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聽我解釋。”黎景天顧不得擦拭他臉上的水漬,忙起身越過桌子走到林婉茹的麵前,但卻聽到林婉茹的斥責聲:“你別過來,我不想聽你解釋,你也不配碰我!”林婉茹的聲聲斥責像一根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了黎景天的心髒上,迫使他無法前進。回憶起當年,黎景天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悔意。三十年前,他還是個孩子,被親生母親無情的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當年的情景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那是個下雪天,母親把他騙到孤兒院門口,告訴他說天天在這裏等著媽媽,媽媽一會兒就來找你,小男孩稚嫩的聲音嗯了一聲,便站在孤兒院門口等著媽媽回來接他,他記得母親當年臨走的時候,三步一回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可是他當時還小,不知道母親的眼淚代表著什麽,他隻知道母親讓他在這裏等她回來。他就這樣等啊等,始終沒有見到母親回來,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外麵的雪也越下越大,小男孩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等著母親,厚厚的積雪頃刻間覆蓋了他弱小的身子,小男孩的身子被凍僵了,宛如的爸爸開著輛轎車經過孤兒院門口,坐在後駕駛座上的小宛如一眼就看出了孤兒院門口蹲著一個小男孩,她扭頭拍著母親的胳膊:“媽媽,媽媽,快看那裏有個人。”

“哪裏有人啊?”肖月還以為女兒看錯了,天色都這麽晚了,又下著雪,怎麽還會有人出現在街上呢?

“就是那裏啊,媽媽你快看啊!”小宛如指著孤兒院門口處,不依不饒的說。肖月朝著女兒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那裏蹲著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這麽晚了怎麽還有孩子在那兒,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蹲在那裏好久了,情急之下,肖月通知開車的丈夫,“濤,你先把停一下,孤兒院門口好像蹲著一個小孩。”

“在哪裏?”林濤聽見妻子的聲音問道。

“就在前麵。”肖月手指著孤兒院門口,林濤按照指示迅速的將車子開到孤兒院門口,熄火下車,一家三口匆忙上前,看著眼前被大雪包裹著的小身板,小小的臉蛋凍得通紅,肖月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明白妻子的意思,林濤上將小男孩身上的雪打光,打橫抱在懷裏對身邊的妻子說:“我們先把她帶回去吧。”妻子嗯了聲一行四人便上了車,車子一路開進了林家莊園,林濤打開車門從妻子的手中將男孩抱了出來,走進莊園裏邊走邊對身後的傭人說:“雲嫂快把我的私人醫生叫來。”

“是,先生。”傭人轉身走向走到客廳拿起手中的電話撥了過去,不一會兒那位醫生就來了。臥房裏,大夫替小男孩診治過後他轉頭對林濤說:“董事長不必擔心,這孩子隻是受了風寒,我給他開幾副湯藥,喝了之後就會好的。”醫生說完從藥箱裏拿出紙和筆,謝了幾副湯藥遞給了一旁的傭人叫她們按照藥方去抓藥。

“葛大夫,麻煩你了。”林濤說。

“不用,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那位私人醫生客氣的說。

“我送你下去吧。”林濤做了個請的姿勢,送走了那位醫生,醫生走後,肖月替**的小男孩蓋好被子,小男孩發著燒模糊之中喊了句:“媽媽。”肖月看著**可憐的小人兒,俯身下去在她的額頭上口勿了下,“別怕,媽媽在這兒,安心的睡吧。”而**的小男孩像是聽到了肖月的話,安心的睡去,許久,肖月牽起身邊小女孩的手,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媽媽,小哥哥是想他的媽媽啦?”小女孩眨著一雙大眼問道。

“嗯,是的。”女人回答。

“那他的媽媽呢?”小女孩接著問道。

“這個媽媽不知道,要等小哥哥醒來才知道的哦。”女人說。身邊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哦了聲兒,牽著媽媽的手下樓梯。

