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和澤安德平安的返了回來,他們帶回的消息非常讓我們震驚。喬治竟然已經對埃薩坦爾展開了大清洗,處死了平民上千人,貴族上百人。而湯姆等人在喬治爪牙下拚命的救出更多的子民,這不得不說是一份極大的功勞,雖然還是損失了上千的子民,可是保下來的子民更多。

“我父親他們藏身何處?”艾文問漢娜兩人。

澤安德說:“我們和皮克特遇上了,他告訴我們,教皇大人他們都在密林的聖域裏,另外皮克特他們分成兩隊人馬,一隊在城區裏救人,一隊在貴族區救人。那些被救出來的人都被送到了密林裏躲藏起來了。”

“那我們現在趕緊去和他們匯合?”彼得急急地問。

艾文想了一下,對澤安德和漢娜說:“還有什麽消息?”

漢娜說:“雅各布兄弟死了一個,是被皮克特殺死的。賈德家族被教皇大人剿滅了,另外貴族裏也有好些都投靠教皇大人去了。城區裏的平民沒逃的都躲起來了,另外皮克特告訴我們,我們得盡快去匯合,商討下一步計劃,因為唐納德在大清洗之後又要有所動作了。”

“好。”艾文此時才說,“我們立即去匯合我父親他們。”正準備出去,艾文卻發現漢娜和澤安德的臉色很不好看,便又問道:“你們還發現了什麽事?”澤安德和漢娜對視了一眼,漢娜眼睛有些濕潤,澤安德便自己開口說:“皮克特告訴我們,麥克他——犧牲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們頓時驚訝萬分,悲從心來。麥克這個人,我接觸不長,可是我對他的印象倒是蠻深刻的,因為他總是保持著笑容,有些調皮、有些陽光,跟彼得的性情倒是極為相似。然而此時此刻,並不是去緬懷一個人的時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按照之前計劃好的,留下兩人在密道裏留守,其他人從佐伊拉堡外的橋下排水洞裏潛了進去,我們要先通過那些地下水道潛入城區,然後穿過城區去密林聖域。

喬治他忽然叫來了雅各布、安格斯以及瑪格麗特三人,對他們說道:“湯姆的兒子艾文和肖繼哲已經回到了埃薩坦爾,你們速去搜查,務必將他們抓來,我要活的。”他最後的幾個詞全是咬著牙說的,眼睛裏透著一股子的邪氣。這個消息讓安格斯三人也頗為驚訝,他們不知道喬治是怎麽收到的消息,但是這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事。

“教皇大人,那皮克特那些人怎麽辦?”塔特想到自己的兄弟被皮克特一劍砍了頭顱就怒火中燒,可是眼下喬治卻要他們放下那些人去抓艾文等人。

喬治轉念一想,又說:“雅各布,你帶人去密林搜捕湯姆等人,城區交給安格斯和瑪格麗特。”聽到這話,塔特的臉上頓時高興起來,他的眼神在放光,那是對獵物的一種渴望。

“是!”三人得令,立即都退了下去。

三人走出來之後,雅各布二話不說就先一步離開,安格斯卻在過道裏喊住了瑪格麗特。“伊莎貝拉,”安格斯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瑪格麗特,“我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竟然是喬治教皇大人這邊的人?你一直跟克拉格他們走的很近,不是嗎?之前還幫薩爾斯對付羅多夫,怎麽現在又站在了喬治教皇大人這邊?”

瑪格麗特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頓時覺得眼前這人似乎有些奇怪:“安格斯侯爵,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盧娜·伊莎貝拉·瑪格麗特一直都隻站在偉大的喬治·唐納德大教皇這邊,他是我族的大恩人,難道您不是這樣想的嗎?”

