用充滿疑問的眼神。有些無辜的看著安德魯。想從安德魯那裏知道,於若然究竟是怎麽了?

安德魯兩手一攤,示意自己什麽也不知道,還用更加無辜地眼神死死的看著李傑。顯得自己死非常的無辜。

對於安德魯這種無辜的表示。李傑心裏恨恨的想著,本大爺剛才那一頓海鮮,都白喂這個白眼狼了。

不過眼下最終的問題,不是找這個肥的渾身流油的白眼狼的晦氣!先把眼前地這個顯然死哭過鼻子的於若然給勸一勸。

“那個,那個……”對於勸一個剛剛哭過鼻子的女孩子,李傑是沒有絲毫的經驗,隻是一個勁的站在沙發前麵,搓著自己的兩隻大手,顯得是非常地手足無措。

看著李傑手足無措的樣子。安德魯顯得是非常的難受。他不是為李傑感到難受,而是他看到李傑的那個樣子,想拚命的忍住自己嘴角的大笑,憋的是十分的難受。

不過安德魯最終還是憋住了自己的大笑,畢竟在一個剛才哭過的女孩子麵前,“哈哈哈哈”地大笑。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李傑,你……”安德魯關上了門,拉著於若然坐在了沙發上,拍著一直有些癡呆的李傑的肩膀,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就轉身竄到了李傑的房間裏麵。

對於安德魯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意思,李傑一看就明白:就看你自己了,我也沒有什麽辦法!

李傑看著自己房間那虛掩著的門。不用想,安德魯這個家夥肯定就把自己的耳朵,支在門後麵偷

“沒有義氣!”李傑暗暗的在心裏發了一句牢騷。不過還是等安慰了剛剛哭過的於若然以後,再去收拾那個沒有義氣的安德魯。

“那個,於若然……”雖然是剛喝了水不久,李傑還是感覺有點口幹舌燥,哼哧了半天,就從嘴裏擠出這麽幾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了。

於若然腫著微微發紅的眼睛,低著頭,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嚅囁著嘴。兩隻手放在腿上,也是一句話不說。

屋子裏一時陷入了尷尬的寂靜之中,隻有鍾表再那裏“滴滴答答”的走動著,暗示著房間裏麵的兩個人和躲在不遠處偷聽的安德魯,時間再一分一秒的過去著。

於若然今天的打扮很普通,半長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膀上,沒有任何的頭飾,素色的短袖女式上裝,露出兩截玉潤的手臂。

下身是一件同樣顏色的長褲,將她那修長的腿,完全的掩蓋了起來,雖然是麽有手術的時間,但是她還是穿著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就像是在醫院裏麵一樣。

由於於若然一直是低著頭,李傑從她進來,就無法清楚的看清於若然臉上的表情。隻是從剛一進門的時候,看到了她呢有些紅腫的眼睛。

“李傑,……”

“於若然,……”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打破了室內尷尬而又寂靜的氣氛,對於這樣的情況,李傑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你先說吧!”李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一聲,把這個首先發言的權力,讓給了於若然。

“我要和安德魯去德國!”於若然抬起頭,腫著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搓著兩隻手,咬著下唇,從小巧的嘴唇裏麵擠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李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是那個該死的危險品貴族小姐,讓於若然生氣了?

“那個艾米麗的事情,我已經和安德魯解決了!”李傑站了起來,顯然是十分的激動,有些慌忙的想於若然解釋著。

聽著李傑慌忙的解釋,於若然心裏也是微微的一動。看著李傑有些焦急的樣子,白皙的小臉似乎有些泛紅。

不過,於若然似乎是怕李傑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又飛快的低下頭,坐在那裏,繼續的在那裏搓著手。

李傑看了一眼自己房間的門,似乎微微的動了一下。安德魯,你一個人去德國就去唄,還要拉著於若然,真是不把你揍一頓,我自己都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對於李傑那充滿了憤恨的眼神,躲在門後麵偷聽的安德魯,也是無奈的撇了撇嘴,有些哀怨的歎了一口氣。

聽著門後麵安德魯的歎氣聲,李傑心裏暗暗的想:你剛才在大街上,就應該大聲朗誦徐誌摩的那首《再別康橋》!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你沒有揮一揮衣袖,倒是在大街上撒酒瘋!你也沒有帶走一絲雲彩!你把於若然給帶走了!

於若然走了我的手術團隊怎麽辦?你讓我上哪裏去找這麽好的助手!

於若然走了你讓我怎麽辦?我到那裏去找對我這麽好的一個丫頭!

“李傑,我要去德國學習。”可能是於若然看到了李傑那有些焦急的樣子,聲如蚊蠅的說了一句。

李傑看著於若然的樣子,心裏麵有點舍不得。於若然對自己的感情,李傑也是知道的,不過既然是她要去學習,李傑一絲間也找不出什麽理由來反對。李傑隻得將安德魯這個罪魁禍首在心裏狠狠的修理著。

“那個艾米麗……”李傑打算將艾米麗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向於若然解釋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危險品的話,於若然也不會就這麽快離開自己。

“安德魯,他已經給我說了!”於若然還是那樣聲音小小的向李傑說到。在艾米麗這件事情上,她和李傑一樣,也是受害者。

既然是這樣說了,李傑也就放下了心,不過他還是不死心,打算再一次的勸於若然流下來,和自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