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這一次不讓你們的知道中華醫藥的博大精深就……”李傑站在機場的等候區,看著遠處的幾家飛機,嘴裏不停的念嗦著。

“李傑,那個中醫真的那麽厲害麽?”葛雷比爾氈子李傑的旁邊,看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臉的疑問。

葛雷比爾的這個問題,李傑就不太次能給出答案了。反正在電話裏,胡澈是把胸脯拍的山響。

“和厲害!”李傑依然是一副穩當當的表情,如果是其他人拍著胸脯保證,他可不敢相信

葛雷比爾氈子李傑的身邊,心裏嗎卻琢磨開了,那個神秘的中醫會是什麽樣子?是一身的長袍,還是怎麽的?

也許和那些韓國來的中醫一樣?老是神神秘秘,聽說那些中國的醫生都是一些世外高人,都會中國功夫。

“那個中醫會中國功夫麽?”葛雷比爾眼睛不停的在人群裏看來看去,想找出那個世外高人。

還中國功夫!李傑摸著額頭有點想笑,不過又沒有笑出來,這個葛雷比爾還真是以為中國人都會功夫。

不過葛雷比爾的問題也算是問對了,胡澈的二叔是有點功夫。他最擅長的就是中醫推拿,手底下也又那麽兩下子。

“他是醫生!”李傑對著葛雷比爾強調了一下,免得這個家夥打算纏著這個中醫給他教中國功夫。

葛雷比爾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那個從古老中國來的醫生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拿著刀子地。

不過葛雷比爾也就是稍微的失望了一下。瞬間又恢複了眼睛裏麵的狂熱,一個勁的踮起腳尖看著。

葛雷比爾隻要是看見是帶有亞洲特點的人,那份熱情就像是要從眼睛裏冒出來一樣,巴不得就衝上去大喊一聲:“師傅!”

不過葛雷比爾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邊注意著李傑的表情,但是看著李傑那沒有一絲驚喜的樣子,葛雷比爾也沒有過多地熱情了。

李傑的眼睛來來回回的掃視著人群,也盼望著老中醫的到來。也不知道那個胡澈口中的中醫到底來了沒有。

胡澈告訴過李傑,那個中醫是胡澈的二叔。既然是胡澈自家的長輩,李傑這個做後輩的也應該有點後輩地樣子。

至於那個二叔的相貌,胡澈在電話裏也沒有辦法給李傑說的清清楚楚,隻是強調,二叔手裏一直掂著兩個核桃。

“比爾,你注意看著手裏拿著核桃的人!”李傑對著兩個眼睛裏充滿了狂熱地葛雷比爾,叮囑了一聲。

手裏拿著核桃!這回輪到葛雷比爾有點迷糊了。中國人還真是奇怪,要麽就是這個中醫很神秘,會中國功夫那核桃當暗器。

聽完這句話以後,葛雷比爾的眼睛從高出挪低了一點。一雙眼睛不停的在來人的兩手間掃來掃去。

就在葛雷比爾在來來往往的人群裏瞄來瞄去的時候。李傑發現不遠處由一個提著箱子的老者,正緩步的走了過來。

老者大概七十來歲的樣子,一頭似霜地白發剪得很短,有些長的眉毛下麵,是一雙閃爍著精明的眼睛。

臉型很瘦,卻又不是一種消瘦的樣子,顯然這位老人平日對保養很重視。雖然說不上是鶴發童顏,卻也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樣子。

一身青灰色的唐裝,眉目間地神色顯得非常的慈祥。不過在這一份慈祥之中,卻又透露著不少的冷靜。

老者的眼光落在了李傑的身上,隻是微微的一笑,但是眼睛裏的意味,卻像是李傑的一個老熟人一樣。便向李傑快步的走了過來。

“你好!”老者笑眯眯的上下大量了一下李傑,將手裏地兩個核桃放在口袋裏。然後伸出了右手。

“你好!”李傑也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下意識的將手伸了出去,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心裏確實很納悶。

就在李傑納悶的時候,忽然感覺從老者的蒼老的手上傳來一陣力量,力量很大。握的他的手有點疼。

“胡澈……”老者一邊緊緊的握著李傑的手,一邊自我介紹著。似乎對李傑的迷茫的表情有點生氣。

漸漸的老者的力氣大了起來,李傑的臉色開始有點變化。不過他聽到“胡澈”這

的時候,心裏的疑問全部都解開了。

站在李傑麵前的正是胡澈的二叔,胡澈在臨走的時候,給了他李傑的照片。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照片上的人。