“噢,伊莎貝拉。”安格斯一笑,又說,“這點我跟你是一樣的。”他的語氣非常奇怪,讓瑪格麗特的心裏頓時有些發毛,她忍住自己的性子,繼續聽安格斯說下去。“隻是,克拉格任職教皇的時候,有很多事都交給你去辦,他看來對你極為信任。”安格斯看了一眼窗戶外蕭條的景象,“我們多日來一直未捕到他們的蹤跡,想來可能是有人給他們做了掩飾。”

“安格斯,你這是什麽意思?”這下瑪格麗特有些惱火了,這安格斯擺明了在挑事。

“什麽意思?你應該心裏清楚。”安格斯也不繼續戲弄與她,丟下這句話,便快步離開了。瑪格麗特留在原地直發愣,神色甚是難堪。

我們沿著地下水道一路摸著黑朝密林方向前進,也不知道我們頭上是到了什麽地方,隻是覺得這通道迂回曲折,時上時下的。走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我們在一條通道裏停了下來,走在最前麵的澤安德爬上了一個靠在牆邊的木梯,停在上方,伸手往上撥弄了一會,低頭對我們說道:“這上麵就是紮克酒館的廚房,現在沒人。”

“澤安德你先上去看看情況。”艾文對澤安德說,“一切小心。”

“是。”澤安德應道,抬手就輕輕打開了上麵的通道口,往上一躍就爬了上去。幾分鍾之後,澤安德就帶著一個大胡子的男子趴在了通道口上,澤安德說:“殿下!諸位請上來吧。這邊安全。”

我們聽得他的話,便魚貫似的都爬了上去,上去之後,我才知道那位大胡子的男子正是這間紮克酒館的老板紮克。紮克對我們說:“這城裏大家夥都待不下去了,這喬治教皇大人搞了次大清洗,把那些混血的、沒能力的都給抓了去殺了,這其他人也都人人自危的,大家都不敢隨便在街上溜達,就怕那喬治教皇哪天不高興了,連我們這些純血統的族人也遭殃。”

紮克停了一會,又說:“多虧有湯姆教皇大人,我聽說他帶著人在喬治教皇的人來之前,就將大部分的人都給救走了。那天皮克特騎士大人出手殺死了西羅斯,那可真是大快人心,當時我就躲在巷子裏,瞧見了,嘿,那身法太厲害了!真不愧是騎士團的人!”他滿臉都很激動,我能感覺到他高度讚揚皮克特的所作所為。

“那外麵現在是個什麽局麵?”彼得問道。

“今天似乎有些安靜,喬治教皇的大清洗似乎也停了。不過我感覺不算好,總覺得還有事情要發生。”紮克一臉擔憂,剛才高興的神情都不見了。

“既然外麵暫時安全,我們就趁著這檔口立即去密林聖域匯合我父親他們。”艾文說,“現在是白天,我們出去得

有遮掩,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走在路上。”

“這個我或許有辦法。”紮克說。

我們被紮克安排躲在兩輛運送酒桶的馬車裏,一人一個木酒桶,這些酒桶將被送往埃薩坦爾東邊的另一家酒館——馬克酒館,那是紮克的弟弟開的酒館。兩兄弟都是純血統吸血鬼族人,所以兩兄弟都沒有被這場大清洗給波及到,兩人的酒館都還在正常運轉著,隻是這生意早就沒了。我們蜷縮在那些酒桶裏,紮克和他的夥計趕著馬車提著心一路朝城東的馬克酒館,這條路並不算很長,可是在我們的時間裏卻顯得非常的漫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的心情隨著那馬車而顛簸上下。

忽然間,馬車被一聲嗬斥給停留了下來。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問話的是一個名叫雷蒙·盧艾利·哈裏森的男人。

紮克聽聞聲音,立即從馬車上跳下來,上前回話:“哈裏森子爵大人!小的是城南紮克酒館的老板紮克,這會我弟弟馬克要我給他送幾桶子血吟酒過去,我跟我夥計正往那趕呢。他是城東的馬克酒館的老板馬克。”

