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不見,她的肚子又大了許多,我沒心情關心她的近況,一見到她我就抱著她痛哭起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小白兔,你救救我吧,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什麽?你說什麽?”她被我嚇了一跳,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你要死了?你為什麽要死了?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哎呀,小花貓你先別哭啊,把話說清楚了再哭啊,你生病了嗎?”

我搖了搖頭

“你犯法了?你放火了?你殺人了?”她把眼睛瞪的像銅鈴。

我又搖了搖頭,然後她急了。

“你……你吸毒了?”她抓住我的肩,把我一陣猛搖,“真是急死我了,你別老是搖頭啊,你說話啊,說話好嗎?說話說話拜托你說話。”

“子天和我分手了,他不愛我了,不要我了。”我甩開她,自說自話的闖進她的臥室,撲倒在她的**。

“哎喲,你也太嚇人了,什麽要死了要死了,原來是隻是分手啊?”她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掐。”

我痛的立馬從**彈跳起來,“什麽叫隻是分手啊,大姐。”

她在床沿上坐下來,雙手往我肩上一按,“不就是分手嘛!”她不鹹不淡的說,“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也是要死要活的,結果沒幾天你們又和好了不是嗎?”

我氣呼呼的說,“你不知道,這次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

“上次最起碼我知道錯在哪裏,這一次我完全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和我分手,我覺得他不愛我了,不要我了。”

“不會的。”薛燦安慰我,“你們兩個人啊,就像是兩把烈火,愛的那麽熾烈怎麽可能會說不愛就不愛呢?”

“這麽不會啊?就是因為愛的太烈,火太旺,所以轟的一下就燒完了,就像煙花一樣,絢爛隻是瞬間,那些美好轉瞬即逝。”

薛燦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可是瞬間即永恒啊,你現在隻看得到消極的一麵,我說什麽都沒用你也聽不進去,但希望你相信我,我有預感,我敢保證,你們的愛情之花正開的如火如荼不會就這麽枯萎的。”

“哼,你保證?”我斜睨她一眼,“你拿什麽保證啊?”

“哼,你不相信我,你來找我做什麽?”薛燦也哼了一聲,把我推到地板上,“起開,不相信我就走你。”

我重新爬到她的**,扯了扯她的衣角,可憐兮兮的望著她,“今晚,我睡你這好不好?我一個人無法入睡,隻要眼睛一閉就會見到子天,我已經失眠了七天了

。”

“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啊。”薛燦狠狠的戳了下我的腦門,然後一把抱住我,“哭吧哭吧,盡情的哭往死裏哭,哭死了我替你收屍,然後每年這個時候給你燒大把大把的紙錢,讓你在陰間也這麽的不缺錢。”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這個薛燦啊,在這世上也隻有她能有本事,讓我在傷心難過的時候破涕為笑。

我在她家住了一晚,沒想到在她的陪伴下,這一晚還真睡安穩了,第二天一大早回到家裏,意外的看到了父親。

父親表情嚴肅的坐在沙發裏看財經雜誌,看到我推門進來就放下雜誌朝我招手。

我很納悶,禮拜三他怎麽有空在家呢?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我剛想問他今天怎麽會有空回家,父親就搶先開了口。

“馨兒。“父親低低的輕喚了我一聲,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倦,“馨兒……”

父親吞吞吐吐說了半天,內容卻隻有兩個字,馨兒。我莫名的緊張起來,他怎麽了?他知道我和子天分手的事了嗎?難道子天告訴他了?可是他如果真的知道我和子天分手應該高興的啊,怎麽反倒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呢?

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爸,你有什麽事就說吧,不管什麽事,你說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我撐得住。”

父親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幽幽的說,“馨兒,如果,老爸說的是如果啊,如果老爸破產了,不再那麽有錢了,你怎麽辦?”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我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就嘿嘿嘿……”

“嘿嘿嘿是什麽意思?”

“我養你啊,這麽多年來都是你在養我,如果你破產了,你就好好在家歇著,你女兒我出去賺錢養家養你。”我拍拍胸脯好天真好驕傲的說,“巾幗不讓須眉,你女兒我也是女中豪傑,雖說撐不起一個國,但撐起一個家是沒問題的吧。”