小男孩昏迷了三天三夜,朦朧中總覺得有雙小手在撫摸他的額頭,耳邊斷斷續續的想起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小哥哥,你要快點醒過來,陪婉兒玩兒哦。”稚嫩呼喚打動了小男孩的心,他用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雪般的麵龐,葡萄似的大眼,卷翹的睫毛,紮著公主辮兒,跟個洋娃娃一樣,正專注的盯著他的臉。

“媽媽~媽媽~小哥哥醒了。”婉兒興奮的指著**蘇醒過來的小男孩。

“是嗎?”房間裏麵的女人問詢趕了過來,“真的醒過來了。濤,你快點來,那孩子醒過來了。”

“是嗎?”男人的話與女人同出一轍,放下手中的文件也趕了過來,瞬間小男孩被一雙雙關切的眼睛包圍,小男孩蘇醒後環顧了下四周最終將眼神落在小女孩的臉上幹裂的唇片微啟:“這是哪兒啊?”

“這是婉兒的家,小哥哥你都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小女孩回答道。

“是啊,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餓了麽,我叫廚房給你準備一些吃的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傳進了小男孩的耳朵裏,他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到了女人的身上,呆呆的看著她不說話,女人上前用柔軟的手撫摸上他的額頭,而後又摸了下自己的額頭,確定他不再發燒,那動作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關懷,下一刻,躺在**的忽然哭了起來,“媽媽,我要媽媽!”男孩哭的撕心裂肺,讓在場的人不由的一驚,女人見男孩哭泣不止,便上前把他抱起來,安慰道:“哦哦,不哭不哭,男子漢大丈夫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哦。”或許是女人一句男子漢大丈夫刺激了小男孩的自尊心,果然他下一秒就不哭了,隻是窩在女人的懷裏抽氣,女人見小男孩停止哭泣,一雙溫柔的小手輕輕拂去了他眼角上的淚水,“真乖,不哭了,告訴阿姨,你媽媽呢?”女人問。

看著女人那張慈愛的臉,小男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強忍著眼淚告訴女人說:“媽媽叫我在那裏等她,她說她會回來接我的,可是我在那裏等了好久,媽媽都沒有來,後來我實在太累了,所以就睡著了,阿姨,我媽媽呢,你們有沒有見到她啊?”小男孩眨著一雙大眼,認真的問道。房間裏的夫妻兩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明白是什麽意思,小男孩的母親明顯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才會把他丟到孤兒院門口的,不過是因為這孩子還小不明白孤兒院代表著什麽意思罷了。一旁的男人扭頭對著身邊的小女孩說道:“婉兒,你在這裏先陪著哥哥玩會兒,爸爸跟媽媽先出去幫哥哥準備一些吃的好不好。”

“恩。”小女孩笑嘻嘻的答應了,林濤跟妻子交換了眼神,妻子放下手中的小男孩囑咐了幾句便跟著男人身後離開了房間。

“小哥哥我叫婉兒,你叫什麽名字啊?”女孩問。

“我叫天天。”男孩回答著女孩的問題。

“哦,那我以後就叫你天天哥哥了,好不好?”

“嗯,好。”

“嘻嘻~”

書房內:“濤,怎麽辦,那孩子是被他媽媽給遺棄的。”女人說。

男人不語,深邃的眸子好像在想些什麽。見男人不說話,女人眼睛裏泛起了淚光,補充道:“可憐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被親生母親給拋棄了,他以後的人生要怎麽辦才好,如果知道自己是被母親給拋棄的,那那孩子的心靈一定會留下陰影的。”女人患有心髒病,醫生曾對她下了病危通知,她的身體是不適合懷孕的,但是女人愛極了男人,不忍他沒有孩子,說什麽都要給他一個幸福而完整的家,於是便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一名女嬰,在孩子降生的那一天男人看著躺在病**的女人臉色慘白,滿是心疼,便給女兒取名叫林婉茹,宛如吾心,男人將女孩捧在手心裏如珠如寶的疼著,可是女人心裏卻遺憾自己沒有給他生一個男孩,在那個年代,男孩是享有絕對的繼承權,女人一度愧疚於是自己將男人後繼無人,變成一個不孝子,每當這時候,男人總在她身邊安慰說,隻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孩也好女孩也好,我都不在意,女孩,我也可以把家產作為嫁妝送給她,讓她跟未來的女婿一起經營,疼她的男人是最不想女人流淚的,側過身他將女人抱在懷了,柔聲安慰道:“別哭,我知道你不忍心,不如這樣,我們就把那孩子留下來,讓他跟我們的公主一起成長,他的親生父母不要他我們要他,好不好?”