“送酒?”哈裏森張著那雙眼睛滴流著往馬車上的酒桶看,“送兩馬車的酒?你弟弟那生意這麽好?”紮克聽得這話,立即回:“這不是要入冬了嗎?血吟酒能暖身子,很多人都喜歡在冬季喝點這個,所以需求量就大了。”

哈裏森騎在馬上俯視著紮克等人,他聽完紮克的話,想了幾秒鍾,便下得馬來,走到了酒桶前,伸手就往酒桶上敲了幾下,傳來‘咚咚咚’的聲音,哈裏森動了下嘴角:“還真有酒。”紮克的心髒都吊在半空,鞠著背,一臉賠笑,手心上都出汗了:“是,是,是血吟酒。”哈裏森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看兩輛馬車,他抬腳又走到另外一個木桶前,伸手就微微掀開了木桶蓋,一邊探頭看一邊把手伸了進去,而後又蓋上了,拍了拍雙手,說:“行了行了,放行,走,走。”

紮克此時的心才漸漸落下來,一臉笑容,千謝萬謝地趕緊趕著馬車離開。而在木桶裏的我們也都不自覺的捏了一把冷汗,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容易就過關了,這似乎有些讓我感到奇怪。然而這個奇怪立即出現了一個讓我覺得更為詫異的轉折點。

當我們‘明目張膽’的‘乘坐’馬車來到城東馬克酒館的酒窖裏之後,在我們之中有一個人一臉懵的緊緊拽著一張字條,對我們一字一句的說:“哈裏森子爵大人丟了一張字條在我待的那個木桶裏。”我們非常驚訝,艾文接過那張字條,攤開來看了一眼就說:“喬治已經知道我們回來了,正滿城抓捕我們。”他的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一陣**,紮克從外麵跑進來,急急忙忙的說:“薩爾斯殿下!出事了!街上出現了很多騎士和侍衛,他們正在挨家挨戶搜查。”

“果然沒錯。”我反應了過來,“那個哈裏森子爵恐怕跟皮克特一樣,都是自己人。”

“所以我們才那麽輕鬆的躲過了搜查!”彼得也反應過來了。

“沒錯。”傑瑞也一臉高興,可是轉眼又擔心的說,“可是現在外麵這麽多人搜查,我們怎麽去密林?這裏離密林雖然很近,但我們怎麽去?”

“酒館有後門,外麵就是一條小巷子,那邊通往密林外的小林場,那個林場前幾年就荒廢了,一直沒人去打理,應該還算安全。”紮克說道。

“那條巷子如何?”艾文問。

紮克說:“巷子不大,平日裏也沒多少人走動,是兩個房子的夾縫,隻放一些雜物,盡頭用一些低矮的籬笆攔著。”

“好,我們趕緊從那邊離開,去密林。”艾文當即決定道。

我們穿上黑鬥篷,從酒館後門出來,進了小巷子,我們的耳邊傳來陣陣腳步聲,那些聲音漸漸靠近,我們腳步也都加快了,翻過籬笆之後,我們一路奔向了那個被荒廢的小林場,到了林場回頭一看,似乎並沒有被人發現,我們這才放下心來。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直接進密林吧,這裏也不是個久留之地。”趙顯開口說道,他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好。”艾文也不耽擱,我們當即便往密林而去,而那紮克自然得回酒館去了。

進了密林之後,之前來密林也沒覺得這密林有多麽的讓人心慌、恐懼,而此時再進密林,所懷的心情又不大一樣了。密林裏那錯綜複雜的藤蔓、樹枝,在光線中顯得如此撲朔迷離,讓人有些忍俊不禁的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然的石頭、樹蔓,還有那天然形成的格局,都是那麽的天籟般神奇。

當我們被那些隱藏起來的暗哨發現而帶著來到聖域的出入口——那口古井的時候,我忽然覺得這一路顯得是那麽有驚無險,意料之外的順利。下到聖域之後,我們終於和湯姆等人見著了麵,雙方不免有些眼淚婆娑,不過這都是大男人的,眼淚婆娑便變成了相互擁抱和握手了。

我們把趙家兄妹介紹給了湯姆等人,湯姆也非常意外,泰勒的計劃裏竟然還牽涉到了另外的中國人,而且竟然是他的中國情人姑娘的後人。“這麽說來,兩位還是肖先生的親人。”湯姆很高興,“我代表埃薩坦爾非常感激兩位的幫助!”