胡澈的二叔也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生氣,在他看來,真是這個皮膚有些黝黑的小夥子,是讓自己無法含飴弄孫的罪魁禍首。

看著李傑有些健碩的身板,胡澈的二叔有了一點小小的報複心裏。他決定試一試這個胡澈口中的院長到底又多麽大的本事。

雖然李傑的手勁也不小,不過在胡澈二叔的麵前,也不敢那麽放肆。他聽胡澈說過,這個二叔的專長就是推拿接骨、

如果自己有什麽念頭的話,肯定會被眼前的這個老者,用接骨推拿的絕活,給自己鬆鬆骨頭。

懷著這樣的想法,李傑就讓二叔這麽緊緊的捏著,忍受著鐵鉗一般的力氣,還笑眯眯的和二叔打著招呼。

“二叔!”李傑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有點艱難,不過還是努力的做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表情。

聽到李傑的稱呼,胡澈的二叔減少了幾分力氣,然後眼睛裏流露出一份讚賞的目光。他顯然對李傑的稱呼感到滿意。

葛雷比爾看著李傑和來人熱情的樣子,知道了眼前這位老人,便是自己苦苦等候的“中醫高人”。

“這是我的美國同事。”李傑看著葛雷比爾那充滿崇拜的目光,趕緊的用胳膊肘捅了一個在在那裏發呆的葛雷比爾。

葛雷比爾隻聽著李傑的漢語,然後又看看李傑的表情,便馬上明白了,伸出手和老者握了一下便像被火鉗夾了一下,閃電般的縮了回來。

看著葛雷比爾害怕的樣子,李傑將手放在背後甩了幾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看來這個二叔還是挺喜歡試人的手勁,胡澈在他手底下的日子肯定不太好過。李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和葛雷比陪著老者向機場外走去。

“什麽?”當二叔看到桌子上的十幾個小瓷瓶的時候,顯得非常的生氣,原本慈祥的表情看起來可以說是震怒。

李傑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震怒的二叔,沒有發表任何的評論。隻是端來一杯茶,放在二叔的麵前。

“這就是你說的中藥,胡鬧!”二叔指著桌上的小瓷瓶,十分生氣的想李傑詢問道。二叔行醫幾十年了,還沒有這麽發怒過。

葛雷比爾看著臉色陰鬱的這位“高人”,心裏麵一個勁的迷茫,他搞不清楚,眼前的這十幾個小瓷瓶怎麽讓高人如此的震怒。

李傑看著二叔震怒的表情,一邊心裏暗暗的爽著,一邊還琢磨著怎麽治一治那些東洋鬼子。

“老先生,這些都是假的麽?”葛雷比爾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瓷瓶,用疑問的神情看著胡澈的二叔。

聽完李傑的翻譯以後,二叔捋著胡子,慢悠悠的呡了一口茶,然後將手裏的核桃放在了桌子上,向葛雷比爾解釋。

李傑有些費力的向葛雷比爾翻譯著專業的中醫詞匯。顯然,葛雷比爾對專業的中醫是一臉的迷茫。

二叔也看出了李傑的迷茫,據頂讓這個洋醫生,好好的見識一下中醫的博大精深。便讓葛雷比爾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幾天,是不是有點胃痛?”二叔眯著眼睛為葛雷比爾把脈,在等了一分鍾以後,便關心的問了一句。

當葛雷比爾聽著李傑的話,抱著二叔就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嘴裏還大聲的喊著:“太神奇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二叔被葛雷比爾熱情的擁抱,在一時間也有點迷糊。他不明白這個洋醫生為何如此的激動。

葛雷比爾也裝模作樣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摸了幾下,發現根本就什麽也摸不出來。以前隻聽說過中醫把脈的神奇,今天他算是正真的見識到了。

李傑看著激動的葛雷比爾,顯得有些尷尬,便摸著鼻子,微微的笑了一下,悄悄的在二叔耳邊解釋了一下。

二叔聽完李傑的解釋以後,笑眯眯的看著眼前著激動的找不到北的洋醫生,擺了擺手,示意著個不算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