“真的嗎?”女人抬起頭問道。

“傻瓜,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麵對懷裏的女人,男人永遠放送著他對一無二的柔情。

“濤,你真好。”女人破涕為笑,再次抱緊了男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小男孩陪著小女孩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經曆了二十載春夏秋冬,當年的小男孩跟小女孩都已經長大成人,男孩清秀帥氣,女孩溫婉可人,女孩時常會親昵的挽著男孩的胳膊,在他的耳邊甜甜的叫一聲哥哥,每當這時,男孩總會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然而,好景不長,林婉茹在上大學的時候遇到了她生命中的王子,張嘯天,張嘯天對林婉茹一見鍾情,很快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那段時間黎景天被林濤送去了國外讀書,根本不知道國內發生的事情,本想著留學歸國之後,就跟幹爸幹媽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娶宛如為妻,可當他載著美夢回國之後一切都變了,那一天,他親眼看見張嘯天送宛如回家,臨走時兩人還戀戀不舍的望著對方。而宛如的臉上也掛著一絲小女人的甜蜜,後拉他一打聽才知道,張嘯天是某國外交大臣的兒子,家境殷實,自己本人更是全身上下彌漫著貴族的氣息,對宛如疼愛有加,無論如何他都是無法與他相提並論的,盡管如此一顆愛著林婉茹的心驅使他對她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當他鼓起勇氣向她表白心跡的時候,她卻對他說,“我隻把你當哥哥。”她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當時的黎景天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於是便做出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他卷走了林氏所有的流動資金,跑到國外,並用這筆錢創辦了黎氏海運,而國內的林濤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便一病不起,最後含恨而終,母親肖月無法忍受與愛人分離之苦,在當天晚上追隨林濤而去…。黎景天曾想過,如果宛如的身邊沒有張嘯天的出現,那麽,宛如一定會愛上他,嫁給他,他們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他們的父母也不會雙雙去世。正當黎景天在法國風起雲湧之時接到了林氏夫妻雙雙去世的消息,大為震驚,他最擔心的便是林婉茹的情況,命人開著私家飛機匆匆趕回林氏莊園,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林氏莊園居然沒有被封,林氏集團也好好的運營。後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嘯天的幫忙,他為了宛如,放棄了本國繼承權,臨危受命接管了林氏集團,(今天的藍天集團是與當年的林氏合並的產物,如今林氏的股份依舊在林婉茹的名下。)張嘯天對宛如的如此深愛,讓黎景天羞愧萬分,不過如今的他也有自己的公司,他想把林婉茹接到法國,跟他一起生活,為了重新贏回宛如的心,他不惜代價,不擇手段的想要將張嘯天跟林婉茹兩人分離,他一次次狠毒的計劃,在張嘯天跟林婉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真愛麵前化為烏有,最終皆以失敗收場,黎景天敗在了真愛的麵前,最後選擇回到法國,從此消失在林婉茹的世界裏。沒想到三十年後他們竟以這種方式見麵,他這次回來不曾想到會見到林婉茹,隻是純粹為了公司的資金問題回國,大概是年輕時候做了孽,年老的時候要來還,這些年黎氏海運在法國發展的也不怎麽景氣,如果不是上官揚肯為他們注入資金恐怕再晚一點他就撐不下去了,而想要穩住上官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兩家聯姻,成為一家人,所以當上官揚去法國找上他的時候,他便逼迫上官揚與自己的女兒結婚,這樣他才肯出力幫著他擴展海外藍圖,黎景天畢竟在法國待了很多年,商場上的規則他早就把摸透了,以至於他看的出上官揚很想擴展海外事業,便以此來作為交換的條件,牽製住上官揚,各取所需。即便是知道林婉茹今天來找他的目的,即便他曾經愧對與她,他也不會做出任何退步。