“教皇大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趙顯非常敬畏的對湯姆行禮,“我們的姑祖母留下的遺訓,在我們家族裏是必須遵從的,這也是我們身為子孫應盡的責任。”

“如此甚好。”湯姆非常高興,連連說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坐在一起,我們把我們得到的情況告訴了他們,而他們也把埃薩坦爾目前的局麵告訴了我們。“肖先生。”湯姆在我說完推斷之後,問我,“你的意思是說寫這本書的格羅夫那就是喬治?”

“這隻是我的推斷,並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很坦白的說道。

“等等,父親,伊蒙呢?”艾文忽然覺得我們這堆人裏似乎少了什麽人,“他不在嗎?”“伊蒙?”湯姆也反應了過來,反問我們,“說起來,這會倒是少了他的聲音,他沒有跟你們一起過來嗎?我讓他和莎莉在喬治沉睡的密室裏等你們來。”

我們聽得湯姆的話,頓時有些錯愕,艾文驚訝:“我

們一路進來,就漢娜和澤安德見到過皮克特,其他人我們沒見到。”

“什麽?!”湯姆一聽,刷的就站了起來,神情緊張,轉頭對皮克特說,“快,立即派人出去查探!”

“是!”皮克特立即帶人離開。

等皮克特等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落山的時候了,他帶來的消息也非常糟糕。薩斯伊蒙和莎莉果然被喬治給抓走了。“那個雅各布怎麽會帶人去佐伊拉堡的?!”湯姆非常驚訝。此時皮克特才反應過來,他一臉驚恐:“不好,這……”我們被他的反應吸引,轉過身來都看向他,湯姆看向他:“當時發生什麽事了?”

皮克特當即就給湯姆跪了下來,認罪道:“教皇大人!這都是屬下的錯!屬下殺了西羅斯之後,因為被發現了,所以隻好帶著人就往佐伊拉堡上去了,然後從另一邊翻到牧場去,再從牧場返回來。所以那個塔特定然是看到我們走的路線,一路追上去了,所以、所以才讓塔特抓走了哈德雷殿下!是屬下的責任!請教皇大人責罰!”

聽完他的話,大家都明白過來了,湯姆微微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拉起了皮克特:“不,這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單獨讓莎莉帶薩斯伊蒙去佐伊拉堡等艾文他們的,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你若知道必然也不會往佐伊拉堡上去了,起來吧。”

“父親,那現在我們得去救伊蒙。”艾文說道。

“是啊,湯姆舅舅,我們得去把伊蒙救出來才好。”梅隆也讚同艾文的話。

“現在不行。”當其他人都在附和艾文和梅隆的時候,倫納多卻開口道,“還記得上次喬治抓了莎莉小姐之後,就拿她來威迫薩爾斯殿下和肖先生去廣場的事情嗎?我們不可再重蹈覆轍,尤其是我們現在正在拉鋸戰的時候,切勿不可陷入敵人陷阱。”

聽到他的這番說辭,我們也都想到了這點,一時間大家都沉寂了下來。湯姆想了想,說道:“倫納多說的也不無道理。塔特既然把伊蒙帶去給喬治,那喬治暫時不會對伊蒙下手,我們還有時間。來,我們還是繼續下一步行動計劃,我們得加快速度,絕不能讓喬治計劃得逞。”

湯姆說完這話,停頓了一下,便對我說道:“肖先生,剛才你的推論可有證據?”