視線轉回,黎景天站在林婉茹的麵前對她說:“婉兒,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但是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什麽?”林婉茹極力的壓低聲音,握緊發抖的手,她真的很想打他一巴掌,狠狠地打他,替她過世的父母,替她受傷的女兒,但她沒有,她連動手打他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林婉茹瞪著他,目光清冽而寒栗,對上她清冷的眸,黎景天繼而說道:“我知道這次對雨曦的打擊很大,但是我不能讓步,不過我可以叫悠悠澄清事實,請你的女兒不要在糾纏上官揚,他是我們悠悠的。”

嗬,真是有什麽樣的老子就有什麽樣的女兒,都是一樣的顛倒是非黑白,林婉茹氣結,忍不住怒斥道:“上官揚是你女兒的,有什麽證據嗎?如果他對你女兒有情,你那女兒還需要召開什麽新聞發布會來汙蔑我女兒嗎?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是任何人都無法拆散的,黎景天我差點忘了,你撒謊從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上官揚跟黎悠悠相愛與否,你最清楚不過了,你心裏在打什麽主意,就不用我說了吧。還有,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女兒汙蔑我女兒這是事實,你必須澄清,至於上官揚是你女兒的這類鬼話你還是打住吧!”說完林婉茹看都不看黎景天一眼,越過他朝門口走去,離開咖啡廳。林婉茹走後,黎景天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問道:“悠悠現在在哪裏?”隻聽那頭的人回答:“小姐現在在別墅裏睡著了。”掛了電話,黎景天在vip室獨自坐了一會,起身離去…。

有關張雨曦的消息很快便在人群中蔓延開來,傳到了藍天集團每一個員工的耳朵裏,尤其是張雨曦曾經呆過的設計部。蘇晴舉著手中的報紙大聲的朗讀道:“藍天集團長千金,狠心奪親妹妹愛人,左手牽秦氏小開,右手牽南風董事長,清純玉女亂搞關係,私生活糜。爛。”走到君淩麵前的時候,聲音更是大了一倍。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哎…。想當初某人還是死活要護著她呢?現在可以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吧,我就說嘛,張雨曦外表清純,內在還不知道有什麽呢?嘖嘖嘖…。”她的瘋言瘋語,君淩根本就不在乎,繼續埋頭工作,在這間辦公室裏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張雨曦是被冤枉的。他的思緒早已不再這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當事人上官揚呢,怎麽不出來替雨曦主持公道呢,難倒他是個沒有擔當的軟骨頭嗎?出了事兒竟讓女人來承擔,如果真是這樣,他可是打心眼裏瞧不起上官揚,一定會將雨曦從他的身邊搶來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保護。

“就是,豪門千金有什麽好呀,一樣見不得人,出事兒就躲起來。哼!”方諾一臉的諷刺。

“喂,你們在說什麽呀,一群好事的八婆!”林星星一把奪過蘇晴手裏的報紙撕個粉碎,開口罵道。蘇晴見狀輕蔑的哼了聲兒想要離開,但林星星抓住蘇晴的胳膊強行將她拽過來麵向自己,“蘇晴,你什麽意思?”林星星問。

“我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才對吧!你效忠的主子走了,剩你一個在這裏瞎汪汪什麽呀?”蘇晴輕蔑的說道,言下之意就是罵她林星星是張雨曦的走狗,辦公室裏所有人都看著林星星,都在笑話她,蘇晴也笑了,啪的一聲,林星星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蘇晴滿眼冒金花,捂著半邊臉,咬著唇惡狠狠的瞪著麵前的林星星。

“怎麽,不服麽?”林星星此時很是霸氣,蘇晴敢瞪著她,她也以同樣的眼神瞪著蘇晴,接著說:“蘇晴,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根本就不了解雨曦,沒有權利這麽汙蔑她,報紙上的消息就是專門登給你們這些愛嚼舌根的人,你們都別忘了,張雨曦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們藍天的大小姐,你們這樣誹謗上司,不怕吃官司嗎?”

“哼,是我們的上司又怎麽樣?是上司就可以搶自己妹妹的丈夫,幹出這麽下三濫的事情來嗎?”蘇晴不死心依舊狡辯著。

“報紙上哪裏說,秦若風是張雨晴的丈夫了?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誰規定雨曦就不能喜歡秦若風了?”林星星幫雨曦討公道,可她不知道,這樣隻會讓雨曦更加的被誤解。

“連你自己都說了,張雨曦喜歡秦若風,既然喜歡,為什麽不會去搶呢?林星星,你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啊?”蘇晴罵道。

“你!”星星詞窮,揚起手準備再給著無恥女人一巴掌,結果這次蘇晴長了心眼,眼疾手快的將林星星揚在半空中的手給扣了下來“怎麽,還想打我,你以為我是你那麽笨啊,挨了次巴掌,還挨第二次?”緊接著她揚起手狠狠地在星星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林星星捂著臉,向她衝了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場麵一度混亂,女性拔起聲音時候,會震破耳膜的。本無心參與女性爭鬥的君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無奈他衝進人群將打鬥中的兩人分開,伸出長臂將林星星護在身後。怒瞪著蘇晴低吼:“蘇晴,你鬧夠了沒有!”蘇晴被他斥責,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她自認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呀,幫他識清了張雨曦的真麵目,他不說一聲感謝也就罷了,還因為張雨曦斥責她。

林星星被君淩護在身後,幸災樂禍的朝蘇晴吐了吐舌頭,哪知君淩下一刻轉過臉看到了她幸災樂禍的臉,怒斥:“還有你,像什麽樣子。”沒想到君淩會斥責她,盡管不樂意,迫於形勢,她也隻好乖順的低下頭,任由她訓斥自己。

“你們不工作,都在幹什麽!”門外傳來一聲嗬斥聲。張雨辰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站在門外,眼底一片冷意。原本他是要去總裁辦公室的,但是上電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醫院裏幫助張雨曦的人,好像是公司裏的員工,他幫了自己妹妹,做哥哥的理應向人家道謝的,於是他便按了去往設計部的樓層,沒想到剛一出電梯門設計部就傳來一陣爭吵聲,張雨辰大步跑了過去,便聽到蘇晴跟方諾在謾罵張雨曦,本想上前教訓他們兩個的,沒想到有人比他快了一步,緊接著兩個女人就打起來了,場麵也不受控製,他想站出去製止,君淩有快樂他一步。張雨辰那個急啊,等了半天終於可以輪到他這個當家總裁發話了,走進設計部,鷹眸對準蘇晴跟方諾兩人,陰冷的開口:“你們兩個現在去人事部結著個月的工資,可以走人了,公司要的是精英,不是嚼舌頭的婦人,你們誰要是以後再在人背後嚼舌根,他們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話落,蘇晴跟方諾兩個嚼舌頭的女人當即癱倒在地,方諾趴到張雨辰的腳下,抱著他的小腿哭喊:“總裁,我知道錯,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是蘇晴,都是她在謾罵大小姐的,我什麽都沒有說。”她辛辛苦苦努力了多年,可不能因為這樣就卷鋪蓋走人。為保住自己,隻能犧牲掉蘇晴了。

“方諾,你胡說,總裁,是她詛咒咱們大小姐的,不關我的事啊,您別相信她。我是清白的。”蘇晴辯駁,兩個女人頓時撕破臉互相推卸責任。張雨辰冷哼了一聲,踢開方諾纏在小腿上的手,轉身離去,下一秒,君淩上前攔到他麵前,抓著他的胳膊問:“雨曦…。雨曦她還好嗎?”張雨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那天謝謝你。”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