我看了看他們,想了一下,說:“還差一點確鑿的證據。”

湯姆和艾文互看了一眼,艾文問我:“肖,你有計劃?”

我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是計劃也是計劃,說不是計劃也不是計劃。”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教皇大人,剛才你說伊蒙去探聽消息的時候,走的是一條密道,而這條密道喬治並不知道,或許我們可以通過這條密道去書房裏找點喬治寫的東西,對比下這本書上的親筆字,看看是不是喬治的筆跡。這是第一步,如果驗證下來確實是他的筆跡,那麽我們接下來就要進行下一步計劃。”

“下一步計劃是什麽?”彼得忍不住插口問道。

“若喬治當真是玩的假沉睡真陰謀的詭計,那麽他利用密道來往與外界和埃薩坦爾之間為了什麽?”我說道,拿起那本書和之前找到那幾頁紙,“這本書成書的時間和喬治沉睡時間相符,而密室裏的這幾張紙上的內容正是血液圖譜,這在老教授那已經得到了證實。那麽也就是說,喬治利用假沉睡,其實根本就是在研究血液——他要研究的正是吸血鬼的血液,吸血鬼的基因,這就是他的目標。”

“可是他研究吸血鬼基因幹什麽?”梅隆問道,“他自己不就是吸血鬼,本身已經很了解了,為什麽還要研究呢?”

我對梅隆的話持保留意見,而他的話也正好點醒了我,我恍然大悟:“如果——他本身,或者說原來並不是吸血鬼呢?就像薩斯伊蒙,傑瑞叔叔,還有……我。”

我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振,瞬間都被震驚到了。

“這、這怎麽可能?”湯姆等人都非常不相信這個事情,而我雖然心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卻倒也有幾分直覺認為這件事恐怕就是真的,其實後來想想,我也不知為何當時會有這份確定的自信。

“我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去證實這件事是否是真的,但是我的下一步計劃卻有可能會把這個事情給查出來。”我說道,“教皇大人,不知道上次我跟您說的事兒,怎麽樣了?”

湯姆說:“我讓薩斯伊蒙去探查了好幾日,見喬治次數最多的人,是安格斯侯爵、瑪格麗特伯爵和雅各布兄弟,之前還有米勒伯爵,不過米勒伯爵已經因為自己兒子的死而變得癡癲,我已經讓人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這麽說來,那個幕後之人隻能在安格斯侯爵、瑪格麗特伯爵和雅各布三個人之間了。”我想了想問湯姆,“這三個人的家族一直都是貴族嗎?”

“不。”湯姆說道,“除了雅各布以外,安格斯家族和瑪格麗特家族都是七大家族的。”

“那如此說來,安格斯和瑪格麗特兩人是最可疑的。”艾文說道。

“那會不會幕後之人,一直幫助喬治隱藏在埃薩坦爾的人有兩個?就是這兩人?”彼得說道。此時一旁的漢娜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替自己的母親澄清:“這不可能!我母親不會是這樣的人!再說她也不可能做背叛埃薩坦爾的事情的!”

“漢娜。”澤安德在一邊拉住了漢娜,“冷靜點,聽教皇大人他們繼續說。”

“……”漢娜隱忍著,別開臉去。我看著她這樣,我倒是覺得有些疼惜起來,我看了看她,接著說:“論資排位,目前在喬治麵前走動最多的人正是這兩人,要說懷疑也並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隻是事情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我們現在隻能說一個假設,而不能下定論。”

“那不知道肖先生有什麽辦法可以驗證這個假設的事情?”倫納多問我。

我正想說話,誰知外麵跑進來一個人,向湯姆匯報:“教皇大人!城區裏貼了告示,說是要請湯姆教皇、薩爾斯殿下以及肖先生去埃索米堡,他要召開長老議會,不然他就要殺了哈德雷殿下和弗萊奇小姐。”

這下,我的計劃可就得爭分奪秒的進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